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时间是忙碌的,帮助念办理出国手续,顺带取消了手机号。
其实可以就那么搁着任由它作废,但她还是忍不住查过电话记录――无任何短信。
之后,尹寂又耻笑自己的“贪心,”即刻取消了电话号码。
一年了,她送念到德国复健,坚持不让孟凡出一分理疗费用,她不希望念因为愧疚去歉孟凡的情,而违着心愿嫁给她本不爱的人,着伤人也伤己,俗话情债也难还。
她们姐俩各自的财产加在一起用去了大半,她甚至默默唧唧的跟念说要节约过日,呵呵,仅是吓吓她。
看到念稳定后尹寂抱着破罐破摔的想法,开始折腾她那剩余不多的尾款,一辈她从没像现在这样挥霍自己的钱,她打一生下来都是用别人的钱养好自己。
尹寂背上行囊游历了大半个欧洲,有时候洗盘、有时候做家教、有时候给人家做饭炒菜打短工,总之大半年就在漂浮度过。
她可比以前财迷多了,途都坐的是最便宜的火车,可不知为嘛鬼使神差,她会花重金,后来吃了五天面包自己惩罚自己,把那个断了的翅膀找首饰工匠打磨好当起了项坠。
有些事该忘掉总忘不掉,那最好放在心口让自己时时刻刻记住,这是她要不起的。
她再也不是尹家的公主,她是平凡人尹寂,夏念的姐姐。
她有责任守护傻丫头让她平平安安一辈,再也不出什么状况,如果她当时在念身边,也许,也许念不会出车祸。
多险啊,她家念差点一命呜呼,而她还有份不予人知的内疚。
***
机场广播念的航班达到,寂慢慢的收回思绪,背起双肩书包站到出站口,告别时念还走不利索呢,说是现在已经安然无恙,她是多么期待啊。
期待~~~,期待夏念出现,她还是那么默默唧唧,姐妹俩个相见后,念说是要喝咖啡,她就任由她去,只是寂转身时被人抓住了手腕。
寂回首眼前出现一张时常梦里相见的脸,熟悉、陌生,一时让寂头脑转不动。
他盯着她因转身在颈上跳动一下的项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丢失的翅膀。
锦渊收回刚才见到夏念后不能平复的心绪,缓缓开口:“我是锦渊,请问您的……,”他没主动跟人搭讪过,可箭在弦上要说的,不然她再走丢了该怎么办?
“芳名,可以告诉我吗?”声调低沉沙哑。
锦渊抬起乌黑的眼望着面前人,她变了样,可那嘴角翘起的了然是让他认出她的法宝。
“呵,本人尹寂,后会无期,”寂冷笑随口说完挣脱开锦渊的手臂,一溜小跑去追夏念。
唉,这功夫她心里只惦记一个人,就是一母同胞的傻丫头,丫头瞎跑什么,难道就是为了证明她腿脚回复正常?
心,还是不明就里的跳啊跳,都是夏念惹的祸,要不心干嘛跳的贼快。
寂一边抱怨一边追,正当她左顾右盼招收打车时,面前停了一辆熟悉的黑色车,车的主人探出脑袋,额头上渗出汗滴温温的问:“尹寂,原来是你好巧,可以搭我的车……”
不远处还有尚一波跟吴东喘气跑着叫嚣,“锦渊你小……没良心。”
“还不上车,嗯,”他问的从容,探出身给寂打开了车的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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