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我要是给你个大惊喜突然回家你开心不?”
那妮愣了片刻才回答:不要。
虽然后来夏念说让寂早点回家,不知道为嘛,寂就是听出开妹妹有点心不在焉,于是妖女姐姐揣测自己妹妹不会恋爱了吧!
从多方考虑着手,尹寂爽快的回答:“好啊,工资按星期结算,一个月这个数吧,”她竖起一个指头。
“一万?”
“嗯,每周两千五,这周你给我个手机顶账吧,谢了,我急用,”寂懒得出门,她的手机不是拜此男所赐掉到海里坏了吗!
“可以,”锦渊答应完毕,心里突感五味陈杂,相处一些时日他知道她手机坏了,但她那么明显雀跃的要跟外界联系,又让他觉得一丝丝失落,找不出原因更不愿多想。
原本,她就是他需要的那个临时演员,不管理由是不是牵强。
四周安静下来,寂有些困了,毫不客气的靠着靠枕躺在沙发上,顺手拉过一方毛毯搭在身上。
锦公不是说了吗,这个家暂时归她所有,那她还客气什么,这也算尽释前嫌,她该安心了。
眼皮渐渐合拢,可睡的并不踏实,寂在半梦半醒间觉得这房清寂的让人有些发毛,她还是强迫自己清醒、支起身体。
这会儿大概是下午四点多,屋出奇的安静略显空旷,寂踮起脚尖随意散漫的走在屋里准备确认这屋的布局。
绝对不是故意,她怎么知道他还没走,记忆里似乎听到过关门声那?
寂踱步走到书房门口看到了一幅场景,锦渊费力的用一只手打开医药箱,逐一拿出纱布、一些药品。
他的剪影落到寂眼,“那家伙”至始至终都蹙着眉头,另一只手臂微微颤着。
“需要帮忙吧!”寂嘴角弯弯,没等锦渊反应过来已经走到他跟前。
她打量半晌锦渊被包成粽般的手臂,随即不客气的拿起剪挑着纱布的边缘剪开。
寂知道这家伙想要换纱布,看在他暂时收留她的份上她帮忙也是应该的。
轻轻的拨开一层层的纱布,寂这会儿为了顺手半是背对着锦渊,不看他的表情她依然能从他开始急促的呼吸间感受到某男有些疼了,带着坏笑可动作,尽量、她可是尽量的小心翼翼。
寂本来还打算唏嘘某男的贵公脾气呢,当拨开最后一层纱布时,她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家伙是自虐还是干嘛来着,他左小臂的肌肤上密布着细碎的割痕,就像马蜂窝让人看着触目惊心。
“是很疼吧,”寂不期然的柔柔问着,女人的母性总是在某一瞬间迸发。
几乎是不被察觉到的触,寂用棉棒滑过锦渊的伤口,一点点、不厌其烦、细致到位的擦上药水,仿佛擦得越多,她的心越不纠结,就会舒坦一些。
“好受点了吧,嗯,快完事了……,”寂为了缓解某人的疼痛,声东击西的找话题。
用了近多半个小时寂才把伤口都擦完,正准备走两步拿纱布缠锦渊的手臂时,她的腰突然被他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臂紧紧揽住,这个动作让寂愣在原地。
锦渊把头靠在她的后背,寂甚至能感到他温热的呼吸,砰砰的心跳,轻柔的黑发擦过她的肩头,似乎听到他喃喃的说了一句:“静淑,别走!”
说了吗?
事后,寂总是想起那天下午的场景,她分明记得自己听到了,即使不是用耳朵也是用心听到了,锦渊清清楚楚的说的那四个字:“静淑,别走!”
吸吸鼻,寂的嘴角漾开别样的笑,酸的、涩的、苦的、绝对不是甜的……
他的柔情她不懂,因那不是为了她,何苦要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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