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姒清如同一个粽子,不对,是给皇帝侍寝的妃子,毫无反抗的余地,被卷做一团带出了房间。
慕容尘一副许久没有触碰女人的样子,神色痛苦,脚步飞快。
这哪里像是刚刚跟死神抗争过的?俨然一个色鬼附身。
门口,一辆马车早已等候多时,马车夫正昏昏欲睡,见到自家主子,浑身一个激灵,“四爷,四爷来了。”
“别说废话,赶车就是!不让你停下,就别停。”慕容尘甩下一句话,就抱着女人迅速钻入车内。
马车夫半晌回过神,“是,四爷。”
赶车,还不准停下来?呵,一向是清心寡欲的四爷也会有这种疯狂的时候啊,马车夫暗中笑了笑,扬起马鞭开始驾车。
马车夫转走平缓的官道,速度不快也不慢,给后车厢里的人创造了极好的机会。
比试,马车内,一片旖旎的风光。
楚姒清早已被男人剥的精光,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半点反抗的意识都没有。
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他下了药?
可是,心里清明极了,告诉自己,她要跟这个男人发生亲密的事情。
肌肤相贴,感受他独有的温度。
他强壮的体魄覆盖下来,一如既往的冰冷,楚姒清打了个寒噤,但很快习惯了他的温度。
“清儿,你今天很反常。”慕容尘并不急着要她,而是一副审视的目光将她打量,似乎要将她彻底看穿。
从前,他只要触碰一下,她躲得远远地,万分抵触。
楚姒清身体难耐地扭动两下,羞涩地别开脸,“额......我也觉得,自己可能发烧了。”
她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额头。
慕容尘险些笑出声,凝着她可爱娇羞的容颜,“傻瓜,这是正常的反应,不用感到羞涩。”
“谁羞涩了?不就是男女之事吗?”楚姒清脸皮厚的反驳,可不愿意承认自己害羞。
“噢?那就给本王看看,你如何做到不羞涩。”慕容尘饶有兴致地眯起眸子,调侃道。
楚姒清被他一激,就不顾后果,翻身将他压倒。
想起第一次在青峦山,她也是这幅张牙舞爪的样子,慕容尘的笑容不由得愈发的灿烂。
楚姒清拧眉看他,一字一句道,“慕容尘,今晚上就让你好好见识一番。”
哼,不过是睡一个男人,退缩什么呢?
她说罢,低头主动吻住他的唇。
马车里,春光无限好。
楚姒清不记得自己昨夜到底有多疯狂,多久才睡着的。
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睡在慕容尘的卧房里,窗外鸟语花香,一派祥和的景色。
这一回,男人并没有很早离开。
她躺在他的怀里,温暖了他的体温。
他睡得很沉,很香,仿佛此刻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就静静地与她相拥而眠。
楚姒清盯着他看了许久,看那线条凌厉的眉毛,看那比女子还要纤长的睫毛,看那高挺完美的鼻子,还有那泛着红润色泽的薄唇,长出青色胡须的下颚。
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似的。
半晌后,男人似乎惊觉到她过分关注的目光,不由得倏的睁开眼睛,“醒了?”
他问道,声音轻柔,爱怜地在她的额头印上一个吻。
楚姒清心中一动,没骨气地红了脸颊,“恩,你呢?身体还有不适吗?”
慕容尘淡淡一笑,将她的手握住,放在胸口的地方,“你听听看就知道了。”
楚姒清还真的凑过去认真聆听,发现他的心跳并没有什么异常,于是皱眉问道,”速度很平和啊。”
“昨晚上,它可为你跳动了一整晚,现在当然是休息了。”慕容尘眸光中露出妖邪的暗光。
被耍了,楚姒清后知后觉,负气地扭过头,“还不是你自己爱折腾,怪谁呢!”
低头就瞧见自己手臂青紫的骇人痕迹,无法想象昨晚上,两人到底有多激烈。
慕容尘又强迫地将她抱回怀里,吻了吻她的眉,“对你,本王该如何是好!”他似是自说自话,因为原本的计划,被她尽数打乱了。
他要娶这个女人,打算一辈子对她好!可是,他所背负的那些仇恨,那些抱负,又该如何抉择?
楚姒清窝在他怀里,将一颗心暂时放空,只贪念他此刻给予的温存。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儿,慕容尘率先穿好衣裳,楚姒清仍旧放不开,躲在被子里许久。
慕容尘打开门,便有一个婆子端了汤药过来。
再熟悉不过的味道,楚姒清灵敏地嗅到,那是避孕汤,果然,果然还是要面对的。
慕容尘淡淡地扫了一眼汤药,并未否决。
婆子往屋里看了看,然后毕恭毕敬地将汤药奉上,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这种事情,婆子很少做,唯独楚姒清,她连续送了两回。
慕容尘若有深意地看了眼汤药,“将衣服穿好,今日狩猎,按照惯例,所有官宦家的子女都要参与。”
他指了指早已准备好的狩猎服。
楚姒清心中黯然,牵起一种无法言语的苦涩,她披上外衣,直挺挺地走下床。
然后当着他的面,将汤药一饮而尽,“我想,出发之前,应该先把它喝了吧。”
慕容尘眸色一变,闪过复杂的情绪,“穿好衣服,本王等你用早餐。”
苦涩的药弥散鼻尖,牵起强烈的刺激感,楚姒清忍不住干呕了两下,又强行将汤药压回了胃里。
避孕汤!
他如果真的爱她,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给她喝这种东西。
呵,楚姒清!你该醒醒了,这个男人即便再宠溺,再纵容你,也不会真的爱你。
心如寒凉,楚姒清迅速地将狩猎服穿好,今日这种场合,她并不愿意参合,但或许出去战斗一番,能减轻心中的那份压抑。
约莫上午十点的样子,皇家狩猎场早已聚集了王公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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