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机都够不着詹艋琛深沉的一个层次,刚才吼的有多出息,现在就有多没底气。
“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全力以赴地配合,好不好?”如果现在能跪下,她绝对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詹艋琛看着她,将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看透,她的痛苦,苦恼,何必当初都……可爱至极。
吸引着他目不转睛。
可在华筝看来,那就是见死不救。
詹艋琛转过身就走。
“喂!别走啊!詹艋琛!我都已经承认错误了!你这人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啊!”华筝朝着那笔挺的背影吼。
詹艋琛将酒杯放下,然后又回到华筝身边。
“现在还记得那个男孩和我有关系么?”詹艋琛问。
华筝摇头晃脑:“没有,绝对没有!”
“我喜欢听实话,任何疑问都可以说出来。”詹艋琛给她机会。
“我……我也没有什么疑问,就是……就是有点奇怪为什么之前的那张鉴定结果会有偏差?”华筝当然会奇怪。
“你就当是技术问题。”
华筝有点迷茫地点点头。
她现在能思考的都很少。
本来就是嘛!也不想想她都快被烧焦了。
不得不说,程十封的东西好,虽然难受,却异常清醒,而且没有那么强的无力感。
就单单的那方面的折磨。
华筝决定了,等她的灾难一过,就是程十封的灾难!
“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现在可不可以赐‘解药’?”华筝酡红着脸,厚颜无耻地问。
詹艋琛低下头,吻住那湿润微张的小嘴。
华筝激动的浑身都在抖,紧紧抓住这得之不易的机会。
只是,一分钟不到,华筝觉得詹艋琛应该更进一步的时候,詹艋琛又撤离了。
华筝的眼睛红的都要杀人了:“不会又是甜头吧!!”
“离我预定的时间还没有到。我去洗澡。”然后詹艋琛头也不回地转身脱衣,进浴室。
“特么的……”华筝半天憋出一个字,“靠!”
她完全不怀疑,自己两条腿打颤的频率再高点,能直接送她上天堂。
等待是煎熬的,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不,她怀疑时间是不是停滞不前了?
而且詹艋琛洗个澡洗的那么慢,在里面绣花呢!
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
“詹艋琛!你掉在里面了啊!詹艋琛!”华筝声音几乎是尖叫。
詹艋琛说的没错,时间越久,药力越明显,折磨的华筝在那里很没出息的哭了。
她现在知道得罪詹艋琛是多么可怕的事!
关键,关键她哪里有错?
是的,她就不应该和詹艋琛赌。和他博弈的下场,棋子会被吃的一颗不剩!
詹艋琛洗澡的浴室门是没有关的。
当然了,就算她华筝想偷看也看不到啊!
门开着,只不过是让她的听觉更敏感罢了,也更折磨。
她都怀疑是不是詹艋琛的又一次故意。
她觉得自己的喘息声一定是传到了浴室。
越来越重,越来越忍受不了,甚至都要把自己惊到的娇喘。
她一直以为詹艋琛在那方面的控制力不是太强。
可是今天她刮目相看,跟无欲则刚似的。
如果平时也这样该多好。偏偏她越难受,詹艋琛越沉得住气。
华筝几乎是一直盯着浴室门口的,好希望下一秒詹艋琛就出来了,然后赶紧让她解脱。
她一遍遍吞咽自己的口水,没办法,口干舌燥的厉害。
等她迷离的视线里看到詹艋琛的身影时,她都要怀疑那是不是幻觉。
詹艋琛并没有穿衣服,腰间都没有围一根浴巾,就这么走出来了。
华筝感觉自己的呼吸又重了许多,一双水汪汪的美眸紧盯着詹艋琛。
真害怕他靠近了自己又突然间抽身离去。
原来这个世界上痛让人难以忍受,痒却比痛更让人崩溃。
“詹艋琛……”华筝轻颤着声音,又带着委屈的低泣看着詹艋琛。
“很难受?”詹艋琛强壮的身躯就在她面前,刚洗澡的热气还残留在上面。
只不过再热,也没有华筝此刻热。
詹艋琛问这样的问题,华筝真的很想说‘废话’两个字。
可是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和詹艋琛对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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