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清只想和凌慕风在一起,凌慕风既然现在还离不得这个位子,她便尽可能的衬着他,帮着他。待哪一日他自己厌了倦了,或者是看透了这皇室的丑陋百态想要远离,她也会陪在他的身边。到那时,天涯海边,伴君而行。
凌慕风把柳若清的话在心里转了一圈,又看着柳若清那坚定的目光,他却是满心的话不知该从何说起。心绪翻飞,搅着他不得安生。
“不管如何,爹爹都会护得若清平安的。”憋了半天,凌慕风憋出这么一句。柳若清听了到是笑了,好似那满心的花都开了,也似那被云遮了光的月亮终于露了出来一般,别提心里多么的欢畅。
凌慕风在儿女情长上终是木讷了些也腼腆些,这话出了口,一张俊颜就臊着通红,抓了剑就奔出了屋子,刷刷刷的在外面就练习起了剑。
柳若清在屋子里咯咯地笑,笑够了就一手支着下巴,歪着头看着院中的男子挥剑,一招一式在她的眼中都那么的英俊迷人。
凌慕风练了一会儿便对屋中喊道:“若清,来与爹爹过上几招。”
柳若清拿了剑也跃了出去,当下就拔了剑与凌慕风对打了起来,府里的下人早就已经习惯,别说在府里动刀动剑,就是把房子拆了,夏管家次日只需‘重建’二字就全部妥妥的。
在凌府里任职,那心就得大的跟海一样,嘴紧的跟蚌一样,保准没事。
柳若清和凌慕风打了两三个时辰,柳若清累了收了剑用袖子抹了把汗,进去拿了两杯茶递给凌慕风一杯。
凌慕风淡笑着接了,其实与心喜之人仗剑对弈于月下也是人生一快事,他凌慕风不适合花前月下,他是个武夫,那些腻腻歪歪的事不适合他。
“爹爹,我可乏了,先回去歇着了。”柳若清打了小哈欠,向凌慕风福了福身,步伐欢快地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凌慕风一下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这才收回目光,一转头便看到了穆飞然翘着嘴角,笑的一脸欠打。
“有事?”凌慕风没搭理穆飞然,穆飞然这性子,越是解释便越描越黑。
穆飞然撇了一下嘴,收起了笑,小声道:“宫里传来信儿了。”
“何事?”凌慕风停下脚步,侧头询问。
“这不是才死了几位么,让我们派人去接这几位来任职。”穆飞然一封信函拿出来,上面有要接来的人名,没一个离的近的。
凌慕风又把信交给穆飞然,这点儿事也来烦他。
“去的地方虽然远了些,可有两个地方的景色却是美的,若清丫头近来也无事,不如让她走一遭,反正闲也是闲着。”穆飞然笑着说道。
“你手下没人了?”凌慕风一记眼刀,穆飞然缩了缩脖子。“有人啊,可是哪个也不是我的徒儿。”
“为什么非要带着若清?”凌慕风斜瞥了穆飞然一眼,穆飞然定是有事,不然不会故意在自己面前提,直接与柳若清说便是。
“小若清的医术啊,除了她我还能找谁。”穆飞然苦着脸,不太情愿地道:“我想让若清为我医一个人。”
凌慕风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穆飞然,穆飞然有点心虚,但还是道:“绝对不会做有损陌沙阁与凌府的坏事。”
“自己去和若清说。”凌慕风说完就进了屋子。
穆飞然挑了挑眉,随后就去找了柳若清,柳若清刚沐浴完就听说穆飞然来找她,她换了衣服忙出来见,穆飞然这大半夜的找她肯定是有事。
“师傅,什么事这么急?”柳若清的头发还没有干,还在往下滴答水。
“明日,你和我走一趟外省,带着你的银针。”穆飞然说完就起身离开。“我已经和家主打过招呼。”
柳若清到也不太在意,只是又要离开凌慕风,她稍稍有些舍不得。
不过,穆飞然这样匆匆而来特意让她随行,应该是有棘手之事,师傅既然找到她了,那她就随师傅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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