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又喝了几杯之后,空白留下了联系方式,我和东子在附近买了一些补品,就直奔医院看诗凡了。
诗凡已经可以在地上走动了,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诗凡看见我们来,嘴角上扬,露出甜美的笑脸。
“凡姐感觉好点了吗?”我说道。
诗凡说好多了,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我和东子把补品放在桌上,我想在这里陪诗凡过夜,诗凡死活不答应,我就跟东子回住处了。
我们现在住的地方,距离当初刚来B市时租的那个地下室很近,那个地下室我交了一年的租费,今晚回去路过那里,我心血来潮的想回那地下室看看。
东子骑着摩托车到地下室附近的时候,我下车了,让东子自己先回去。
我独自一人来到那久违的地下室,曾经住在隔壁的那对小情侣已经搬走了,我打开门进了地下室,十几平方米的地下室里还是那样的潮湿,不知不觉我又想起了跟小雨那些欢快的日子,其实安静的时候才能让自己看清自己,不可否认,我从来都没有忘记小雨,在我最内心的深处,小雨依旧是我最**的那个人。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想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我长叹一声,长着陈奕迅的《好久不见》,不知不觉落泪,我没有想到事情过了那么久,我还能流出眼泪。
走在繁华的大街上,我忽然想起从我手里抢走小雨的那个男人,看看我现在的模样,这不知道何时能报仇,赢回尊严。
我缓缓的走回了住处,东子这在打电话,听那声音很紧急,还不时的皱着眉头,最后我只听东子说了一句马上去。
东子打完电话看见我说:“浩子,空白和他一哥们又被人围住了,我们快去帮他!”
“报警吧!”我说道。
东子说路上报警,现在我们马上去。
说着东子一把抓起拖把,把拖把头踹去,把棍子递给我就喊着让我快点,我跟着东子急匆匆的赶下楼,东子骑着摩托车飞速行驶,我在路上报了警,可由于具体地点不是特别明确,警察只是说会尽快赶到。
十几分钟后,我们在一个公园的角落里看见了被围攻的空白和他的一个朋友,七八个人围着空白和他的一个哥们狠狠的打,我看见空白已经倒在地上,被几个人往一个面包车里拽。而他的那个朋友手里拿着一把长刀挥舞着,跟围着他的那些人对峙着。
东子看见这情况,急了,一个油门冲过去,那几个人被马托车灯光照着,楞了一下,东子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那几个人慌忙躲避。就在距离那几个人几米远的时候,东子一个急刹车,喊道:“浩子,上!”
我直接跳下车,拿着拖把棍子站到那个挥舞着长刀的年轻人面前。
“你们是谁!”那个年轻人问。
我说:“别废话,先活着出去再说!”
说话间,那几个人已经向我们围过来,还抽出了长长的弹簧刀。东子从路边捡了一块板砖,就这样我们三个人跟他们七八个人对峙着。
“今晚老子不想看到血!你们两个管闲事的最好快滚!否则.....”说话的人气势凶凶看来是他们的头子。
“否则你麻痹!”东子喊了一声,一砖拍在那人的脸上,那人身板结实竟然没有倒下,这时候空白那哥们提起长刀,直接砍在那人的胳膊上,那人一声惨叫,胳膊上的血瞬间喷射,倒在地上。
这几个动作如此迅速,后面几个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有两个人过来拖动那个头头,剩下的人直接向我们冲来,我用棍子挡下了一个人,东子手里的板砖短,根本敌不过半米长的弹簧刀,弹簧刀一下刺在了东子的腿上,空白的哥们见东子受伤,对着那个砍东子的人就是一刀,这一刀插在了那人的左肩上,那人抱着伤口就撤了几步,我的棍子长,倒还能挡住一个人,可这个人一直缠着我我没有空去帮东子他们。
三个人围着空白的朋友打,空白的朋友支撑不住了,肩膀上被插了两刀,胸膛上也流着血,眼看就要倒下了,我拼了命的跑到空白的哥们的身边,一个弹簧刀顺势刺在了我的背上,一阵酥麻的感觉,心想这次是死在B市了。
此时此刻,我感觉我听过最美丽的音乐就是警铃声了,我们的人民警察来了,那几个人收拾起家伙就想开车跑,可是试想法网恢恢疏而不漏,那几个人没开动汽车就被警察控制了。
警察先把我们带到医院处理伤口,空白的伤势严重一些,还处于昏迷状态。
在医院里控制了伤势,我们就被带到了警察局。
空白的哥们倒是很从容,虽然受伤不轻,但还是在警车上跟我谈笑风生,夸我勇猛,谢我为他挡的那刀。
他说他叫冷风,是空白的表哥,今晚空白去找他哭诉被骗的事情他一时冲动,寻思来找思源那娘们出气的,没想到思源叫来了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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