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身躯比较矮小,她踮起脚尖透过窗户的竹帘向外面瞧了瞧。
“想不到他们家竟然出了这样的事,那还叫人怎么活啊…?”,母亲在窗户旁低声的说着。
“听说秀华的小儿子前几个月刚从部队回来,就在村里的深山里给人家劫持了军火…他带着一般年轻人躲在树林里,等待经过的车辆,他们假扮民警下来查货,还带着枪弹…”
“我也听说了,那些枪弹都是从部队里偷偷地带出来的,都有好几把呢,几个年轻人每人一把,带头的就是他家的孩子…胆子真够大的!”
这时候源生的心里顿时有些害怕了,想不到孩子王竟会干出这样的大事,唉,都是些什么勾当。
源生心里脑海十分清醒,这时候他又再次听见了大厅外面的鸣叫声,那又是不知名的鸟类发出来的,怎么这个时候还有鸟叫的声音,“哇哇..,哇哇…”地几声,大概就是乌鸦发出的,很快又消失了。
“哒哒…嘟嘟嘟…”,这时有几道亮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那是几辆摩托车经过的声音,这时候村民的议论声被打断了。
“要去哪呢…?这副行装打扮的…?这么晚了…要出去干什么?”,那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好像是小卖部老板的声音,哦,原来就是,只听见那他叫喊着:“呵呵…骑车注意点…路上要小心呐!”。
那些骑着摩托车多是村里年轻人,估计是孩子王以前的那些兄弟之类的,不知道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干什么。
摩托车“哒哒”地从小巷子里经过,一阵哗然过后,便有人说起了他们的行踪。
“这些年轻人都是和他从小玩到大的,呵呵…经常来我家里喝酒啊打牌啊,出了这样的大事,他们也真过快的马上就行动起来了!”,小卖部的老板似乎很了解状况似的,很是热情地为身边村民叙说着。
“我看他们个个都是很匆忙的样子,该不会又要去哪里惹事了吧…哎呦…”
事情进展到这里,源生想时间也不早了,母亲和祖母也有些困倦了,或许更加火热的新闻估计会在明天上演着,此时屋子外面的村民也渐渐回家了,只留下小卖部那边还有几个人在闲聊着其他的话题,源生也赶紧准备好洗脚睡觉了。
互相追逐着,看着他们天真无邪的笑脸,脑海里依稀浮现了儿时自己在这里留下了多少美好快乐的时光。
酒鬼叔叔家的小男孩也在那里,他看见我骑着自行车经过,便带着几个小伙伴在后面紧跟着,他几次都想登上我的后座,我倒是很乐意地停了下来,只见他一溜烟地上了车,我摇晃了几下,用力地踏着脚板往前行驶,后面的几个小孩落下来了,我和他高兴地回头看着。
“阿杰啊,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你阿爸回家了吗?…”
“还没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只听到他在后面静静地坐着,还不时地喘着粗气地答话着。
“你阿祖母病好些么?”
“嗯…好些了,她今天有起床了,姐姐在家里照顾着…”,他缓了一口气说着。
“哦…快到家了,要不你晚上来我家吃饭吧,我带回了些海鲜,晚上煮些好吃的,怎样…?”,我想他一定很少接触到海鲜这类的,其实平常村里很有贩卖这类的料理,在村里几乎都是淡水类的鱼虾贝类。
“我阿母说我不能吃海鲜,那样会拉肚子的!”
“哦,这样啊,那你家里的那条母狗呢,它也会拉肚子吗?”
“哈哈…应该不会…”,只见他被我这么一逗,在后不停地晃着身子。
很快我们聊了几句,说也到家了,他迅速地跳下车,挥手告别后便匆匆地抛向家里。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突然响起阿祥的样子,大概也有这个年龄了,他们的遭遇真有几分相似,只是各自的性情不大一样。
到了晚上,母亲将大院的电灯开起来,清点着从姐夫家里带回来的海鲜,祖母也过来帮忙着,老人家对这些还是挺熟悉的,借助明亮的灯光,很清晰地辨认着它们的样子。
“我看看…哎呦…呵呵…还是跟上次一样…好大的对虾呀…还有这些…”,祖母高兴地看着母亲手上摆弄的鱼虾,凑过去挑了几个个头更大的,掂量着。
“这应该有好几斤重…”
“一斤多应该有…先洗一洗…呵呵…晚上我们就用酱油水煮熟,可以就着热粥吃上几天…嗯…”,母亲一边说着一边从水池边上取来了大水盆,将这些海鲜慢慢倒进去,舀了些清水泡着,我看这鱼虾已经都静静地躺着,偶尔几只还会稍稍动了几下。
“源生,有没有将那些钱给姐姐了?”
“有…,姐姐她说阿母你也没什么存钱,就不要再送过去了,姐夫他贩卖海鲜会有钱的,我在她家里喝酒了,是姐夫请了几个朋友,顺便叫我一起吃了些海鲜…”
“他们家里应该每天都会这样吧!你姐姐也没做什么,成天在厨房里忙着,能有什么钱呢?还有你姐夫虽然是卖海鲜的,但是应该也挣不了几个钱,去年才结婚,他们还很年轻,有时候还得靠家里的两个老头扶持,不知道很么时候分家…?”
听母亲这么一说,我倒明白些,常言说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幸不幸福又都是听天由命的,在如今的乡村里还不都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传统风俗,顺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姐姐二十出头就许配给了人家,虽说小时候并没有给家里做些什么贡献,但是好歹也是自己的亲姐姐,这份情感总会有的。
“阿兰啊…我看厨房里的热水已经烧开了很久,赶紧去看看吧!”,祖母已经转身在庭院里走动着,母亲很快地将手头的活儿放下,甩了几下手上的水渍,在裤腿上擦干着,奔进了厨房。
祖母在庭院里喂了些鸡鸭,她叫我在小水盆里倒些清水给它们,鸡鸭争先恐后地抢食着,很快将食槽里的米糠搅拌后的剩菜剩饭清空了,我见水盆里也变得浑浊了,不过一会鸡鸭都喂饱了,它们在庭院里栖息着,梳理下羽毛,祖母站在一旁守着,眼见它们又要散开了,祖母急忙召唤着将它们围在一起,有序地赶进了院子墙边上的圈子。
这时我抬起头来,看见庭院上空盘旋着一群黑色的小蝙蝠,想不到这时候还能见到这些,它们轻飘飘地来回飞驰,可能有些厌倦了,我便走进了大厅,突然听到几声不知鸟类的鸣叫声,“哇…哇”,那些是乌鸦吗?也不管那么多了,我先开启大厅的电灯,感觉眼睛有些迷离,也许是在外面呆太久了,我看了一下墙壁上的西洋钟,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大厅的窗户是敞开的,隐隐约约可以听到邻居家在播放电视节目的声音,于是我也将家里的电视开了起来,这时候都是新闻类的节目,我调换了几个频道今本上都是同样的节目,想着也快过年了,电视上的大多都是有关新年的报道。
大厅外面的鸣叫声偶尔还会响起,这时母亲掀开了竹帘,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一锅粥,今晚就准备在大厅里就餐了,我帮忙将桌椅摆好,祖母也将剩下的菜肴端上,今晚的可以吃上海鲜了,不过就一盆芥菜,最显眼的就是酱油水的鱼肉,祖母取了些碗筷,将热粥盛上在桌上放凉着,母亲也将药铺里忙碌的父亲换了过来,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边看电视节目边享用晚餐。
父亲说要看看本地的新闻,于是我起身将频道转换了,刚好是晚上八点钟的黄金时间,本地新闻开始了
给读者的话:
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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