“唔……”
莫晚咬的很重,很快,沈泽景的手臂便被她咬的出现了血丝,鲜血一滴滴的低落了下来,浸湿了白色的床单,而男人只是蹙眉的看着低头咬着自己的女人,眼底带着一丝心疼和痛苦。
直到嘴里满是铁锈的味道,空气中也带着一丝浓浓的血腥味的时候,女人怔然的看着男人手臂的牙印,眼泪就那样一滴滴的低落在了男人的伤口中。
晶莹的泪珠,一点点的渗透在了男人的手臂中,溶进了男人的血液中,那妖冶的红色,红的刺目,让莫晚原本有些混乱的神志,竟然在那一刻,清晰了。
“如果还是痛苦,那么就继续吧。”
沈泽景把手再度的递到了莫晚的眼前,他的声音说不上多么的温柔,那有些平淡和奇怪的话语中,莫晚却奇怪的读懂了这个冷峻而高傲男子的关心。
“呜呜呜……”
“沈泽景,我好怕……我真的好怕……”
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一般,莫晚呆滞过后,便扭头,一把抱住了面前的男人,放声的大哭了起来,她哭的那般的用力,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般,毫无顾忌的发泄着心底的痛苦和恐惧,不再像是以前那个,把痛苦和难过隐藏在自己的心中的那个女人了。
听着女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痛哭声,沈泽景眼睛微暗的拍着她的背部,削薄的唇瓣紧抿成了一条的细线,目光带着一丝幽暗而森冷。
看着再度哭的昏睡过去的莫晚,沈泽景的嘴角冷硬的紧抿着,他轻轻的扶着女人的发丝,看着她红肿的眸子中那带着一丝浅浅的水光,俯下身,轻轻的吻在了女人的眼睑,然后有些爱怜的吻住了女人的唇瓣。
男人吻得很细致,就像是对待着一个精致而容易破碎的宝贝一般,细长而邪魅的丹凤眼,也带着一丝浓浓的自责和痛楚。
“莫,对不起,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男人有些痛苦的喑哑,淡淡的飘散在了空气中,带着一丝让人难以言喻的痛苦和无奈,男人深深的凝视着即使在睡梦中依旧不安的女人,细长的手指轻轻的婆娑着女人精致的眉眼之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卧室。
那些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既然敢动自己的逆鳞,就应该承受这个准备。
男人的眸子闪过一丝的嗜血和阴沉,一瞬间,原本寒冷的空气再度的凝结成了一层层的寒冰,浮在了空气中。
幽暗而有些森冷的暗室里面,被黑色的胶带封住了嘴巴的几个男人,睁着一双死鱼的眼睛,有些惊恐的不断的摇头,似乎在求饶一般,而他们的身旁,则是几个高壮的黑衣男人,他们的腰间,都亮堂堂的挂着一柄黑色的抢,他们的眼神都带着一丝的煞气,像是在下一秒,便会把他们的脑袋给轰掉一半。
有些胆小的吓得失禁,那恶臭的气息,顿时飘散在了这件幽暗而阴森恐怖的密室里面。
可是,那几个看着他们的男人,像是没有闻到一般,依旧像是一颗大树一般,挺立在那里,面容僵硬的像是机器人。
“撕拉。”
就在他们受着痛苦和恐惧的煎熬的时候,原本紧闭的密室在这个时候,竟然打开了,接着便是一双亮堂堂的男士黑色皮鞋,在往上就是男人阴沉嗜血的五官,男人精致的五官带着一丝阴戾的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几个男人。
“碰。”
黑色的椅子放在了中间,男人如同一个优雅的帝王一般,坐在黑色的皮椅上,细致而干净的双手交叠着,邪魅的五官在幽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的恐怖和阴冷。
“唔……”
跪在地上的五个男人,惊恐的看着那邪魅如同帝王一般的男人,男人那双细长的丹凤眼,竟然在此刻闪过一丝的杀气,顿时吓得他们不断的摇头。
“冷傲。”
低沉而阴冷的嗓音,静静的在这个静谧而幽深惊恐的密室里面。
站在沈泽景身后的冷傲,会意的朝着站在五个男人身侧的保镖,那几个保镖心领神会的解开了一直封着他们嘴巴的胶布给撕开。
“沈总……沈总……不关我们的事情……真的……”
“对啊,求求你,放了我们,我们真的不知道这个妞是你的女人……”
一解开那个胶带,那些男人便像是一只狗一般,趴在地上不断的求饶,哭的鼻涕眼泪都弄得满脸都是。
“沈总……沈总……我们没有碰那个女人,真的,求求你,饶了我们……”
原本嚣张的可以的几个混混此刻就像是地上的蝼蚁一般,摇尾乞怜。
“谁让你们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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