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呵呵,原来如此。同样恭喜恭喜了,道上谁不知您和景臣哥情如兄弟。这是兄弟准备的些许薄礼,请晔哥笑纳,好好享用。”七少笑呵呵的拍手,“啪啪”两声过后,七少退出了包厢。风晔只觉眼前一黯,不多时一股温柔香满怀。他下意识的扣住那人的脖,只听“哎呦”一声娇嗔。他双目定睛一看,手里的猎物不是别的,正是美艳妖娆的绝色女。鹅蛋脸,桃花眼,柳眉,凝脂般细腻诱人的皮肤,还有那红润欲滴的唇,那女生得宛若羊脂玉雕刻般没有一丁点儿瑕疵。风少不是易沉迷的人,美女他这辈见多了,然而他也忍不住看得呆掉。
酒精作用下,他竟然觉得这女人长得好像那只和别人“私奔”的羊。
“晓然…”他轻呼,薄唇欺上那魅惑的朱红,强势的占有那躯体…
激情过后,一束强光猛地射进,接下来的事风晔便记不起了。等他醒来,发现自己正被绑在某派出所的审讯室内,桌上放着一大包从他车上搜到的**。那一大包少说也有几十公斤,只要几克就能要他把牢底坐穿。
“你!对,就是你,赶紧给老滚出来,老叫了你几遍?我看你是找打!”狱警挥舞着警棍,张牙舞爪的冲风晔走来。在他回忆时,时间悄悄的溜走。“妈的,老最恨你这种有钱又长得好看的人!”警棍刚硬,一下下落在风少身上,那狱警五大三粗,下手毫不留情,又是踹又是踢。风晔咬牙忍,他现在被反铐着,是肉在砧板上随别人捏,随别人踹。“叮叮咣咣”一顿暴打,那狱警总算消气,“他娘的,下次老再叫你,赶紧答应着。真不知道你怎么长得,看着不经打,打起来累死个人。”他哪知道风晔的身份,只当是一般的毒贩对待。他打累了,扶着铁栏杆喘气,“呼哧呼哧,娘的,你真够经打的。换做别人,老早晕过去了。”风晔缩在地上,肋骨生疼,似是断了,嘴角渗血。那狱警打得相当有技巧,表面上看不出他被人打过一顿,想来风光如他也有被黑狱的一天,好不惨淡。
“没死就给我起来,咱们还要继续昨天未完成的事业。”狱警拎着风少的领,把他往审讯室里拖。
审讯室里空荡荡,没有传说的狰狞的刑具,只有一个凳桌还有一盏灯。风少坐进凳,负责审讯的警官指着高高挂在他头顶的四个大字,“看得懂么?”风少点点头,知道自己狼落平阳被犬欺,为了少吃苦头,他要学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看你也长得挺人模狗样的,别的我也不多废话。只要你供出你的上家和下家是谁,我们可以安排减刑。”
“你该清楚携带这么多**是什么罪。看你年纪轻轻,不想这么早就送命的话就和我们好好合作。”“没错,你识相就供出来。”两个警官一唱一和,劝风少弃暗投明。殊不知,他们撞大运,抓到了传说无恶不作的大魔头,黑暗已经是他血液的一部分。
“我不懂你们说什么。”风少冷冰冰的回道,“我没贩毒,那些东西与我无关。”
“靠,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妈的,小痞小瘪三小混混!老跟你好好讲你当我病猫是不是!”说完风少帅帅的胸口遭到一计重击,垫在上面的黄页被生生打出一个凹洞,可想力度有多大。又一根肋骨哀鸣,风少剧烈的咳嗽。
“咳咳咳咳,我要见我律师…”
“见律师?呸!老送你见阎王还差不多!”
“咣咣”又是两计重拳,打在风少身上,他呕出一大口血,“咳咳咳,你们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那两个警官见他说得有模有样,摄于他的气势,停下,“你是谁?”
风少总不算太傻,现在要供出自己是风晔,只会更惨。
他想了想,拐个弯儿,“我是你们刘局长的朋友,我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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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
薄雅祁从医院接出莫晓然还有宝宝,将她们三人安排在一所郊区公寓。莫晓然表面上不在乎风晔被抓,实则把羊耳朵竖得尖尖的,只要薄雅祁或是樊千谈起风少她就找理由在旁边偷听。说不关心,那是假话。他在她心里留下了别人无法替代的痕迹,何况眼前还有两个活生生的例证,翊翊和婷婷。听到风少平安从牢里放出来,她的心终于落地。
至于那两个小家伙每天吃睡,过得分外清闲,粉扑扑的小脸甚是可爱。而转观莫晓然,她可憔悴多了,各式各样的补品吃着用着,她却一天比一天清减。一张瓜脸几乎要瘦没了,脸瘦更加凸显那双清水大眼,眼睛大了一圈,却没有往日有神。
黯淡得让人看了心碎…
这天,她喂完两个活宝,又习惯性的望着天空发呆。
“莫晓然,快来看看我把谁带来了?”薄雅祁推开卧室门,在他身后,一年妇人进入。“妈?”莫晓然惊讶一秒,然后扑到莫妈妈怀里,眼眶通红。“乖乖…”莫妈妈看着瘦没人形的女儿,心如刀割。“伯母,晓然,你们先聊着。”薄雅祁知趣的退到房门外。
母女二人哭抱做一团。积压在心头的委屈与愤懑,因为莫妈的到来如滔滔江水,如黄河泛滥,倾泻。
“妈,你怎么来了?”晓然抹抹眼泪,说道,鼻音囔囔的,听上去很怪。
“千跟妈妈都说了…然然,没什么大不了的,等你养好了身,就跟妈妈回家…”莫妈妈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在女儿身上。虽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看到女儿这副模样,心痛。她悔不当初,不该信风晔的保证,更不该把女儿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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