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说着话的朗斯烈扛着活动的木榻和软垫子,从屋子走了出来。
达伦舞着手中的铁叉子,上面滑稽的插着两根香肠:“萧寒月,过来吃香肠,烤好了。”
萧寒月兴奋的扑了过去,却不想被盖尔抢先一步,直接用嘴叼走了一根。
西伯拨火炭的钳子直接插过去:“你个贪吃的家伙,萧寒月明天就回去了,你还跟她抢吃的,你是饿死鬼投胎啊。”
这一次再次和他们相遇的萧寒月好像有很大的改变,说不上哪里不对,人还是那个人,衣服还是那万变不离其宗的衣服,就连玩笑都开的如同以前一样没有规矩,不过还是掩盖不了她内在的改变。
她好像变安静了,没那么闹腾了,他们乐呵她就跟着乐呵,他们一乐呵过头,她就安静的在旁看他们乐呵,也不会插嘴,不会一起插科打诨了。
萧寒月嘿嘿的笑看盖尔挨揍,徒手拔掉达伦叉子上的另外一根香肠,嚼在嘴里。
琼安没话找话的跟萧寒月说:“你说这叫什么来着。”
没等萧寒月回到,倒是格莱代替着说:“巴比扣是不?”
萧寒月摇摇指头:“叫芭比q。”
汤森粗犷着:“烤肉就是烤肉,巴什么巴,你过去帮帮主整理软榻去,没事跟我们一群大老爷们混什么混。”
一把将萧寒月推了过去,她就跟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起来。
还好朗斯烈眼明手快的,长臂一捞就把萧寒月捞进了自己的怀里,唇正好贴在了她的颈间,周围起哄成一团,萧寒月脸红的跟燃烧余晖的夕阳一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尴尬的手足无措,只能在心底恨恨的想,他们绝对是故意的。
而朗斯烈也就顺应民意,将萧寒月抱着不放手,扭转着头,在她耳边轻轻的问:“怎么样,没伤到哪里吧。”
“朗斯烈,你玩够了?”萧寒月气结。
“看你中气十足的模样,应该没伤着,不过我就惨了。”
朗斯烈惨兮兮的说完,萧寒月不由双手撑在他的胸前,仰起头看他的脸,只见他满脸通红:“你伤着了?”
朗斯烈咬唇一脸娇羞:“……腰闪了。”
……
这种鬼话有人信吗?!
反正她萧寒月是不信的。
“放我下来。”萧寒月知道朗斯烈是在戏耍自己,不由没了担心。
“让我多抱一会儿。”朗斯烈轻巧的将萧寒月搂在胸前,上了榻,在一群暧昧声中死不放手。
“你,不要吃我的豆腐,你不害臊,我还是很害臊的。”
“等你脸红了再跟我说害臊两字。”
“那是因为我皮厚,它红在肉里,一时半会儿透不出来,赶紧的,放手。”萧寒月开始掰朗斯烈的手指,试图把合并得死紧的它们掰开。
朗斯烈靠的近,然后悄悄的在她耳边说:“就一会儿,明天你就要离开了,请不要再用这种方式拒绝我。”可怜的声音跟一只被人抛弃的宠物狗一样,让萧寒月不得不松开了手,任由朗斯烈搂着。
“萧寒月,如果有一天你想逃跑,请首先让我当你的携手天涯的同伙,可好?”
“我……为什么会逃跑?”萧寒月将脑袋挂在朗斯烈的手臂上。
“只是一个建议,直觉告诉我,你会逃跑。”
“帮我跟你的直觉问声好,顺便告诉它,它错了。”
“好的,我帮你带到,去吃东西吧。”朗斯烈笑笑放了萧寒月的自由,腰间和脖颈间的突然一空,让萧寒月差点跌出去,好在是在榻上,狼狈的爬起来。萧寒月瞪了朗斯烈一眼,惹得他哈哈大笑。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寒月,这种甜蜜的苦,真是世上最折磨人的东西了。
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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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惊无险,清晨萧寒月回到前夜她踢到石头的地方,好巧不巧程鸣一就候在那个地方等她。
萧寒月上前喜笑颜开的打着招呼:“程堡主,出来散步?”
程鸣一看到萧寒月那一刻松了口气,却又立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这个样子被他看见,或许会生气。”
萧寒月福了下身:“谢谢程堡主的提醒,不过我觉得这样挺好,将我的快乐建筑在他的痛苦之上,或许我能痛快些,不知道程堡主听说过一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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