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被他问得呼吸些发窒。她扬起唇,回了他一个呵呵。容瑾言盯着女人近在咫尺的容颜,视线停留在她皮笑肉不笑的红唇,喉结动了动,下意识要朝那两片柔软地方吻去。宁初没有避开,故意让他靠近,只是在他薄唇快要贴到她唇.瓣时,抬起食指,隔到了两人唇.瓣之间。彼此的鼻尖,几乎碰到了一起。宁初突然间不紧张了,反而散漫而娇俏的笑了笑,“容先生莫非还对我恋恋不忘?”容瑾言薄唇微启,宁初以为他要说话,只是没想到,他却突然含.住了她抵在两人唇.间的食指。指尖突然被一股熱潮包裹住,宁初当下便惊怔住了。黑白分明的杏眸,陡然扩大。震惊又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睫毛颤了颤,呼吸,有些收紧。她试着抽回手,他却卷住她指尖,恶劣的吸.允。宁初惊颤。四肢百骸,像电流窜过一般。不受控制的蘓麻,从指尖,一直传进她心底,又从心底,到达身体所有部位。她内心又燥又恼,但面依旧波澜不惊,好似他的碰触,再也激不起她对他的任何波澜。他看着她的目光,一重。..咬在她指尖的牙齿,也陡然加重了力度。不会太疼,但也没办法忽视。宁初微微拧住了纤细的眉。他松开了她。宁初抽回手,指腹多了一圈浅淡的齿印。宁初没有看他一眼,神情冷淡又有一丝气恼的走进房间。一分钟后。接到宁初电话吩咐的保镖走到还站在客厅的容瑾言前面,“容先生,请回吧!”容瑾言好似没有听到保镖的话,拿出烟,递了根给保镖,他自顾自的坐到沙发,双.腿交叠开始吞云吐雾起来。保镖看了眼手的烟。国外进口的牌子。是他这辈子都抽不的烟。再扫了眼容瑾言,衣着、气质,看着都不是普通人。“她最近过来得怎么样?”保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沙发的男人在问他。“宁小姐吗?我感觉她挺累的,既要照顾沾毒品的妹妹,又要给我们这些人做饭,还要去学校教孩子们画画。但我有次我听到她和秋歌的对话,她说在这里简单快乐又充实,没有时间胡思乱想。”容瑾言吸了口烟,缓缓吐出,好一会儿都没有开口。保镖以为容瑾言不会再说什么时,又听到他清清冷冷像是自言自语般说道,“她在这里快乐?”保镖嗯了一声,“应该是快乐的吧,她笑起来时,眼睛里纯粹又真挚,村寨里的人都很喜欢她。”容瑾言紧抿住薄唇,沉默了许久都未曾说话。烟灰快燃到尽头了,他才幡然醒来将烟灰弹掉。从沙发起身,看向她住的那扇紧闭的卧室门,深邃的凤眸里闪过一抹晦暗与复杂。如果她能开开心心在这边生下孩子,他是不是该给她一个清静的环静不再来打扰?但如果他离开了,给她一个清静的环境,那么她整个孕期,他都没有陪伴在她身边——本书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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