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希望沐泽能尽快拐过这个弯儿来。有他在,风少可以省不少心,也可以多陪陪晓然。最近他真的很忙,帮派里的事,萧翰的事,还有那些听说他要收山蠢蠢欲动的暗流,他忙到连回家吃糖醋排骨的功夫都没了。
懂事晓然虽然嘴上不说,但他看出她心里老大不高兴。
“景臣,你跟我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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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臻疗养院,薄羽灵的病房。
羽燕瘦弱的身浴室的窗闪进了屋里。这里是三楼,然而她爬上爬下却不费力,为了这天,她策划了许久。
她将假发和衣服藏到水池下的暗格里,换好病号服,从浴室里走出来。
她刚要躺回床,一只打火机在她耳旁点亮。
“啪嗒”一声,火光照亮了来人,同样的绿眸,相似的五官。
薄雅祁冷眼望着晚归的姐姐。要不是他接到通知,有人调动薄家在R市兵马,他不会从几十公里之外赶回来。要不是他亲眼看到,他不会相信那身手矫健的人,是他疾病缠身的姐姐。
“姐,这么晚才回来?我等了你好久。”
薄羽燕看到他,闪过一丝惊讶,片刻后,她掩藏好惊讶,微微一笑,“你来找我,有事?”现在继续装下去,已经没有可能,他该看到的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也看到了…
“你什么时候好的?”
独目女突然笑得灿然,她微微仰起额头,用一只眼睛望着薄雅祁,缓缓的开了口,声音坚定清润,早已没了往昔的艰涩。
“谁告诉你我有病的?我一直好得很。”
薄雅祁苍白的脸突然一阵抽搐,“那么,那天你是故意的?”他藏在裤兜里的掌心发冷。
“呵呵呵呵,没错!我是故意的,那天我好的很。从一开始,我就打算好了。”薄羽燕脸上狰狞立显,“我好悔那天没有直接踹她的肚。让他也尝尝这痛苦。谁叫他对我的岳儿见死不救,如果他肯…我的岳儿就不会死。”
一席话说完,薄雅祁的身体失去了温度,他感到一阵晕眩,手攀住床架。
薄羽燕见状冷笑一声,“怎么了?你心疼那丫头了是不是?你可真没用,竟然让人在你手上跑了两回。换作是我,早就宰了那丫头,让风晔尝尝…”
“够了!”
薄雅祁怒目瞪着接近疯狂的女,“你竟然骗了我那么多年,骗了父亲那么多年…我以为经过那场火灾,你会变,没想到你还是那么疯狂。”
“你有今天的结局,活该!”
“ou deserve!”
薄雅祁的一席话,好像一把利刃,插到了薄羽燕心口。她望着微微颤抖的玻璃门,那是亲弟呼啸而过的凭据,突然嘴角苍凉一笑,她活该…
那他呢,他难道就没有错么?
上帝的公正何在?为什么如此偏袒他?
羽燕笑得狂妄,尖利的笑声在寂寥的夜里回荡,“哈哈哈~~”
上帝连撒旦都怜悯,却无视她。岳儿,萧翰,她爱的人都离她而去。而“罪魁祸首”却将迎来自己的幸福,多么讽刺。
她扶住床架,狂笑夺去了她肺里的空气,她低着头猛烈的咳嗽着,血液涌上。
这时,病号服里的手机作响。
薄薄的嘴唇弯出一道诡异的弧度,他终于打来了。
“樊千,你想好了没有?到底合不合作?”
“你个没种的男人!眼看自己喜欢的女人被人抢走,什么都不做!你眼看她往火坑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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