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有人捂着肚子口吐白沫,樊木,黑色斗篷的花零、花艺,琪王爷,玉襄岚,景唯,豫国国君,豫国皇后,暗,纷纷倒地,最后连同扮作侍卫的慕容雨也丢剑歪倒在地。可是凌肃言却丝毫无事的坐在场中,冷笑着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锦瑟闻得出,此毒不是酒中的,而是空气中的,此时东风,看来凌肃言是预谋好了这次下毒,如若从东边的宫殿上撒毒,传到这里,再到毒发起码也要一个时辰,看来在上次中毒的时候,凌肃言的毒也已经下过了,只是当时自己知道下毒之人是谁,便忽略了凌肃言的反应,现在想来,却是是自己太大意了。锦瑟怀中有碧浪,自然不怕这毒。而且,此时场上清醒之人无几,自己也没有必要装作中毒的样子。锦瑟看着凌肃言冷笑的神情,心中十分反感。凌肃言突然提唇一笑,显然是看到锦瑟看他了,凌肃言开口说道:“锦瑟,如此你可看出谁更强大!”指着昏倒在地扮成慕容雨的影灵说道:“像这样的男人,你为他殉情不觉得太亏了吗?”又指着玉襄岚:“还有这样的,呵,天下闻名的岚公子,哼,还不是输在我凌肃言的手中!怎么样,还是跟我回卿国吧,我可是知道你的身份,反正世上也再无凌锦瑟郡主一人,你便做我后宫之主如何?”
锦瑟真想一把“米田共”摔在他身上,后宫之主,呸,天下女人盼望的位子,她可瞧不上!哼了一声将头转过一边。这时玉襄岚说话了:“呵,卿国国君觉得自己当真是赢家吗?”原本已经昏倒在桌上的玉襄岚奇迹般的坐了起来,“啪啪啪”三声拍掌,从殿里殿外涌上来千名士兵。
凌肃言看着拿着剑戟,弓箭的士兵,又是一声冷笑:“哼,玉襄岚,你就这点本事?”说完斜眼看了一眼一旁的豫国皇后,豫国皇后便瞬间清醒,手持黑鹰令牌,召唤属于皇后的死士。片刻,几百名灰衣灰帽,衣服上秀有金色鹰爪的皇后死士出现,一时间,场上的肃杀之气凌冽。凌肃言满意的看着场中的死士,笑着转头看向玉襄岚。玉襄岚面无表情的样子,看起来似乎对这些死士的出现并无半点差异。玉襄岚轻叹一口气,对着豫国皇后说道:“凤菲是吗?”显然,当豫国皇后听到玉襄岚这样称呼她时,浑身一震。“我早知你是凤家人,只因我的兄弟对你一往情深,不顾及你的身份,你的出身,所以我才将你留在这个位子上”。玉襄岚所说的“兄弟”,便是此时已经毫无知觉的景唯。不过玉襄岚将凤菲留在豫国皇后的位子上,真的单单只是为了那个处处与他作对的“兄弟”吗?只见玉襄岚从怀中抽出一块银色令牌,当豫国皇后看到这块令牌时大惊,“你,你,原来他早已将银面军交与你?”可是,豫国皇后的表情瞬间就转变了,自嘲一笑:“玉襄岚,你明知,我心中之人是你,你却将景唯推给我,我不甘心,你既然心中无我,我为何还要为你背叛我的族人?玉襄岚,你将所有对你情深的女子都当做理所应当,你将所有的付出都看成别人自愿,玉襄岚,其实你无心的,你知不知道?”说完,慢步走下,默默的站到凌肃言的身后。