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止闪身躲开，直接抓住了越如歌的手腕。
“让他给你看看，”慕容止的声音软了下来，“他若说无事，本督定然不会留着你。”
“我本来就没有事。”
“让他给你看看。”
慕容止仍旧坚持。
越如歌看着慕容止，慕容止并不像之前那么强硬，但是也半分都不肯退。
越如歌叹了一口气。
“慕容止，你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好像已经不把慕容止看成是敌人了。
但是要说二人是朋友，好像也挺奇怪的。
“越如歌，本督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
不管是以前，还是往后，从来都没有。
越如歌，开始的开始，因为我的误会，让你嫁了一个你不想嫁的人，丢了性命。
所以这一次你回来，我是真的害怕，你会再次离开。
越如歌坐了下来。
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份上，不管自己相信还是不相信，慕容止都不会继续解释了。
慕容止也的确没有食言。
在百里追给越如歌看过以后，他就送了越如歌出去。
慕容止等着百里追的答案。
“我还是没办法确定，从前的一本书上，好像写过这个，但是我一直以为，那都是传说，”百里追沉思了一会儿，“而且那本书上的案例，要比她还复杂许多。”
百里追想了好一会儿，方才想起来合适的比喻。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们的下巴这块骨头，平时都是好好的，但是有的时候如果张大嘴，它可能会脱臼。”
“这种脱臼，如果等于死亡的话，那一半人脱完以后也就再也合不上了。”
“可是有的人，会变成习惯性脱臼。”
虽然这个比喻并不恰当，但是慕容止还是懂了百里追的意思。
“你是说……她还有可能从这个身体里出去？”
于灵魂来说，它已经习惯了离开回来的状态。
“有可能。”
“那她的记忆呢……之前，在宋小九身上的记忆……”
“可以施法找回来。”
百里追一定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对于慕容止的意义。
先前的那些日子，慕容止都好像是在黑暗中摸索，看不清前路到底在哪，却还是要坚持走下去。
可是百里追的话，像是给慕容止点燃了一个火把。
真的可以找回来。
“我回去翻阅一下那本书，我记得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让她的灵魂固定在她的身体里，这样，以后也就可以避免这种继续脱臼的情况发生了。”
“好，”慕容止尽力压制住自己心中的激动，开口道，“你想要什么，只要本督可以，都会给你。”
百里追从前喜欢钱财，慕容止想，不管这一次百里追要多少，自己都会给他。
倾家荡产，在所不惜。
可是百里追却只是笑了笑。
“新皇即位，要立后，纳妃，九千岁，如果皇上动了对百里扬的心思的话，还请你劝阻一下他。”
“不过……”百里追笑了一声，“我估计皇上也不会有这个心思的，毕竟，他喜欢的人回来了。”“只有她还在想着，她说她不想了，但是我知道，她一直都在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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