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儿,这段时间我可能会很忙…所以你等我…”风少拉过晓然的手,用脑门顶住她的,唇边浮现温暖的笑容。
“嗯嗯,我知道,”莫晓然顶着他的额头,喃喃细语道,“别说三个月…无论多久我都等你。”莫晓然说得肯,风少听的心里甚是感动,鼻翼轻轻的探进她的衣襟,晓然身上淡淡的清香味道瞬间充满了他的肺。风少突然站起身,把晓然放到沙发里,抄起玻璃杯里的冷水,猛灌下去,冰凉的水,凉透了他的五脏腑,却还不足以平息燥热。
他决定去冲个冷水澡。
“然儿,今天…早点睡吧…”
莫晓然看着他有些朦胧炙热的眼睛,知道他在隐忍什么,从沙发上起身,抱住风少的后背,“晔,我……”她说得轻柔,声音里多了一分妩媚。
风少一下扑捉到讯息,他回头,“成么?”黑眸里涌动着点点涟漪,理智和情感在做最后的博弈。
“嗯,轻一点,宝宝不会有意见的。”晓然害羞的点点头,脑袋埋得低低的,她觉得自己的脸皮越来越厚了,这样的话以前的晓然打死也说不出口。
“好,我会。”
~~分隔符~~
他正忙着呼哧呼哧调整者呼吸,没空搭理在一边贼笑的小丫头。
“咯咯哈哈”
调整完毕的晓然笑弯了腰,蜷在被底下,手心里握着两枚图钉。
她冲风少挥挥手里的图钉,“风大少,你的尻臀系什么材料的啊?介然不怕钉。”运动完,她饿了。
掏出白天放在床头柜上的奶油泡芙,大快朵颐着,边吃边问。
风少闻言,俊脸一黑。
妈妈的,这个丫头越来越狡猾了,学会故意留着力气来嘲笑他。话说回来,他是不是真的退步了?她竟然还有劲笑,有劲吃…
风少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娘地,以后不补看来不成了。
“说什么屁话呢?”
“我问你的屁屁是什么材料的,图钉扎在上边,你都不疼的。”莫晓然咽下泡芙,想要喝水,于是从被窝里起身端着杯去客厅打水。
风少一脸委屈的看着晓然“活蹦乱跳”打水的模样,心境哇凉哇凉。妈的,明天就去喝野山龟炖穿山甲,他在心里发狠道。
“哎呦,这是什么?”
莫晓然被风少裤兜里的硬物咯到了脚心,她从风少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皮夹,背面有几个针眼。她左看看右看看,眉头皱起:怎么不是她送给他的那个?难不成是别人的?
莫晓然出于好奇,打开了钱夹。嚯!带这么多钱出门,也不怕被偷。夹里面有好多卡卡和钞票,她粗略一看大概有千元。
然而,最吸引晓然注意力的,却不是里面的钱,她的眼睛死死盯着钱夹里的相片。相片里一个脸生的人怀里抱着一个刚满月的小娃儿,那个娃儿又白又嫩,好不可爱。她掏出相片,看了看背面:2003年夏,岳儿满月。字体温润,笔触轻柔,不是风少所写。
莫晓然的心突然变冷,她感到后背跳起了一串鸡皮疙瘩。
她突然想起,在医院里,薄羽燕跟她说的话。
“你不知道么?他可喜欢岳儿了。”
温暖如春的公寓里,突然刮过一阵阴风…
★
太阳将升起时,风少在晓然额头轻轻印下唇印,一骑陆虎消失在街道尽头。
他走以后约莫过了一个小时,莫晓然才从睡梦迷迷糊糊醒来。
拉开窗帘,脚下的R市又在一片银白之迎来了新一天。
莫晓然一口一口吃着景臣送来的素馅小笼,抽出昨晚相片。
素什锦小笼很鲜美,她却吃不出什么味道。女靠在书房的大门前,神情多了几分黯然。
“岳儿,到底发生了什么…”
忽地,拿照片的手一松,纸片好像雪花,翩跹飞到了地毯上。
晓然弯下腰,吃力的拾起照片。她故意扭过头,不去看照片上笑的灿烂的人。抱孩的女,她已经猜到了几分,岁月和疾病带走了她的风韵,可是绿色的瞳孔,它带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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