凌肃言对他们这种温情的戏码可是毫无兴趣。对手是豫国的隐秘,银面军,难不成自己真的要动用繁花谷这步棋?如果真的动用了,那么与繁花谷的交易岂不是……凌肃言又看了一眼这银色令牌,瞥眉想到,似乎这令牌与自己所知不同,难不成是假的?示意凤菲仔细观察一下,经过凤菲的仔细观察,确定这银色令牌不是真的。凌肃言得知,冷笑,对着玉襄岚说:“呵,玉襄岚,你没有这银面军也不要用假令牌冒充吗”。玉襄岚一听,转手看自己手中的令牌,果然,这令牌那里是自己原来的那块,这分明就是假的,只是自己的令牌哪里去了?玉襄岚不禁方寸大乱。这是锦瑟说话了:“呵,你们说玉襄岚的令牌时假的,那你们的令牌又是真的吗?”听到这话的凤菲连忙查看自己手中的黑鹰令牌,呵!果然也被掉包了。面对皇后暗卫的撤离,凤菲抬头直视锦瑟:“是你,对不对?”锦瑟无辜的眨眨眼:“怎么可能,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我又不认识,偷你的令牌干嘛”。凤菲气不过,对玉襄岚说:“玉襄岚,说不定你的令牌也是被她掉包的”。没想到玉襄岚反而自嘲一笑:“看来,豫国国君和我都不是赢家!”。凌肃言此时也正看着锦瑟,似乎对锦瑟的兴趣又提升了一分:“锦瑟,朕更想将你绑在身边了,哈哈!”。
此时昏倒的影灵也抹抹嘴上的白沫,“这出戏卿国国君似乎不是胜者,何以有资本将豫国的榜眼绑在身边?”
凌肃言看着坐起的影灵,冷哼一声:“哼,手下败将没有开口的权利”。
扮作慕容雨的影灵也不恼,因为他如今扮演的是失了忆的慕容雨:“堂兄当真是越来越不留情了呢!”说着拿起桌上的酒杯又喝了一口,似乎当真吸引他的只有这杯中的酒水而已。
凌肃言站起,对着影灵说:“反正你对他也没有兴趣,我怎么着她你也管不了!”说着派人前去欲将锦瑟抓住。
锦瑟冷笑一声:“凌肃言,你似乎忘了,在这里你并不是赢家!”。
锦瑟话音刚落,玉襄岚开口:“没错,银面军不是只认令牌的”。说罢,便不知从何处用来几百名银易盔甲之人。
锦瑟一看,原来这玉襄岚还有一手,亏得刚才没有承认他的银色令牌和豫国皇后暗卫的黑鹰令牌都是自己偷的,至于派谁去偷得,当然是千暮雪了。也就是使者要来的前一天,锦瑟在花子当铺前遇到在门外观察花子当铺的千暮雪,因为那小子觉得这么大的当铺,里面肯定有数不清的宝贝吧,刚想进去摸个宝贵东西,被锦瑟待个正着!原来,千暮雪在离开的这一段时间,已经将四王爷手中的势力逐个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就连林家三兄妹也都归于麾下,此次来到豫国,只是听说锦瑟在这,并无其他谋划,所以也只带了二十几人而已。正巧,就帮着锦瑟将玉襄岚和豫国皇后的令牌一并偷了来。之后锦瑟便让千暮雪离开豫国,因为豫国这场战争不知道会波及到多少人,而且承诺此事完结后,一定会去卿国找千暮雪。
凌肃言看着阵势,似乎不动用暗便毫无胜算了?冷静的开口:“暗,你还坐在干什么?”
