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我不能待?”
“是,这是你家!”他的言语无意间将她戳痛,她冷冷咬牙道。
他抓住她离开的手,“你是我老婆,你在的地方,难道不是我的地方吗?”
“我是吗?你可真健忘,你今天才刚把我扫地出门,我正等着你找我办离……唔唔,
唔!”
嘴被霸道堵住,她发出抗议的呜声,那个“离婚”都没说完全,他已经怒不可遏的咬
住了她的嘴巴,在她抗议之际,直接钻入她口中,肆意进行攻城略地。
安沁娇喘吁吁的抵抗,最终拗不过他的霸道,软倒在他怀中,手指攀住他的手臂低低
喘息,“你松开!”
“用完就丢?”他坏笑,“刚才,是谁那么享受?现在,又是谁欲火难耐?”
“你胡说!”她气恼了,整张脸都红透了,将他狠狠一推,起身就走,他猿臂一收将
她按在腿上,两人陷入沙发之中,他凑到她耳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谁一起吃饭,你
还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你跟踪我?”她瞪大眼睛,愤怒望着她。
“需要吗?”他冷笑,将她手机夺过去,一打开通话记录,在他之前同时有三个不同
时间点的与莫辰的通话,答案显而易见。
她气得抢过手机,“偷看别人手机,你无耻!”
扬了扬空空的手掌,他一伸舌头含住了她的耳垂,含糊道:“你的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
暧昧而又另有所指的意思,让安沁的脸瞬间红了红,她硬着脖子道:“你醉了,我不
想跟你纠缠,我睡觉去!”
“好呀!”她起身,他跟着起身,先她一步进入卧房,然后一件一件将衣服脱得精光
,毫不避讳在她面前袒身露体。
她扭过头去,咒骂一声,“暴露狂!”
从衣柜中找出睡衣,舍弃被他霸占的浴室去客卫洗了澡,以为他会离开了,谁知他正
大咧咧的躺在她床上,手里玩弄着她的海马大抱枕。
“喂,这是我的卧室!”她冲过去,劈手去夺她每晚抱着睡的海马玩偶。
他手一转,将海马放在另一边,“你夜里就靠它排解寂寞?太可怜了吧!”
“要你管!”这只海马,因为他的出现,被迫收入柜子里好久没用了,她很快就要回
到一个人的生活,海马当然也必须要回到身边作伴才是。
捏了捏海马长长的鼻子,他邪笑道:“他,好像很难满足你吧?”
“南门尊!”安沁大怒,整张脸火烧一样的红,大力抢过海马放入边上的躺椅,她指
着门口道:“外面有沙发,有客房,请你自便!”
他缓缓一挑眉,深邃的眼眸如苍鹰般攫住了她,嘴角挑起最邪恶的笑意,“需要我再
次强调婚后合法或者关乎于义务权利等等的一系列关于……”
“不必!”她扬手制止,“你有权执行义务,你同样有义务尊重你的配偶!而我,是
有义务配合你,但也有权利合理拒绝!”
以为她会羞红了脸,得一句话说不出来,不想她还能搬出一大堆道理来,南门尊来
了兴趣,挑眉笑道:“合理拒绝?给你个机会,若说得有理,今晚,我放过你!”
她一笑,坐在床上与他对视,“第一,我们现在是分居状态,是你亲手将我赶出家门
,所以,我们之间暂时不存在义务权利关系;第二,你现在醉酒不宜进行,咳咳……”
羞人的词语,她用干咳掩饰过去,“根据遗传学来说,这种状态下孕育的孩子最不健
康,所以为了各方面的理由原因,我拒绝你,非常合理!”
“孕育孩子?”他眉一跳,盯住严肃认真辩解的女人,火热的手心忽然将她握住,“
这个主意不错!”
她吓得抽出手来,“你醉了,早点睡!”
她决定,自己睡客房!
她起身飞快,将他避如猛兽,可惜快不过他的动作,他手脚并用瞬间将她虏获到怀中
,翻身压在身下,邪肆的笑荡漾在眸中,“我现在有种造人的冲动!”
“你疯了!”他眸中蠢蠢欲动,安沁吓得够呛。
抓住她推搡的手,他凌厉道:“还有吃避孕药吗?”
在扔掉她药丸后,他时时小心,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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