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几步,被一胖子点了穴提溜着弄到了一个阴森森的练功房。金子都被偷光了这些人也没个反应?不会是啥见不得光的不义之财吧?玉华山的高层不会都被春宫给关到小黑屋了吧?
“王师兄还真逮着一个雏儿啊!看这一身细皮嫩肉的小可怜样儿,哎!师弟我真不忍下手啊,师兄不是为难人家嘛!”这哥是个种菊的。
“少他娘的废话!何师姐怪罪下来你他娘担得起吗?”
桑愉被菊哥一走三叹抱到一张木板床上,临了还被菊哥狠狠摸了一把,屁股、腰无一幸免遭了咸猪手。
天无绝人之路啊真是!菊哥这架势是要抽她的血啊!小甜梨,你又可以出来放放风咯。
这雏儿莫不是吓傻了?进来的童子哪个不是哭爹喊娘的,头一回见眉开眼笑的,下傻了,肯定是吓傻了。
菊哥运了功,一刀割开桑愉的大动脉。
“老鱼!你就不能好好让我修炼几天?我这一身修为照这速度人老珠黄了也难练回来!”
罹恬将菊哥的血装了满满一盆。
“哈哈,知我者,小甜梨也!”龙凤祥云镯发出一团暖光,桑愉的手腕光洁如初。她将血盆推出,立即反锁了门,胖子赶紧揣入怀中,兴冲冲一路向西。
跟踪这事儿,还不是信手拈来,桑愉摸摸鼻,有人带路,她的小鼻鼻可以打个盹了。
“何师姐,您要的东西师弟给您带来了,师姐,我很久没见您了,这心里啊,跟猫爪似的。”
“王师弟有心了,明晚师姐带壶好酒陪师弟不醉不归,今儿身子不爽,师弟放下东西先走可好?”
“成,有师姐这句话师弟这心啊那是被捂的热热乎乎的!师姐好好休养,明晚师弟可一心等着师姐来。”
“恩,你且先去吧,师姐不会诓你。”
“是是,何师姐是咱玉华山最最说一不二的九天仙女,那师弟便先走了。”胖子色迷迷搓搓手,这骚娘们真难搞,要不是抓着她小辫子,怎么能得了手,什么狗屁九天仙女,想想被他压在身下浪叫的那骚样,就他娘的想解裤腰带。
何竺手中的紫砂小杯顷刻化成了粉末,这王胖子敢威胁她!哼,明晚就是他得死期!何竺拿了血盆进屋,一张脸扭曲似鬼,不是童子血!
桑愉推门而入,阳光射了进来,何竺痛苦的打滚。
“老鱼,她没有灵根,炼的是凡人的功法,如今这情形怕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小甜梨,你别看,我杀人的样子太丑。”桑愉没有杀过人,她也没杀过猪,甚至没踩死过一只蚂蚁。
“为什么不让我动手?”罹恬感受到桑愉的恐惧无措不忍,莫名的心疼她。
“第一次开.苞,当然要自己享受,小甜梨,在仙灵界是不是天天都要面对杀人或者被杀?”
“要变强差不多是如此。”
桑愉俯身低头,拔了何竺腰身的剑,刺穿了她的咽喉。
原来这就是杀人的感觉,真TM恶心。
眉心的佛骨舍利若隐若现,洁白的莲花完全绽开,大金刚咒在桑愉脑海空灵回荡,慈悲为怀。
何竺的邪功要不停吸食童男血才能大成,杀她,是善行。可是桑愉是现代人,杀人犯法的观念根深蒂固,她尊重每一条活活生的人命,她吐了,胃里翻江倒海,她以后跟杀戮算是勾搭上了,再也甩不掉擦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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