此时,作为繁花谷的使者,暗便站了起来,对着凌肃言行了一礼:“国君”。
看到暗向凌肃言行礼,玉襄岚不禁皱眉,为何这凌肃言可以使唤繁花谷人,难不成,当真凌肃言已经将繁花谷拿下,如果真的如此,那么世上也再无人是凌肃言的对手了。玉襄岚挫败的跌坐在凳子上,颓废的看着锦瑟。
锦瑟看着玉襄岚如此神情,轻叹一口气,正要唤出繁花谷人,影灵忽的站了起来,“堂兄,别拿着繁花谷做挡箭牌,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暗身后的这些人可都不是繁花谷的人呢,都是你的影卫罢了”。
玉襄岚此时,低沉的情绪又重新恢复光彩,冷笑一声:“原来卿国国君使诈!”说着便命令银面军向前逼近。
凌肃言愤怒的看了眼扮作慕容雨的影灵,慕容雨不止一次坏他的事,当真令他气恼。凌肃言向后退了一步,命令所有暗卫出动。此时,他安插在豫国的所有势力都在同一时间涌入豫国皇宫。
一看凌肃言的暗卫出动,扮作慕容雨的影灵,扮作侍卫的慕容雨,花零,花艺,玉襄岚的银面军,都在同一时间站出与凌肃言的暗卫想对抗,一时间,本是应该歌舞升平的庆贺宴会,成了一片打斗场。凌肃言的暗卫实力甚至和花零、花艺一个水平,而影灵可以对付十名以上的暗卫,暗负责和慕容雨对抗,玉襄岚的银面军对抗从外而来的人,也就是说从目前的形式来看,双方实力不相上下。
此刻,锦瑟看着凌肃言,凌肃言挑眉看着锦瑟,正当锦瑟思考着要不要叫出繁花谷人的时候,凌肃言身边莫名的又跑出四人,锦瑟暗暗查探四人的武功,呵!这凌肃言真是大手笔,四人,个个都是顶级高手,锦瑟也只能一个人应付两个。右手一勾,倒在人堆里的影风拍拍身上的土站起来,快步跑到锦瑟面前,看了锦瑟一眼又转到锦瑟身后。锦瑟无语的看着影风的动作:“干什么呢?”影风委屈的说:“您说过,花肆不回来,我就不要出现在您面前。”锦瑟挫败的表情,十分贴切的显示着她已经被影风这种毫无新意的冷笑话打倒!“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影风见锦瑟如是说,连忙转到锦瑟面前,单膝跪地:“夫人,有何吩咐”。
一旁扮作侍卫的慕容雨在和暗打斗,但是俩人都是点到为止,似乎暗只是为了拖住慕容雨,而慕容雨似乎也无心伤了暗一般。慕容雨在打斗中,无意间便看到了这一幕,心中对影风很是满意!
锦瑟看着对面的凌肃言和四名高手,对影风说:“对面的四个,你能对付几个?”
影风看了看对面的四人,怪叫道:“天呐,你们四位该不是冥界四煞吧?”
对面的四人似乎并不归属于凌肃言,而是与凌肃言有什么交易,所以也不是太拘谨,听到有人认得他们,连忙哈哈一笑:“哈哈,小儿好眼光,我四人许久未出世,想不到还有你这样的小儿认得我们!”
影风一脸崇拜的看着对面四人:“当然认得,从小四位前辈的事迹我都能熟背于心,对四位的敬仰真是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有幸能让晚辈看到四位前辈尊容,此生不悔啊!”。对影风如此夸张的表现,锦瑟只觉得影风在抽风,对敌人这般嗦,影风你是要叛变啊?锦瑟瞥了一眼影风,无语极了。
四人又是哈哈一笑:“哈哈,小儿当真如此仰慕我们,好,我们便不杀你如何”。
影风高兴的感谢:“感谢四位前辈,这是这位是我家夫人,也请四位前辈手下留情”。没想到那四人也爽快的应道:“好”。
影风也跟着哈哈笑:“哈哈,真是感谢四位前辈了,那么请吧!”话音刚落,四人纷纷跳起,像影风和锦瑟袭来。强大的内力让锦瑟不禁后退两步,连忙调动祥云飞天,与之抗衡,对方手中所发出的的黑色气流和锦瑟手中所发出的蓝色气流相撞,形成强大的气流团,瞬间崩裂,这强大的气流的崩裂也是内力的崩裂,这股内力的崩裂,波及到在场的每一个人,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锦瑟和另外冥界四煞的两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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