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饿极了。你做饭的速度太慢。”
“靠!”唐浅彻底抓狂了,几辈子不说的脏话都满血复活。
然而某人并没有理睬她的怒气:“……靠?什么意思?认同我的观点?”
唐浅完败。
……
院子并不大,唐浅忙忙碌碌地割完野草,之前吃过亏,她便细心地挑出干草,运回储藏室,几个来回,天色竟黑。她呆滞地遥望夜幕降临,心也随即下沉。
晚上意味着噩梦,意味着折磨。
“你碗洗好没?”
宫本绛臣的催促打断她的思绪,唐浅带着无奈带着庆幸,恶言道:“洗着呢!”
起初她怀疑这个叫宫本绛臣的男人应该一直躲在小屋窗口或门口的某个角落偷偷观察她,可是后来细细推敲,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他仿佛能洞悉她的一切,包括举止包括感受。这种觉悟令唐浅不舒服却乐意接纳,几乎每次她精神饱受困扰时,他都会出声提醒她干活……就像现在这样。
“你昨天晚上为什么睡厨房?”
“……因为不敢睡屋里。”
“你怕我?我腿动不了。”
唐浅拿抹布用力擦拭洗净的瓷碗,苦笑:“不全是,大部分是因为你的规矩。”
她补充一句:“你不能点灯不能带光进屋子的规矩。”
“你怕黑?”
“怕。”以前怕黑是小时候被爷爷的鬼故事吓破了胆,现在怕黑是怕一睁开眼却仍以为陷入梦中没醒。“……怕鬼来索命。”
“第一次杀人?”
宫本绛臣的口气轻松平常,令唐浅有被熟人打招呼问吃饭没的错觉。
“第一次杀人很丢脸吗?”她不满地反问。他是“杀人魔”,她差点给省略了。
屋子里顿时响起一阵笑声。“吃了药,你好好洗个澡,晚上进来睡吧。”
“不。”唐浅断然拒绝。
“难道你一辈子睡厨房?”
“我可以睡储藏室。”
“储藏室和我这屋子之间只隔了一层麻布,所以那里晚上也不能点灯。”
“……”经他一说,唐浅回想片刻,确实如此。
“为什么不让点灯,不就是个人喜好问题?能改的呀。”
“……”
“晚上最好是进屋睡,长此露宿你迟早冻死。”
话音刚落,唐浅四周的空气顷时弥漫着淡淡的悲伤,她停了手里的动作,瞥向屋门。这个男人,背负了什么故事呢?而且又是怎么回事,她的内心竟能悄悄回应他莫名产生的哀愁……
姬宁山塔狱第二晚,带着劳作的疲惫,唐浅睡在厨房,虽然依旧身处梦魇,但似乎微微消褪。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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