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独自一人跪在地上哭了好久,这一次她没有哭出声音,她只是呆呆的坐在地上,任凭眼泪流下来,原来这就是成熟的代价,就连哭都没声音。
夏树看了看表,她才从地上慢慢的爬起来,进去浴室洗了个澡,用冰水抚了抚眼睛,可是好像没什么用。最后她对着镜子上的自己笑笑说道:“夏树,你可以的,你可以的,你真的可以、、、、、”她默默的在心里默念了好多遍,好像说过就真的可以一样,然后脱掉衣服躺在床上,只打开了一台微弱的台灯。
所以当穆锦城赶回家时,就看到夏树一人躺在床上,他焦急的走过去,连着被子把夏树搂在怀里,夏树笑着说道:“怎么了?”
穆锦城看着她微笑的模样,不由得心慢慢平静下来,他看着她,吻了吻她说道:“对不起,小夏,对不起、、、”
夏树摸着他的脸,把脸贴在他的脸上,她用手指抚摸着他的五官,好看的让人忍不住赞叹。原来上帝真的是有审美观的,你看造物主把他刻画的那么美好,上帝肯定都忍不住自己的手法。可是夏树每摸一下他的五官心就疼一下,但脸上却依旧微笑着。
穆锦城伸手捉住她的手放在唇上轻轻吻着,说道:“小夏,我爱你。”
夏树看着他,然后点点头,温柔的说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生日快乐。”
穆锦城失望的垂下眼,她还是没有说出来,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努力的还不够。
夏树看着他,轻轻的说道:“你去洗澡吧。”
穆锦城对她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向浴室走去,他胡乱的冲个澡,然后了一个浴巾向床上走去。夏树向一边靠了靠,给他让了个空,穆锦城轻轻的掀开被子躺进去,夏树面对着他,穆锦城看她傻傻笑着的模样,不觉得嘴角上扬起来:“不知道回来晚了,还有没有生日礼物。”
夏树看着他躺下,然后伸出胳膊把他抱住他的腰,穆锦城的身体顿时一僵,浑身皮肤变得滚烫,穆锦城看着她,说道:“夏树,你故意的是吧?”他僵硬的看着她,一动不敢动,胸前她的绵软紧贴着他,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夏树微微的放开他一下,挑衅的看着他,坏笑道:“生日礼物怎么样?”
穆锦城嘴角一抽,一把把她搂紧怀里,用头低着她的头,说道:“夏树,我喜欢这个礼物。”然后学着她坏坏笑的模样,笑道:“现在可以拆了吗?”
夏树主动吻上他的唇,轻声闷哼道:“把灯关掉。”
穆锦城扬手一拍把灯熄灭,黑暗里两具身体交缠在一切,快到高潮时,穆锦城故意的磨着她,夏树在他怀里微微低吟着,慢慢的变成了:“城,我爱你。”
穆锦城像是受到什么鼓励似得,猛地冲进她的身体驰聘着,夏树感觉到胸前落下一颗颗温热的水珠,夏树分不清那是他的泪水还是汗水,夏树弓起身子轻轻的吻着他,吻去他脸上多余的水分。在两人一起达到幸福最高点时,夏树抱住他的头,在他的耳边说:“城,我想出国。”
穆锦城轻轻的放开她,然后躺在她身旁,微微喘息着,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夏树在两人的沉默中,悄无声息的落下一滴滴的泪水,最终滑落进她一头乌发中,看不出任何的痕迹。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穆锦城轻轻的揽过她,擦掉她的泪水,淡淡的说了句:“好。”
夏树在黑夜里睁大眼睛看着他,她努力的想要看清楚他的表情,但最终却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在心里默默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她以为她可以坚强的潇洒的和他说出这句话,可没想到她还是哭了,心那么那么的疼,她想不清楚该用怎样的字句去形容此刻她心里的苦痛。
穆锦城从回家的路上想过一万种可能,但他始终都没有想到她会就这样离开。这样也好,如果她能够好好的,就算离开他一段时间也可以,最终他还是狠不下心把她彻底绑在自己的身边。就是因为这样夏树才会给他提这样的要求,因为夏树永远都知道,他永远都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夏树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会这样去说。如果说这个世界还有人肯为她做任何的事,那这个人非穆锦城莫属。
只是夏树不明白他为何会这样,但就是紧紧因为爱她这么简单,恰恰因为这样的简单,夏树总是肆无忌惮。有一种爱情注定了那个他必须为喜欢你付出这样的代价,夏树不明白也不懂,所以她当初会这样轻松的说出口,尽管当时她的心很痛。
也许从一开始,我们生命的命盘就偷偷转了起来,所以才会让他莫名其妙的就遇上她继而爱上她,直到与原本再也不一样,然后这一切变得无法挽回,但却又不妨碍你继续向前走下去,尽管这样会变得遍体鳞伤。
这一夜夏树一直舍不得睡去,也许这是她待在他身边入睡最后的一个晚上,所以缠着穆锦城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穆锦城一遍一遍的爱着她,像是两条频临死亡边缘的鱼儿,绝望的纠缠着,用力的拥抱在一起。
在爱的面前,他们都显得那样的卑微又是那样的高贵,但却是真正为了爱情可以变得更长久些。
一切皆有定数,取之不得,弃之不舍。你的世界,但愿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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