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挣扎着想起身,可是怎么都推不开压着她的沉重又强势的身躯。
手掌上触及那胸膛的温度和硬度,就像一块烧红了的体块,反倒会灼伤了自己,被吓得不轻。
詹艋琛纹丝不动,黑褐色的双眸在冥暗之下泛着掠夺的光泽。
视线从她的脖子开始,一直往下。
在华筝害怕而不安的煎熬下,缓缓开口,声音一点温度都没有:“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突然穿黑色衣服?刚才在黑暗中……差点找不着你。”
最后一句话的中间,詹艋琛略停了下。
不过此刻华筝也没有往这方面想的心思,她只觉得詹艋琛这人真是深沉到难以揣测。
穿什么颜色的衣服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而且如果站在黑暗中就能躲避他,她反而很乐意。
“不会我穿衣服你都看不顺眼吧?那好像是我自己的事。”华筝皱眉。
“我不喜欢。所以,我会撕了它。”
詹艋琛话音刚落,就听‘刺啦’一声,华筝穿在身上连二十四小时都不到的衣服瞬间便成破布。
华筝呆若木鸡,好久才反应过来:“詹艋琛,你太过分了!这是我刚买的。”
不。
眼下不是要追究衣服的时候。
而是华筝的裙子被撕后,那触及空气的肌肤开始不安起来。
那样的危险。
所以,她想从詹艋琛身下逃脱。
詹艋琛固定着她的腰,将她陷在沙发里,然后带着浓厚的**压上去——
“不!詹艋琛,不要!不唔唔!不唔……”
“詹艋琛,你如果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华筝吓得脸色都白了。
就算是冥暗的光线下也能发觉她的惊惶之色,和胸口剧烈的起伏。
詹艋琛的动作一顿,抬起满含**的深眸,看着华筝。
“我说到做到!”
詹艋琛的嘴角在阴暗中扬起诡异的叵测万分的弧度。
随即他站起身,放过了华筝。
身上一轻,华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感知了。
詹艋琛居然听我的话?可是他真的停手了!
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詹艋琛转身朝一边走去,拿起控制器将大厅里的灯全部调亮。
由于刚才也有点光亮,所以并没有让华筝感到不适。
可是眼睛适应了。
地上的衣服显然是不能够穿了。
只得拿过一旁的抱枕,将羞耻的地方盖住。
双手紧紧地抱着。
“既然用死来威胁我,不如我们先来喝点东西。”詹艋琛转身,看着华筝,“要喝点什么?”
华筝刚想拒绝,眼力在光线作用下发挥到极致,看到了詹艋琛那处要不得的形状。
华筝立刻转移视线,说:“我什么都不要喝……”
然后,詹艋琛就去给自己倒酒了,又倒了杯温水放在华筝面前。
华筝一愣。
我不是说了不要么,干嘛还给我倒?
这水里应该没有什么古怪吧?
毕竟华筝觉得詹艋琛这个人不会去做帮别人倒水的事。
以他的身份做这种事,只会让别人不适。
詹艋琛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沉默地喝酒,偶尔抬起深邃的眼眸看着华筝。
“你把我衣服弄成这样,我过会儿怎么走啊!”华筝打破沉默。
而且詹艋琛就算倒完了酒回来坐到沙发上,这段时间距离,都没有让他的某处有软下来的迹象。
不是华筝非要往那地方看。
而是实在是太明显。
又让她的整颗心分分秒秒都悬着。
那种感觉恐怕就像一杆大炮对着你,蓄势待发,随时都有可能点燃导火线,致使轰炸。
所以华筝能不胆战心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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