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帮那女人撒谎!”他压抑不住怒火,低吼出来。
皇甫菲吓得一缩脑袋,“我没有!”
“你瞒不过我的眼睛,你撒谎的时候眼睛会红,会不安地绞手指,你从小就这样,再说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有什么东西非要现在去买?”他冷冷一笑,“那个女人到底跟你说了什么,连你也向着她!”
“没有,她什么都没有说,我只是见她有急事,我……”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皇甫菲捂住自己的嘴巴,眼角却闪过一抹精光。
南门尊很快捕捉到,“什么急事?”
“我,我不知道!”皇甫菲步步后退,痛苦地摇摇头,“尊哥哥,你就别逼问我了,她只不过是你的仆人,总该有点自己的时间吧,总不能连见男朋友的时间都不给别人!”
“你说什么!”几乎立马,他就确定了安沁离开的原因,怒火冲天而起。
皇甫菲由衷地被吓了一跳,她没想到他的态度会是这样恐怖,比想象中可怕百倍有余,那么安沁的危险程度呢?
她冷笑一声,脸上却急切,跺了跺脚转身跑到墙角打电话,“啊……”一声惊呼,她电话被南门尊一手夺了过去。
“她到底是怎么哄骗你的?”
“她没有骗我,只是、只是那人喝醉了,急着要见她,他说很想她,我在旁边听着实在觉得……尊哥哥,你别生气了,大不了扣她工资好了!”她懵懂无知地求着情。
张嫂多少知道些什么,在旁边急得暗暗跺脚,可千万别被尊少抓*住,否则有得安沁受的!
“南二!”
一声暴喝。
南二远远听着,就察觉不对劲,跑过来一看,皇甫菲红着眼圈撅着嘴站在一边,南门尊整张俊脸黑沉得恐怖。
而安沁,不见踪影。
第一时间肯定,那女人又闯祸了!
“送菲菲回皇甫渊那儿去,今晚尊厦有要事处理,等门户清理干净了,再接她过来玩!”
清理门户。
四个字,重重砸在每个人心上。
皇甫菲都吓了一跳,张张嘴想再说几句求情的话,可见南门尊实在太过生气,不敢将自己搭进去,只好百般不情愿地跟着南二离开,她的行李一件没拿,因为她明天就会过来!
“南大,我们走!”
从二楼穿了件衣服下来,南门尊直冲大门,他手上拿着一只黑漆漆的东西,张嫂定睛一看,惊了一身的冷汗。
那个,居然是枪!
男人们一走,她赶紧打电话,可反反复复都是说安沁的电话无法接通,越打心越凉,越打心越惊,她吓得瘫坐在沙发上。
今晚,注定不太平!
小车里,皇甫菲收敛了焦急的神色,闭着眼睛不说话,南二试探性地看了她几眼,问,“是不是安沁出去了?”
“你怎么知道?”她睁开眼睛,惊诧道。
“若不是她惹事,爷会生这么大的气吗?”他无奈一笑,一个爱惹,一个爱怒,今晚的尊厦恐怕会被翻了天去。
“她?”她懵懵懂懂,“尊哥哥那么在乎她吗?”
“你看不出来?”南二回首,分明有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的试探。
皇甫菲装作什么都看不出来,摇了摇头,“一个仆人有什么好在乎的?我记得尊哥哥不是那么吝啬的人啊,大不了就扣工钱好了,怎么生那么大气呢?”
南二不语,盯着她。
她坦然自若地回视,若有所思地歪着脑袋,最后甩了甩头,“不想了!我被吓到了,好累哦!别跟我说话了吧,肚子又那么饿,希望尊哥哥别太生气了,气坏了身体可不好!”
南二不由闪过疑惑,难道她猜错了?
另一辆更为低调的车直奔云越的私人别墅。
南大忍了很久,问:“爷,是去那儿吗?”
“他不在那,在哪?喝醉了,肯定不敢会云家,要不然也不方便带个尾巴啊!”南门尊眯着眼,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过风衣口袋里的家伙,“他这几年不爱玩女人,手下的别墅真正住的,也就是这一栋!”
“要不要多带些人?”
“你我,足够!”他阴鸷,嗜血的笑在嘴角绽开,比彼岸最毒辣的罂粟还要可怕。
这时,在别墅,云越的唇风情万种地压下,虽有凌厉的酒味,却被他身上独有的暖玉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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