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感到时,屋内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有巫璃音浑身是伤的躺在地上。
闵奇泪赶紧上前抱起巫璃音,担忧的喊道“音,你没事吧”?
巫璃音缓缓的睁开眼睛,含着泪水“我,我是璃乐”。
巫北沫疑惑的问道“你是璃乐?那,璃音呢?发生了什么事”?
巫冥怜望着角落里的一具皮囊,伤心的脱下自己的外套,将巫璃乐的皮囊完整的遮盖。
巫弦雨伤心的问道“璃音,不,璃乐,这到底是这么回事”?
巫璃乐这才掩面痛哭“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闵奇泪只好将伤心的人儿拥入怀中,闵奇泪也陷入了混乱,他应该如何面对这张面孔,该如何面对不一样灵魂的女人,是该叫她璃音,还是璃乐。
凤月靡不关心别人怎么样,她现在也知道了闵奇泪的为难,安慰的拍了拍闵奇泪的肩膀“哥,让嫂嫂,不,让璃乐姐姐冷静冷静吧”。
巫冥怜冷静的说道“事已至此,你就代替璃音的身份活下去吧。我们总不能向巫族众人一一解释你所犯下的弑亲之罪吧,明日我们就为璃乐大办丧事,让她风风光光的走”。
巫璃乐痛哭着“姐姐,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巫冥怜也愤怒的盯着痛哭的巫璃乐“哭有什么用,等璃音的丧事过后,我们在好好的讨论这件事,你好好反省反省吧”。
闵奇泪独自一人坐在屋檐下,想着一路走来的种种变化,虽然他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冷漠杀手,面对和自己同床共枕的女人,还是有一丝同情和不忍的,就是在冷漠的杀手也是有血有肉的,也不是石头做的心,怎能没有心软的时刻,怎能不被万事给撼动分毫。
她们的爱,闵奇泪虽然没有动感情,但也不能说是无动於衷。闵奇泪是想帮助太子消灭巫族,是想让她们姐妹反目成仇,是想让她们自相残杀,但是,他的心还是有些犹豫,毕竟他们在一起经历了太多的风风雨雨,共同欢笑过,痛苦过……
当残酷的事实真正出现时,闵奇泪还是不希望她们自相残杀,还是想要保护她们的性命,当作报答她们的愧疚之心,可惜,这件事情来的太突然,完全超乎了闵奇泪的意料之外,这让闵奇泪有一种负罪感。
“这样不是很好吗?你也不用费尽心思挑拨离间她们的感情了,没想到巫璃乐这么沉不住气,竟然走火入魔到连她从小相依为命的姐姐都杀害,真是让我们大吃一惊”。凤月靡站在闵奇泪的身后,弯着身子,附在闵奇泪的耳边低语。
“如果换做是你,你会让巫弦雨陷入困境吗?毕竟你们之间有太多的感动,太多的感情,难道?你不会尽力保他一命吗”?闵奇泪反问着凤月靡。
凤月靡温柔的笑着,更加亲近的靠近闵奇泪的耳朵“我会亲手,杀了他”。
闵奇泪惊讶的抬头望着凤月靡“为什么”?
