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我来的?”燕真不会惧怕死人,尤其是要伤害自己的。
“它就在对面,不过傀儡操纵术,发挥失常。”陆渊不惊讶这些,也没有正面回答燕真的问题,只是做了一个总结性的点评。
燕真摊手,罢了,反正他不会让她死。
湖对面的,北街上的中学部,退却了当初辉煌的典雅,对于燕真来说,这算是不愿意回忆的过往。
没有撕逼,没有低谷,她是光芒万丈的体育之星,念书不行,特长来撑腰。
“混账!”这是回忆里她的爸爸给的她一巴掌,声音夹杂着愤怒,音量高到比肩马景涛式咆哮。
在她上高一那年,她被体罚的遍体鳞伤,有个女孩为了她跳楼。
“你跳你的,与我何干。”当时的她目中无人也带着年少轻狂,烦透一切的纠缠。
她只是没想到,那个女孩真的跳了,南云区当时并未划分到银河市,它本是独立成市,后来如何没落,燕真并未打听过。
原是她的荒唐,她却始终认为自己毫无过错,只不过私底下还是想去看望植物人的女生。
但是是她家人冷冰冰地拒绝,燕真有时候会思考,如果当时她有点耐心去沟通,也许都不一样。
已经走到拆迁的“遗址”旁,到处破旧败落,只是大致楼层并未被摧毁,8栋容纳一千个教室的建筑主体还在。
“跟紧我。”陆渊牵着她的手,眼底里流露的给燕真的感知就是她是他豢养地宠物。
沾满干涸的黑胶地面,在太阳下沉后,更神似毒蛇的躯干。
光线越来越暗,陆渊的周身竟然开始发光。
燕真在孩童时代拉下的毛病,不爱说话,厌恶黑暗,一时间竟然觉得此情此景很煽情。
忽然,疾风骤起,在漫长的回廊里卷起了万丈的树叶林,风力不是很大,却是泛着荧光。
陆渊拽过燕真,在他怀里不在少数,但是这次让燕真觉得别扭,她可没有一般女孩的小鸟依人,大只地横在他的胸前,她也做不到主动搂着他的脖颈。
陆渊气定神闲地站住,风刮走回廊地石壁走廊,他却定海神针,丝毫不为所动,突然他加快步伐,直接跳到第七层,速度快到燕真不得不拉住他的衣服。
“我是过来看你们秀恩爱吗?完全不拿我当回事!”声音是奶里奶气的小男孩。
一位穿着黄色风衣的孩童站在第七层右手边的教室门口,软萌可以形容他,只不过燕真在强吻了陆渊以后,一夜之间自愈了强吻萌系的怪毛病。
陆渊不能说话,只是用着特别阴森地眼神盯着小男孩。
燕真觉得尴尬,挣脱了他的怀抱,轻咳着站立,陆渊也没有要求她做传话筒,难道他和这个男孩之间已经先进到可以眼神交流?
“依据法典,她必须得死!”小男孩的声音由着奶萌变为阴毒。
“如果你执意护着她,你的其他能力别想从我这拿走!”小男孩的面部开始扭曲。
燕真注意到他手里的酒瓶,这上演宠物和主人之间的爱而不得?
她可不想死,想着便躲到了陆渊的身后。
忽然脚下踏空,八层楼瞬间湮灭,坠落之际,她仰面看着浮于半空的陆渊,想喊救命却无能为力。
耳边只回荡一句话
“你想拿回能力,就必须让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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