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应了那句话――相处久了,表情动作,甚至长相都会相似。她可学不来风晔那股狼劲,风少倒是可以变变晓然。
她把风少的外貌和印象里的羊一挂钩。
嫩绿的草地上,只见风少四蹄着地,身上还有白花花的一片羊毛,一张嘴:咩咩,然儿,给我做糖醋里脊!给我做糖醋排骨!
当即笑弯了腰。她真有想象力…
“妹,你一个人笑什么呢?跟姐姐讲讲”
“咯咯咯咯,没…没什么,我把他想象成了绵羊。”
莫晓然全须全尾的讲了一边,话一出,二女笑成了一团,樊新笑得尤为灿烂,“哈哈哈,妹,你太…太有才了”
水星里被人“算计”的风少,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
妈妈的,快过年了,最近都要忙疯了,他可别现在感冒。
他看看外面擦黑的天色,路灯已经点亮。他又试着给新拨了一个电话,得到的回复还是那句恼人的话,“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候再拨。”
“妈的,樊新,你真够了。”死女人,拐带了晓然,还不接电话,这不是诚心让他坐立不安么。
“景臣,你好好管管你的女人!她把然儿*,¥@…”
景臣点头如捣蒜,他一面听着,一面暗地里心想:妈呀,这个唠唠叨叨的男人还是他哥么?
爱情的力量,果真伟大到让人骂娘。
他对此深深的点头称是,心思却飞到了家乐福的货架上。
新要什么牌来着?苏菲?还是护舒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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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燕咖啡厅。
莫晓然和樊新走出大门,二女笑嘻嘻的上了新的甲壳虫,随着发动机发动,消失在苍茫夜色。
等到二人离去,海燕明亮的大厅里,一直窝在角落里的一位客人,紧了紧领,伸出干枯的手指,“waiter!埋单。”
咸腥的海风从窗口涌入,拂起了她额前的黑发,一只湛绿的假眼露出。
“咦?”
莫晓然看着甲壳虫的后视镜,那辆黑色的车跟了她们许久。飞速后退的路灯一下一下,照亮那辆车的牌照,是辆外地车,她皱眉。
“怎么了妹?是不是晕车?”新瞥见她的表情,以为她想吐,体贴的指指副驾的储物柜,“那里有纸袋和纸巾。”
“不,我在看后面的车。那辆车跟了我们好久,从上了快速路就一直跟着。”晓然白目,但并不傻,她隐约觉得那辆车似乎不怀好意。
新顺着镜,看到了后面的车,黑色的轿车,外地牌照,隧道里的灯昏暗不明,找不到开车的人脸。她跟着风少闯荡过一段日,心里猜到了几分,怕是召来了仇家。
靠,什么人都敢打老娘的主意?上次她着急找风晔要人,碰巧被薄雅祁算计了一回,这次可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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