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人流去了?”旬柯语气忽然变得好轻,就像是声音大上一点点,那边的人就会被他吹飞一样。
夏念一头黑线,“你、你听谁说的?”
“我想知道你的情况还需要研究吗,去HR看看医院开具的证明就知道。”没否认,那就是事实。“你还在外边?”
“总裁,呃,那个……不是这回事,我只是想歇息几天,我感冒还没好。”
“没做手术?”
“自然,我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怎么可能去做流产手术。”小绵羊就是经不起别人埋汰自己,纯属说漏嘴了!
“那就是说你在撒谎。”很好,这样很好。
“反正也是无薪假期,我只是觉得最近身体状态不太好,想调整一下。”夏念稍稍抱怨着,囔囔的鼻音有点撒娇的意味。
“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吧,点我去你家小区等你。”旬柯想见她一面。
夏念想了想,“晚上我有点事。”
“如果你想休假过后还能有工作最好听我的话――你是不是还在做那个模特的工作?翘班做兼职,你认为我会容忍自己的下属做这种事吗?”旬柯深知威胁才是硬道理。
“好吧。”念认命的回答道。
“念,你过来一下。”电话里传出的男声还是让旬柯真真切切的记住了,那天晚上就是他接的电话……他叫她“念”?
念……他若没记错,那天那个请她吃饭的男人也这么叫过她,昵称吗?倒是展副理,似乎是他独一无二的叫法。
“我挂了。”不等旬柯再和她说句再见,夏念迅速挂断了电话。
最近怎么急三火四的?
***
四点半不到旬柯便把自己的座驾停进了小区之,白色的宾利拉上的车顶,因为早到,所以拿起自己工作用的电脑边看邮件边等展副理。女人嘛,出门麻烦点。
不想刚把眼镜架到鼻上,展副理便从一辆黑色车上走了下来,紧接着驾驶位置下来了个男人和她说了几句话,然后双方互相道别,展副理迅速转身,跑回单元门里,而下来的那个男人驻足了一会儿,微笑离开。
真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啊,傻都看得出,那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就是不对,温柔得足以溺毙对方。
抽空洗完澡的夏念正擦着头发,扔在床上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再看显示的头像,正是她的奴隶主。
“我现在在你家楼下,方便吗,我想去一趟洗手间。”
夏念皱眉,“如果我说不呢?”
“那今晚吃饭我会加一道菜――炒鱿鱼,喜不喜欢?”
“上个收费公厕不过几毛钱你也太小气了!”
“展副理,若要是上公厕的话,我要开到闹市区,再找车位停车,这期间的费用远远比去你家一趟合算得多,别说了,开门吧。”旬柯凭着上次给她换锁的记忆,早已来到某人家的门口,轻轻按了一下门铃,让夏念如临大敌。
“你等一下!”夏念扯开浴巾,迅速将衣服穿上,又跑到寂的房间将门锁好,这才将门打开。
先进来的不是旬柯本人,而是紫红色郁金香,不是那种张扬的一大捧,一小束,简易不简陋的包装,甚是好看。
“去你家卫生间的谢礼。”旬柯动了动手腕,示意她别傻愣的看着快点接手。
夏念接过郁金香,目送他进卫生间。
搞错没有,来上个卫生间还带着花来,总裁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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