凤月靡不屑的摇着脑袋,轻松的笑着“因为,要了我的身子,是要付出代价的。就算是我心甘情愿给他的,也是要还回来的”。
闵奇泪嘴角上扬“靡,你的心肠更加的石化了”。
凤月靡无奈的搂着闵奇泪的脖颈“我们的心肠是一样的,都是石化的。不是我变了,而是你的心,被融化了。不是我变狠毒了,而是你变柔弱了。泪,找回最初的你的吧,为了太子,你也要放下所有的一切”。
闵奇泪知道凤月靡说的都对,自己一直在提醒凤月靡,千万不要心软,不要付出一丝的感情波动,如今,自己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真是可悲。
凤月靡抬头仰望着美丽的夜色“巫璃乐占据着巫璃音的身体,她永远都无法走出这一幕,她迟早会在后悔和愧疚中自责到崩溃,与其这么痛苦的活着,还不如死了。她能死在你的手中,想必便不会再有任何遗憾。你要整日面对着巫璃音的面孔,巫璃乐的灵魂,想必内心也极其复杂,不如,亲手解决了她,让你们都彻底的解脱”。
闵奇泪也正在为此事烦恼,现在想想,凤月靡说的也没错,也许亲手杀了巫璃乐,不仅能够让她没有痛苦的解脱,也能让自己找回最初狠辣的自己,也将自己的这段微小其微的感情彻底埋葬,以后,就不会再被感情困扰,也不会轻易动丝毫的情感。
闵奇泪下定决心的点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杀了她只会让巫族起疑,等太子的大军杀到这里时,我们就来个里应外合,趁着巫族混乱之际,再杀她也不迟”。
凤月靡附和着点头“也好,就让她再多活片刻吧”。
花萱冷兴高采烈的背着手,轻巧的踏入柳思烟的房间。
柳思烟心情甚佳的看着孩子般开心的花萱冷“什么事这么开心”。
花萱冷调皮的一个转身,就坐在了柳思烟的腿上,暧昧的说道“你猜”。
柳思烟抓住花萱冷紧握的双手“手里拿的什么”?
花萱冷嘟着性感的小嘴,脖颈一歪“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柳思烟尽量满足她的意愿,轻轻的吻了一下,温柔的说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花萱冷幸福的微笑着,这一刻是多么的熟悉,多么的幸福,曾经太子也是这么温柔的抱着她,温柔的亲吻她。自从来到巫族,太子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对她忽热忽冷的,让她很是迷茫,如今,再次感受到太子的温柔,仿佛一切都未变,满满的幸福感还是依然存在,依然围绕在她的身边。
花萱冷开心的摊开自己的小手,一张纸条赫然出现在手掌心。
柳思烟不满的含着花萱冷的手指,轻轻的咬了一口。
“啊,太子好坏”。花萱冷娇羞的躲进柳思烟的怀中。
柳思烟轻轻的浅笑着“给你个胆量,你就得寸进尺。怎么,还想让本太子念给你听吗”?
花萱冷娇羞的趴在柳思烟的怀中,从自己的衣袖内拿出一束短笛“太子,这是奇泪放在动物的身体内送过来的,是巫璃乐当初送给奇泪的短笛,也是这支短笛控制着仁义堂所有的人,这张纸条就是解巫术的曲谱”。
柳思烟淡淡一笑“看来,奇泪已经搞定了那个女人”。
“太子说的没错。月靡传来消失,那对姐妹如今互换了灵魂,妹妹的肉身已毁,灵魂却残留在姐姐的肉身之内,如今也已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整日闭门不出,不停的为姐姐祈祷,为自己赎罪,根本就无心顾瑕其他,奇泪这才大胆的将曲谱和短笛送过来”。花萱冷简单的叙述着从凤月靡那里传来的消息。
“接收仁义堂的巫族之人必然和巫族有所联系,要是现在就动手,恐怕会让巫族起疑心,要是让巫族知道有内奸,奇泪她们就会很危险。将此消息告知雪儿,让她暗中与仁义堂内的所有人秘密联络,先给他们解巫术,然后将她们全部归属雪儿的部下,佯装无事的听从巫族的命令,等巫族气数将尽时,和雪儿里应外合拿下仁义堂,重新训练仁义堂所有人,暗中成为我们的死士,刺杀朝都的重要大臣”。柳思烟心机颇重的交代着。
花萱冷不信任的皱着眉头“仁义堂那么多人,雪儿能够搞得定吗”?
柳思烟推开花萱冷,拿起桌子上的茶杯“雪儿的能力可在你们之上,本太子相信她能够做到,而且会做的完美无瑕”。
花萱冷不是不认同白飘雪的能力,而是在吃醋,听到太子如此夸张白飘雪,她的心里自然很不满意,吃醋的说道“冷儿知错了,冷儿这就去办事”。
柳思烟满意的笑着“这才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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