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照片（2 / 2）

夏婆告诉我，杨晓娜是无辜的，冰儿也是无辜的。冰儿被一个法力更大的魔鬼控制了魂魄，被她驱使。而杨晓娜作为冰儿的宿体，也被迫卷入进来。

“那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恶魔，你又办法战胜她吗？”我问夏婆。

夏婆缄默不语，面上露出阴晴不定的表情。

“我要会一会他。”夏婆最后说。

夏婆决定跟着我们来到别墅住一晚，她要等天黑了后和冰儿谈一天。天和很快黑了。杨晓娜说：“你出来吧。”

之间悠然间，冰儿飘荡出来，坐在了我们对面的沙发上，冰儿看见夏婆，似乎有点紧张，看都不看看夏婆。

夏婆说：“闺女，不要怕，我不会害你，反而要帮你。”

冰儿这才大胆地抬起了头看着夏婆：“你帮不了我。”

夏婆说：“怎么，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冰儿说：“是的，对方太强大了。”

夏婆说：“那你跟我说说，他是谁。”

冰儿说：“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也没有人看见过他的模样！”

夏婆说：“那他们是怎么给你发布指令的。”

冰儿道：“到我的梦里来。”

夏婆惊讶地说：“你也有梦？”

冰儿点点头。她接着说道：“不过，我们都知道，中央广场的东盟大厦是一个他们重要的基地。

东盟大厦是一家集大型商场和商务办公的大楼，是整个崇善最繁华的商业广场，也是我们崇善市的标志性建筑。我没有想到，在这栋大楼里会隐藏着一个鬼集团。

“我们去看看！”夏婆说。

夏婆虽然年纪变老，但是还是那样说一不二，说干就干。她带着我和杨晓娜直奔东盟大厦。而冰儿自然也附体杨晓娜一起跟着来。

此刻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但是这栋二十二层高的体积庞大的建筑仍然灯火通明，红男绿女穿行不绝。这里几乎集合和城市夜生活的各种形态，一到五楼是商业广场，宽敞明亮，这是购物者的天堂。五层以上是酒店、KTV城、咖啡厅、电影院、演艺场，这里是一个巨大的消金窟。

夏婆让杨晓娜开着车绕着大楼转着。她透过窗玻璃抬头细细地观察着大楼。大楼在各色的霓虹灯的装点下富丽堂皇。

我发现大楼的正中央有一个巨大的标志，上面镶嵌着欣欣集团四个大字。

“停！”夏婆说。

杨晓娜停下了车。夏婆紧紧盯着那欣欣集团的标志看着。

我也抬头去看那标志。那标志显然是从一朵怒放的玫瑰花朵的造型演化而来。但是看起来又是那样的抽象和玄幻。

“上去看看！”夏婆说。

我们下了车，找到了往写字间的楼梯通道。因为是晚上，楼梯口把守着保安，不给我们上去。

“帅哥，那么晚了，你还是休息吧。”杨晓娜伸手在保安面前晃了一下，那保安就伏在桌子上睡着了。

欣欣集团的办公楼位于二十层。电梯顺利地把我们送了上去。整一层的办公室都是通透的，看得出来，欣欣集团是家规范而实力雄厚的公司。此刻是下班时间，整层楼都是静悄悄的。通往里面的玻璃门也关着，我没法进到里面。

我透过玻璃门，看见对面的墙上贴着欣欣集团的领导班子成员的照片。照片的最顶端的董事长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看样子也就大过我两三岁。再看她的名字就叫刘靖童。

这个名字让我好眼熟。我突然想起当年在个被我烧掉了尸体的女鬼也叫刘靖童。我心里一振，忙认真看那张照片，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照片里的那双眼睛。我感觉到那双眼睛也紧紧地盯着我，我似乎发现了熟悉的东西。

“夏婆，我觉得她像一个人！”我几乎是用颤抖地声音对夏婆说。

“像谁？”

“我姐姐。”我说。

夏婆也紧紧地盯着那张照片看。她最后吐出两个字：“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