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乾城没有一个叫莫雨的姑娘,天乾族也没有莫姓。只有邻近的风巺族,才有姓莫的。要说非在天乾城,那很有可能就是冉莫雨。冉莫雨天乾一族长老冉季的女儿,年龄也和地贝说的对上。
这就是地贝和大牛打听了几天的结果!
而冉莫雨,就住在总堂,那是普通弟子无法进入的地方,更别说要到里面找人了。
有了这个小插曲,地贝也没那么纠结了。高翔的事情,也似乎忘的差不多了。年龄小,就是有这个好处,烦恼来的快,消散的也快。
而刘纯阳,也从左达的茅屋回来了。只是说心法已经学到了,再没有带在西分堂的必要。回来当晚,收拾完行囊就离开了。
地贝和大牛一再劝阻,要留下喝一顿酒再走。而刘纯阳的心情似乎出奇的差,坚持要当晚离开。只是邀请地贝和大牛去他的家乡,地贝和大牛也没再强行挽留,一路将刘纯阳送出了西分堂。
要不是分堂有规定,新弟子一年不得出分堂。地贝和大牛,一定会来个十里送兄长。直到刘纯阳的背影消失,地贝和大牛在失落中回了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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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左达的茅屋内,左达和桂双全相对而坐。桂双全两边,分别站着一个天武卫的高手和总堂高手。
“左达,我就不绕圈子了。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是带着那个拥有纯阳丹田的弟子。”桂双全并没有打哈哈,而是开门见山的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左达一改平常,带着点戏谑的道“桂长老,您怕是弄错了吧!什么纯阳丹田的弟子?”
见左达装糊涂,桂双全再好的脾气都有些怒气。
“你莫要装糊涂,我问你你为何将高翔交到分堂刑罚长老处?”桂双全面带怒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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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西分堂内堂、外堂,所有的弟子,都被集中到了演武场。演武场居中的高台上空荡荡的,但四周却挤满了人。
西分堂除去在外历练的,还有加入天武卫的,留在西分堂的弟子也有近万人。原本宽敞,空荡荡的演武场,竟然被挤满了。
地贝原本被排除在新弟子之外,平常的修炼集训,都不会有地贝的影子。而只一次却是例外,地贝也被通知跟着新弟子,一起集合!
所有的弟子都不明就里,和彼此相熟的人,互相讨论着。内堂境界高一些的弟子,和武师们攀谈着,似乎想从武师那里打探点消息。
今天的演武场,犹如集市一般喧闹。地贝来西分堂这么久了,都没发现西分堂居然有这么多人。
“肃静!”一个威严的声音,深深的烙在了每一个弟子心头。
原本喧闹的演武场,霎时间静了下来。此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传了出来“额滴个乖乖!这怕是第四阶最顶端,无限接近第五阶了吧!”
声音是从靠近中央高台的地方传出来的,本来不大的声音,却因为整个演武场瞬间静了下来,而无比清晰的传到了每一个人耳中。
“轰!嘭~~~!”
“扰乱分堂秩序,已废修为,终生不得踏入天乾城!”声音中带着威压,演武场上所有的人都感觉快喘不上气的时候,威压消失了。
地贝屏着呼吸,这种感觉难受极了。刚才那个弟子,就他所在的位置来看,应该是内堂的。能进入内堂的,无一不是天才。谁进入内堂,今后在天乾一族的地位都是不一般的。
那人说话的时候,地贝探查了一下,应该跟自己一样,都是处在天龙决第三阶段,而且应该要比自己强!
而就因为说了一句话,就被废了修为,而且终生不得进天乾城。一个疑问出现在了地贝心头,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没有人出来阻止,武师们都在干什么?堂主左达又在什么地方?
为什么任由这样一个人,来处罚西分堂的弟子。许多弟子,都和地贝一样。高台上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能随意处罚弟子。
武堂乃至天乾一族,都奉行以善教化,除非叛族杀亲的大罪,从没有人被废了修为,还终身不得进天乾城。
天乾城,天乾一族的圣地,那个族人不以去过天乾城为荣,哪个进入天武堂为荣,哪个不以能住在天乾城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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