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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一个女鬼
中午的时候，小惠就被两个警察一左一右夹住了，从大世界服装城乘电梯押到了警车上，又押到了公安局的审讯室。
小惠不明白警察为什么抓她，心里也忐忑不安：“就算和吴经理做那个事情吧？第一不是我愿意的，也是被迫的吧？第二我又不是卖，又没有拿一分钱，也算不上犯罪的吧？”
警察把小惠拷在一张铁椅子上了，小惠吓得哭了：“我没有犯罪呀，为什么抓我啊？”
警察很有耐性，笑嘻嘻问小惠：“昨晚你和吴良经理在一起的？”
小惠脸红了：“你们怎么知道的？”
警察还是笑嘻嘻：“是你主动去的？还是吴经理叫你去的？”
小惠连忙解释：“我哪能主动去呢？不是他逼着我去的吗？你们去问他。”
警察问：“你这个是第几次去？”
小惠回答：“第一次。以前他叫过很多次的，我都没有去。这一次没办法不去了，因为我不想失去这个工作这个工资的。”
警察问：“你不愿意去，所以对吴经理就怀恨在心？”
小惠没有吱声，心里对那个吴经理是恨得咬牙切齿的：现在身上脏了，如果让别人知道了，怎么还有脸面见人呢？如果让儿子知道了，怎么办？还有，如果让隔壁那个眼镜知道了，恐怕就不会理睬她了吧？更不会再教她儿子学习了吧？更不要指望做他的女人了吧？
警察厉声问：“所以你就杀了吴经理？”
小惠吓了一大跳：“我怎么会杀他？”
警察问：“你怎么杀吴经理的？”
小惠：“我真的没有杀他。”她又问，“你们是说吴经理死了吗？”
警察：“你杀的，你不知道吗？”
小惠拼命摇头：“我真的没有。他那么大的块头，那么大的力气，我哪能杀得了他？”
警察：“你是趁吴经理睡着了，卡死他的吧？”
小惠：“哪会呢？他睡着了，我都被鬼吓死了，还能够杀他去？”
警察问：“什么鬼？哪来的鬼？怎么被鬼吓死了？”
小惠心有余悸：“我从吴经理住的房间出来的时候，从门缝里看到了一个鬼，赤身**的，穿了一双红色的女式拖鞋，就像僵死鬼一样的，蹑手蹑脚的，对了，好像是那种喝农药死的，或者是吃安眠药死的吧？因为嘴巴旁边还有白沫。我们老家，也是一个邻居女人，就是喝农药死的，也是这个样子的。当时我惊叫了一声，就吓昏过去了，就倒在门口地板上的了。”
警察相互看了看，这些情况在监控里也看到一点点的，虽然模糊不清，却也证明这个漂亮女人没有说谎。
警察问：“然后呢？”
小惠说：“后来我醒过来了，看了看手机，都快是凌晨三点钟了，想到我们家的孩子还一个人在睡觉的，万一醒了怎么办呢？所以我就硬了头皮逃回家了。”
警察问：“你离开吴经理身边的时候，没有和他说话吗？”
小惠有一点脸红：“当时他大汗淋漓的躺在我的身上，我是推开了他，下楼洗澡的。他什么也没有说，好像一只死猪一样睡着了吧？我不想和他说什么，满足他了，应该能够保住我的工作了吧？只要工作保住了，我和儿子的生活就无忧无虑了，就算被狗咬了一口吧？有什么办法呢？又没有人帮我。”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小惠心里竟然对那个隔壁眼镜充满了怨恨：多少男人对她虎视眈眈的，他为什么就有眼无珠？多少男人对他想入非非的，他为什么就学柳下惠坐怀不乱？嫌弃她老了吗？你都奔五了吧？比我还要大十几岁了吧？非要**小姑娘吗？**小姑娘的结果呢？
小惠上网看过的，那个曾经和隔壁眼镜甜甜蜜蜜的美女名字叫梦靥，是一个歌女，两个月以前被别人害死了。网上也有这个梦靥的照片的。
想到梦靥，小惠不寒而栗。
警察似乎对小惠还是很同情的：“现在你是杀死吴经理的最大的嫌疑人，所以你必须老老实实回答问题，这样还可以争取宽大处理的。你说了你家里还有一个孩子的，最好拜托给哪个朋友或者亲戚吧？你起码得在我们这边呆很久的吧？也说不定就永远出不去了。”
小惠惊悚：“为什么呀？那个吴经理真的死了吗？”
警察问：“吴经理有没有死，你不知道吗？”
小惠想了想，说：“我说了实话，你们能够放我回家吗？我家里还有儿子的啊。”
警察连忙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我们的规矩。你说实话？”
小惠说：“我肯定没有杀那个吴经理。如果我真的想杀他，哪里还会让他折磨我的呢？你们可以查昨晚他打了我多少电话？一个接一个啊。还有手机信息，还没有删除呢。我不是为了糊口吗？也是没有办法，我只能让他下手的，不然我的饭碗就没有了啊。都已经让他得手了，我用得着杀他吗？”
警察有一点不耐烦：“你和吴经理那些男欢女**的事情，不是我们管的。那个吴经理又不是干部，除了他老婆以外，谁都不会管这些事情的。我们只是管是谁杀死了吴经理？”
小惠迟疑了一下，说：“如果吴经理真的死了，真的是被杀死的，杀他的，一定不是人，而是鬼。”
警察居然没有骂小惠胡扯。
小惠想了想说：“本来我也不应该说这些的，但是你们冤枉我杀他的，我又不能不说。昨晚我准备开门回家的时候，从门缝里看到一个鬼，当时我就吓昏过去了。虽然像吴经理这些人动手动脚的，又是吓唬，又是强迫，又是欺骗，虽然害得我没脸见人了，虽然我也害怕，但是我更怕鬼。以前我理解的鬼，都是僵死鬼，一蹦一跳的，都是青面獠牙的，或者都是很恐怖的。但是昨晚在他那边，第一个鬼是吓人，把我吓昏了。其实我只是昏了一会儿，就醒了。我却没有马上就逃跑，因为就在这个时候，又来了一个女鬼。”
警察都毛骨悚然了：“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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