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事态已然开始扭曲,误会也开始重重累积。
如果是那场暴风雨之前,他们还有敞开心扉的机会来沟通解释,只可惜,现在,重重的伤痕已经在他们的心上划出了楚河汉界,从此以后天堑鸿沟,即便解释清楚,她也回不去了……
乔妙果闭上了眼睛。
不同于之前直奔主题的粗暴简单,但也没有亲吻她,元鹤占直接攻向了乔妙果的耳垂。
含弄揉捻,细细舔食,时不时吹上两口气,直到将它们熏红得如她的唇色一般浓烈,同时,一只手浅浅的指甲勾起,在她大腿内侧刮划着。
这浅浅的力道,初时带来一种痒痒的感觉,后来,走过之处,毛孔便开始扩张战栗。
乔妙果歪歪头,依然闭着眼睛。
胸房上的蓓蕾却正在挺起,甚至,他还没有亲吻她。
“很好,比以前更加敏感了。”她听见他说。
她手绑在柱子上,背贴着柱子,呈坐姿在羊毛毯上,但是元鹤占话音一落,却掰开了她的双腿,乔妙果惊得上半身动了下,却仍闭着眼睛。
似乎决意逃避现实,似乎决意不想再看那人一眼。
她感觉元鹤占的左右腿跪了下来,抵在了她的小腿肚位置,像是为了防止她把双腿夹起。
又要强行……进入她了吗?乔妙果想。
但乔妙果马上意识到自己想得太“单纯”了。
一个温热柔软的肉面贴上了中下部分的花唇,乔妙果本能地向往后一缩,却被元鹤占按住了腿。
“柔软?那东西不应该是硬硬的吗?”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由惊恐起来,不是那个,没有指甲也不是手,他究竟,要做什么?
片刻的念头一过,那肉面开始轻巧地分开她的左右唇瓣,向花径探去,乔妙果只觉得一阵酥麻,花径便被那肉面灵活地挑弄起来,一波,波又痒又隐秘的愉悦从花径中心荡漾到四肢百骸,这种感觉,对已经经历人事的她来说,奇异而陌生极了。
肉面朝里加深了些,湿腻地搅动着花径娇嫩的四壁,那样窄紧的花径,那肉面居然时不时地能够做出按压、挑起的灵巧动作,马上,四壁便有花蜜渗出,与肉面上的湿腻混在一起。
乔妙果也感觉到了。
她本能地想要挣扎逃开这种可能会控制她的感觉,小腿在元鹤占手下弹动着。
好像是脚一下子蹬到了他的肩头还是怎样,她感觉到那肉面放开了她的柔嫩之花,一刹那间,她仿佛听到了它们失去肉面之后不满的叹息。
“怎么?”她听见他说。
“不……不要……”她说。
他没有接话,却将她的双腿用力地掰得更开。
她感觉他重新跪了回去,但是,肉面并没有马上回到原处,似乎,元鹤占停止了一切动作。
但不知道为什么,乔妙果却感觉有一双眼睛在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打量着她的柔嫩之花。
她羞耻不已,更加不敢睁开眼睛,更加别过头去,不由咬紧了唇。
“水泽都要闪闪发光了呢……还是下面的嘴巴可信一些。”他哼笑一声。
对她来说,如同衣服被当众扒开一样,她的脸色又白又红起来。
“你不看一下吗?”他问。
乔妙果胡乱地蹬起脚来,以此表达自己的愤慨及抗议。
“不看,那么想看的时候,可别求我啊乔医生……”危险戏谑的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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