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帆很想问为,他知道原本和怒蛟帮的恩怨现在已经不是阻碍了,但是虚若无摆明了不想说。 他也就不好问了
李帆和荆城冷不知道的是,在虚若无见他们二人之前,铁青衣已经告诉了他很多信息,有些就是凌战天也不知道。 虚若无是在算定了一些之后,决定将到武昌和朱棣会面地日子人为性的退后一些。 为的就是更好的达到自己从朱家的事务中脱身的目的。
荆城冷虽然也不知道原因,但是还是很直接的同意虚若无地话,他说:“师傅,那就由我陪您走这一趟吧!”
虚若无摇了摇头。 说:“不用,你还是坐船走吧,这一路还是由小帆陪我走吧!”
李帆知道自己的岳父这么打算一定有他的道理,虽然自己也很想早一些和自己的妻女团聚,最好还能赶上收复怒蛟岛的战斗,可是既然自己的岳父说明了要自己相陪。 那么李帆自然是没有理由推却了。
李帆点点头,说:“那好,就这么说定了吧!”
当李帆给凌战天说起虚若无地打算之后,凌战天也不会认为虚若无还念念不忘当年的恩怨,而是认真的考虑了当前的情况。
凌战天虽然也是当世的智者,但是对于虚若无,他还是很清醒的认识到自己和虚若无的差距的,尤其是在江山社稷这个大棋盘上,虚若无更加的老辣。
凌战天虽然没有猜出虚若无的具体打算,但是也同意了虚若无地要求。 只是很惋惜地对李帆说:“小帆。 恐怕你是赶不上收复怒蛟岛的战斗了!”
李帆也是摸了摸头,说:“是啊。 ”
凌战天说:“既然如此。 咱们也就不在这里多耽搁了,下午就各自出发吧!”
李帆说:“好地,我这就和岳父说去。 二叔,那么下午我就不去送你们了。 ”
凌战天说:“还送啊?又不是多长时间见不着!”
一行人坐着最后的一艘船驶向了武昌,而李帆则在虚若无的带领上,没有西行,而是折道王偏北的方向行去。
在很快走出江苏的地界之后,来到了安徽的境内,而这个时候虚若无则表示要在这里逗留两天。
两人在合肥附近的一座小城镇中停下了脚步,在一个小客栈中,两人暂且住了下来。
这天,虚若无照例带着李帆到酒馆中去饮酒,当然了这个时候李帆也知道自己的岳父是想从这酒馆的来往食客中得知一些消息。
而虚若无的目的却不是这么简单,他一直在观察着,而这也是李帆此刻一直想问的。
李帆看着虚若无放下了酒杯,喝惯了清溪流泉的他们,自然是觉得眼下的这种酒难以下咽,但是又要装作乐此不疲,免得让人怀疑。
李帆说:“岳父,您究竟想找些啊?”
虚若无笑着说:“小帆,你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
李帆苦笑说:“岳父,总是当个闷瓜很不好受的。 您就给我说说吧!”
虚若无看了看周围,正色说:“小帆,你对政治的敏感度还是不强啊!”
虚若无的话,李帆自然是十分清楚的,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还真不是玩政治的料。
李帆点点头,说:“岳父,这点我知道的。 ”
虚若无接着说:“小帆,现在的局势已经很明朗了,小棣和朱允炆各有屏障,可以说暂时的对立局面已经形成。 但是这并不表示,他们会坐视对方壮大,不说别的他们总会找些由头来抨击对方的正统性的,而这就是平时所说的檄文!”
虚若无讲到这里,李帆一下子就明白了,也知道自己的岳父问还往城门和县衙门口溜达了。
关于檄文,李帆并不陌生,就从李帆原先最喜欢的三国中就有很多这样的例子,而最著名的也莫过于陈琳了。
虚若无看到李帆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接着说:“现在是在安徽,距离应天所在的江苏很近,距离朱棣现在所在的武昌同样不远,但是在这里却没有官府张挂任何一方的檄文,你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啊?”
想通了的李帆自然能明白其中的原委,李帆说:“那是说明,现在安徽的官员正在观望。 即使他们收到了双方的檄文,却不张挂出任何一方的檄文,为的就是不尽快表态,以免站错了队。 ”
虚若无说:“就是这样。 不过,虽然这些人还在观望,却也能折射出,朱允炆对这个地方的渗透性非常的差,这还是没有离开应天太远的地方呢!”
李帆点点头,说:“是啊,不过江南各省的态度恐怕会偏向朱允炆一方的吧!”
虚若无笑着说:“如果小棣没有打过来,那么江南各省还会为朱允炆尽些微薄之力。 而一旦北方的大军真的到了长江口,那么南方的那些享福享惯了的南方人会毫不犹豫的倒向更直接威胁他们地位财富的小棣的。 ”
李帆明白了虚若无的话,那就是只要朱棣的军队做到兵临城下,恐怕就没有那么多的麻烦了。
虚若无说:“白芳华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在着力拉拢江南各省的同时,还是将对军权的掌控放到了第一位,尽量做到远离应天交战。 ”
李帆说:“那岳父此行的目的又是呢?”
虚若无说:“咱们接下来再往北走走,等到了河南境内,应该就有了定论了。 ”
李帆问:“定论?”
虚若无说:“那就是将来小棣和朱允炆他们之间的主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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