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的把脖子上的吊坠看了看,这个吊坠从小就带在我的脖子上,是一个黑色的长方体,上面布满了花纹,正面刻着一个“葬”字,有时候我下意识的把它当做一个棺材,特别像一个微缩版的棺材。
我抚摸着吊坠上的花纹,感觉很舒服,就像是慢慢摩擦着自己皮肤一样。如果不是它刚才发出一道黑色的光芒,我现在说不定已经比红衣女子杀死了,这肯定是护身符一样的东西。
我把棺材吊坠放回到胸口,深呼吸一口。事情越来越离奇了,这一切都超出了我的想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引起的这一切?我疑问重重。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我汗毛乍起,不能怪我胆子小,而是最近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小心翼翼的透过猫眼看过去,外面一片黑暗,突然一只眼睛出现在猫眼外,它正从外面朝里面看,我被吓了一跳,门外也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尖叫。我再看,才发现是我在警察局看到的那名年轻女警。
松了口气,我试着把门打开,这一次一扭把手就开了。
原来这个女警叫马**,她是来找我了解下阿树生前情况的,她也感觉阿树死的有蹊跷,但是局里已经定案了,她只好私下里来偷偷查。
这房间我是不敢再待了,就带着马**找个间咖啡店坐着聊了聊。
她说,她查过阿树的简历,发现阿树身体很健康,没有什么疾病,而且她查过阿树最近的工作,也不可能造成压力过大,而且她发现阿树几天前偷偷去过一个地方,之后没过几天就死了,所以她觉得阿树的死有点蹊跷。
我想了想没把遇到的诡异事件说来,只是说自己也不相信阿树是猝死,最后两人约好明天一起去查查。
和马**分开后,我找了家便捷旅馆凑合了一晚上,躺在床上脑袋乱糟糟的,不知道遇到的那个红衣女人到底是不是鬼,是鬼的话怎么会有影子?那不是鬼,又怎么能够漂浮在空着?都是障眼法嘛?昏昏沉沉的我睡着了。
夜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在一个虚无缥缈的空间,一片黑暗,我动不了,因为我没有身体,只有一点意识漂浮在空中。
这个空间很大,我一直在里面漂流,一天两天,到最后我都不知道在里面漂流了多久,我麻木了,已经快没有了感觉,但是我的意识却依旧清晰无比,就想齐天大圣被压在五指山里一样,一开始是挣扎反抗想要逃脱,最后却发现自己逃不了,只能看着身边的花草树木生死循环,日月的交替,自己却依旧依旧趴在那里不能动弹。
黑暗的空间寂静无比,我看不见除了黑暗以外的东西,听不到任何声音,困惑、迷茫、挣扎、无助、孤独、直至崩溃麻木。
终于,我的眼睛被被光刺痛,那是光!我不停的游动,希望能过漂浮过去。
在快要到达的时候,空间里传来一个女人银铃般的笑声,和断断续续的话语,这空间还有人!
"呵呵呵……呵呵……你终究还是回来了……回来了,棺材……棺材……"
女人开始是笑着说的,到了棺材几个字的时候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女人疯疯癫癫的,你叫了她几声也没有回应。
不管了,我继续朝着光芒游过去。终于我快到达了,当我快要看到光芒处的时候,梦醒了。
我看了看手机,早上九点了。不知道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做了这么奇怪的一个梦。
我起完床去吃了个早餐,打算去找马**警官。阿树死了,卖补药的生意我也不打算做了,毕竟已经帐还清了还余的有钱。
现在我只想查清楚阿树到底怎么死的,是被谁杀害的还是怎么了。我不是什么**好正义的人。
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是阿树拉了我一把,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阿树死的不明不白,不把这事查的水落石出决不罢休,我这人就是死脑子,认定了决不回头。
没再去想这些,打电话约好马警官在阿树工作的医院见面,刚上出租车手机就响了。
是个本地的陌生号码,我划过屏幕接听了电话。
"喂,你好请问是张山先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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