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满,以往我这样他可从没叫我下来的。
“我膀子疼,抱不了你多久。”
听他这样说我才跳下来,拉起他的膀子发现上面全是伤,我急得直接把他衣服给脱了,看到健硕的上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最后一场戏是打戏,在美国拍戏大多都自己上,没用替身,所以受了点外伤,不过拍摄结束了,下面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我心疼的拉着他为他上药,我说你干嘛这么拼,他油嘴滑舌的说:“当然是为了养老婆。”
他的伤口不能碰水,晚上我就让他躺在我的腿上,我帮他洗头,古浔闭着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我也含着微笑,以前冬天,温杏不愿总是洗澡,我就是这样帮他洗头的。
我轻轻的抓着头发,弄出了很多泡沫,然后再把头发弄成尖尖的一条顶在头上,看着古浔这副造型我实在想大笑,他翘翘的鼻子,薄薄的唇,轮廓柔美而精致,就如漫画里走出的人物,然而头上顶着如宝剑一样的头发又显得很违和,他的双眼闭着定然不知道,我低下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他睁开眼揶揄的盯着我:“怎么?光看着我就忍不住了?是不是你老公我太迷人让你不能自拔?”
我把泡沫点在他鼻尖:“再说我就往你嘴里送,老实点!”
“你这是往母老虎的歪路上发展!”他一脸委屈相再次乖乖闭眼。
洛杉矶的四季气候温暖,常年阳光普照,我和古浔的卧室有一面很大的窗户,每天早上醒来都可以看见窗外碧蓝的天空让人一天的心情都会变得非常好。
我伸了伸微酸的腿脚,准备起身,可最终我并没能顺利起床。
“古浔!你就是变态的!你说你昨天晚上把我颠过来倒过去的还没折腾够吗?年纪轻轻就这么欲求不满,你迟早精尽人亡!”
屋内充斥着我的怒吼声,可是人根本不在意,依然淡定从容的做着他要做的事。
“蓝儿啊,我对我自己老婆变态,又没对别的女人变态用得着气成这样吗?再说这怎么能叫变态呢?我这在履行正常夫妻间的义务,按照一天一次计算,我这次出去了半个月,总得加紧把功课交了。”
“放开我,我要告你婚内强jian!”
正说话间古浔已经得逞了,我也只能放弃抵抗,接受这个事实。
“你迟早肾亏,你要是肾亏了我就再找其他男人去,你…”
最后我要说的话已经变成了嘤咛声,他用身体惩罚了我的咒骂。
“说,你还诅不诅咒我了?”
“不了。”我求饶道。
“还出不出去找男人了?”
“不,我发誓。”
我和古浔婚后的生活就如一般的新婚夫妻一样,可以算得上甜蜜,甚至因为他时常要外出工作的原因,我们偶尔的分离会更让我们处在小别胜新婚的状态中,刚结婚那会,我努力想变成一个贤惠的妻子,因为我没出去工作,所以就想在家里多做些事,起码不让他工作之余还得操心家里。
我回想父亲来参加我婚礼时的嘱咐,要互敬互爱,懂得体贴对方。
可是后来古浔很正经的找我谈过一次,他说希望我想干嘛就干嘛,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些家务琐事上,他说他知道我就是个懒胚子,现在还能一时兴起做一做时间长了保准会开始厌倦生活,最后遭殃的还是他。
他和我谈过之后我把这事和孟绪澈说了,绪澈在电话那头一直感慨。
“蓝蓝,我真高兴你最后嫁给的人是古浔,你记得很早以前我们就探讨过关于为爱改变自己的问题吗?那时我就说过你不是那种甘于改变的人,纵使你会为了爱情改变,最后也会受不了的,后来我的话也印证了。所以说这个世上没有比古浔更了解你的人了,我想,他为了留住你的人和心真的是把一切有可能影响你们生活的因素都考虑到了。
他这是想让你好好做自己,你真该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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