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泽雪离开后,来到一个池水清澈的湖泊上。
湖上有一观景亭,走廊般的大理石小桥曲曲折折在湖面上架起;水面上莲花朵朵,云烟缭绕,池水中各色金鱼嬉戏。
“哈哈哈!痛快!”
听到这声音,香泽雪才从自己的意识里惊醒,看到湖中亭内正有几人在喝酒畅聊,显然已经大醉。香泽雪自知此地不宜久留,便要离开。
却有一人恰好看见她,便借着酒力大喊道:“咦!这女子是谁?站住!过来让大爷瞧瞧!”
“难道公主们又招收新的丫鬟了?”
“没听说哇!”
“喂!说说,你是谁?怎么来到这里的?”
香泽雪被他们叫住后便是一愣,不想多说,便要快快离去。
“哼!想走?没那么容易!”澎湃的法力在最先发话的那人体内爆发,浪头般的向香泽雪奔腾去。所过之处,池水炸裂。
那股法力并没有将香泽雪拍走,反而使她动弹不得,就连呼吸都不自由。
“这丫头有猫腻,我们过去看看!”
说话之人名为慕容孙,这便是那醉酒最疯之人,最先叫住香泽雪之人,更是将香泽雪困在原地之人。
不过,这句话却令其余几位清醒了过来。
这慕容孙可是有名的色鬼,况且无法无天,多因此事受罚,但却屡教不改。
而今,众人因为几位皇子在仙女宫中商谈要紧之事的缘故才来到这里;现在不尽自己本分在主殿门外守候,反而在此喝酒闲聊已经是犯规,如果再因慕容孙一时把持不住,将眼前这位女子戕害了,众人可是都要受罚的。
更何况众人还不知道这女子身份,如果果真是刺客、密探还好说,可如果是宫中的宫女就不好办了,当然,众人最担心的还是眼前之人是公主们的客人。
很遗憾,事实正是如此。
“慕容兄,何必管她是谁呢?刺客自然有卫兵查探,我们只管自个儿喝酒便是。”
“对对对!欧阳兄所言极是,来来来,慕容兄,我们继续喝!”
可是他们那里能够拦得住慕容孙?
只见慕容孙眼中邪光毕露,挣脱开众人的拉扯,便向着香泽雪走来。“让大爷好好看看。嗯,不错,漂亮!哈哈!告诉我,你是谁。”
来到香泽雪身边后,慕容孙伸手一挥,便将自己设下的法力沼泽撤去。
“我是公主的客人,你不要无礼!”香泽雪感觉自己能够活动,连忙向慕容孙远离几步,警惕着说道。
“公主的客人?”慕容孙轻笑,“有什么证据?”
慕容孙酒劲上涌,无礼取闹,伸手一抓,只听得“嗤啦!”一声,直接将香泽雪的衣服撕扯掉一块。
“坏了!这女子好像还是一个低能儿,面对慕容孙不能抵抗啊!”亭中与慕容孙一起喝酒聊天的人见到慕容孙越加放肆,心中担忧。
又有几人上前劝阻,在见到无用之后,有人提议“眼不见为净”,现在离开,等到皇子们问起时,只是说不知道便可。
众人同意,纷纷离去。
这时香泽雪衣服已经多有破烂,可是危急关头,却渐渐有了勇气。香泽雪索性直视慕容孙,凛然道:“看你这身打扮,不过是他人的跟班吧?不但放肆在这里饮酒,打扰此地清净,甚至胆敢欺侮公主的客人!我想你应该知道公主知道后的厉害吧!”
这句话果然有用,慕容孙见到香泽雪突然厉害起来,虽然语气中还有一些发颤,可还是静下来。又看到亭中之人尽皆离去,这才醒悟到自再次犯错,低头沉思;可是,在低头时,眼中却闪过一丝狠厉。
“如果你死了,便死无对证了。”慕容孙在喉咙里喊出,右手比作鹰爪之形,向着香泽雪便拍去。
“轰~~”
一道强光亮起,慕容孙竟倒退了几步,一捂胸口,喷出一口鲜血。
“是谁?”慕容孙大吼,抬起头来。
眼前挡住并重伤慕容孙之人,正是萧子尘!
“你可认识这令牌?”萧子尘向香泽雪看了一眼,恨恨地取出大公主刚刚给他的令牌,举在慕容孙眼前喊道,“识相的给我马上滚!”
看到萧子尘将大公主的令牌拿出,慕容孙顿时腿软,话也不说,一闪身便消失。
“你没事吧?”萧子尘扶住香泽雪,关切地问道。
“没,没事。”香泽雪看到慕容孙拍来时慌了神,竟连喊叫也忘了,此时见到慕容孙离去,才发现自己早已虚脱,若不是萧子尘及时扶住,怕是直接要瘫坐在地上了。
“那混蛋太可恶了!”看到香泽雪衣衫不整,身子瘫软,萧子尘咬牙切齿地道。
香泽雪定了定神,这才看到自己的凄惨情景,衣衫破烂,坦胸露乳。而萧子尘竟然不知回避!一气之下,便给了萧子尘一巴掌。
“你!”萧子尘心中不爽。自己根据自己被卫兵刁难的事,想到香泽雪也会有麻烦,这才急匆匆赶来,好心好意将她救下后,反而挨了一巴掌!心中纵然不忿,不过,看到香泽雪着实可怜,强压下瞪得滚圆的眼睛,将那枚令牌交到香泽雪手中,冷冷地说道,“这是大公主的令牌。”
在这时,香泽雪由自己当下的惨景,联想到自己自小便经受的苦难,想起病卧在床的母亲,又想起自己自从见到萧子尘之后便受到的委屈,以及上一次险些被白骨精、青牛妖他们杀死的经历,竟委屈地哭了起来。
憋着声音,流着眼泪。
萧子尘还未离开,听到香泽雪那里“嘤嘤”有哭声,回头一看,于心不忍,便走回来,一把搂住了香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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