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就是偷偷去看下豪门生活是怎样的。”风斩却戏谑道。
“风斩……”乔妙果无奈道。
“妙果。”风斩却正色起来,“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能让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么?”
“什么?你问。”乔妙果说。
“你现在对元鹤占,是怎样的心情?他说如果不是你给他做手术,他就不做等死,那你会给他做那场手术吗?”风斩严肃地问。
“我……”乔妙果移开脸去,“我只知道,我不想他有事,不想他死,其他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说着,她开始揉脑袋。
“我知道了。”风斩眸光闪动一下,声音低沉。
“你知道了什么?”乔妙果奇怪地看向他。
“没什么。等你想好了,告诉我,我自然也会把你的问题的答案告诉你。”风斩说着,已经站起身来。
“这有什么联系吗?”乔妙果低声自言自语,看着风斩走出房间。
她只觉得他的态度好像突然变冷了一下,真是奇怪……
不到两天,风斩告诉她,那个阿寇发了拜会贴来,不过拜会的对象不是风斩,而是乔妙果。
“阿寇现在一定很讨厌我,怎么会要见我?”乔妙果想起那天阿寇对自己态度,说。
“你应该已经猜到了,不是么?”风斩却看着她,意有所指地问。
“我猜到了什么?”乔妙果说,但是话没说完,她便知道自己猜到了什么……
阿寇来找自己,无非是为了元鹤占,而现在这副境况,无非就是元鹤占坚持要等她来做手术否则宁愿等死,大家左右劝说无效,于是只得来找她。
“那么,你是见还是不见?”风斩问。
乔妙果别开脸去,顿了一下,说了两个字:“不见。”
虽然只能看到乔妙果的侧颜,但是那双唇却在明显地抖动着,风斩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走了出去。
可是紧接着的第二天,他又来了。
“这次还是来自元氏庄园的拜会贴,不过不是那个阿寇的。”说着,风斩抖了抖手上的贴子,“署名是叫白重德的。”
“看来,那些家从拗不过元鹤占,又担心他的生命安危,所以打算一个接一个排队来请你了。”风斩说着,眼睛却严密注视着乔妙果的反应。
乔妙果已经从凳子上起身,抱着臂走到窗边,望着外面。
晚上再难睡着,也是这样望着外面,猜想第三天会是谁。
“程飞。”这次,乔妙果看了看拜会贴上歪斜的字,念了出来。
“按照医生的说法,还有不到三天的时间,元鹤占再不做手术的话,就会发生生命危险了。不知道这剩下的三天时间里,元氏庄园的人是全力说服他们的少爷接受手术呢,还是会继续派人来求见你。”风斩说,却发现乔妙果一幅想着什么正出神的样子。
是的,“程飞”这个名字,让她回忆去了鸣翠岛森林酒会之后,她和程飞滞留岛上,差点被因发病而失去神智的他掐死,是元鹤占孤身赶来救了她,经过一些艰险,他们在岛上单独相处,烘烤衣服,还有那个温柔而香甜的吻……那些小惊险、小美好随着程飞这个名字的出现,一下子历历在目。
她更是想起,他驱逐程飞,又留下他,那看似无情冷酷,实则有情有义的样子,还有程飞对他童年那段经历的讲述……
“妙果?”风斩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看向他,他抖了抖那副拜见贴,“见还是不见?”
“不见。”她说,沉吟了一下,“时间紧急,我要为做手术而准备。”
风斩唇线微微一勾,然后没有任何表情,似乎早就料到是这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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