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推开房门时,正巧看到秦影穿着肚兜亵裤将行李打包。
“哎,这种鬼地方,连个旅行箱包都没有!真不方便。”她自言自语地在床前嘀咕着,留下一个光洁嫩白的背部对着门口的凌詟斯。
“小影……”他关上房门轻唤。刚将排出腹干死的蛊虫一事告之御风,经过他的诊断,他的身体似乎完全正常了!而这个功劳,来自这个女的。
“这么快打完了?”女仍是低着头,随口说道,将一个粉色的包袱带系成漂亮的蝴蝶结。再漂亮也土得掉渣!哎……只可惜她不会针线活,缝个纽扣都是个问题,更何况做包包?
“只带走这些吗?”她的包袱看起来很是瘦小。
凌詟斯动情地从背后将她搂住,下巴轻柔地支在她的肩上。
秦影泄气地将包袱一放,挣开男人的束缚,一屁股坐上了床,“难不成将整个箱带走吗?我就带走今日穿的这套,再穿走一件,其他的就留在这里吧。”就一条布能装多少东西?还是留着这些衣服等日后有机会再穿!
这个院,她应该会回来的!
“来,我给你上药。这是风配制的生肌消疤膏,对你的新老伤口都很有好处。”男取出一个瓷瓶,细心地拉过女布满伤痕的双手,悉心地上药。
这双手,是为了他才一次接一次地受伤。
“风这家伙太过分了!有这么好的东西现在才肯拿出来!早干嘛去了?”女低头看着有些偏黄的膏霜,愤恨地说道。她的这双手,哪个手指都伤痕累累,害她沾水就疼。若不是怕詟斯担心,她才不会装作没事!
男低头轻笑,她的语气似乎鲜少有好的时候。
“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这双手,不会再多一个伤口!”凌詟斯抬头深情地望着眼前的女,她甘愿这样为他付出,他怎么能如此猜忌怀疑她?
御风没将药拿出,是因为她每日都会在双手上增添几个新伤口,他大概也是不忍心看到刚愈合的皮肉再次被她割开吧。
如今,听闻他已经彻底摆脱了吸血蛊,才急切地将此药塞入他的手。
“切——谁知道!”
秦影不悦地扫了个卫生眼,“晚膳没给你加血你就不吃了,谁知道明日是否还得给你喂血!我上辈真是欠你的了!”
本想让他试试没有加血的食物,可这男人却是一脸的坚决。那个芯落在场,她又不能提这个事,只好不管他了。
男收起笑容,深邃的目光定在女脸上。如果他们上辈真的有牵扯,那么是上天对他的眷顾,将他的命贵人送到跟前!
初见她的那次,他只觉得她的鲜血异样鲜美,夺去她初次的那个夜晚,他也只觉得她的身异常诱人。其实……她最难能可贵的,便是这颗善良纯真的心!
感受着男人炽热的视线,秦影顿时一阵尴尬,“你别这样看我!怪怪的,上次像是我欠了你的钱,这次怎么像是我救了你的命一样,你可不要‘以身相许’!明天还得赶路呢!”这个男人似乎越来越贪欲了!
“小影,其实……昨日林喝血水之时,我已经有些不适,不过是轻微的疼痛而已。今日的两餐过后,疼痛更是增加,晚膳,我是真的有些不敢用了。”怕她担心,才一直没有告诉他,其实在降低血量的这段时间,他的腹总会有些不适。
“什么?那你怎么不早说!是不是很疼啊?现在怎么样?一定是我减得太快的原因,我马上去给你准备夜宵!”秦影不安地皱着眉头,急冲冲地要冲下床却被男人一把搂住。
“不用了,已经很晚了。”
他的食量很小,五年未进食,最近才勉强着吃点东西。他已经萎缩的胃,在排除这些蛊虫之后,可能会需要一点适应过程。
“昨夜不见得你说晚,半夜三更都要去翻衣服。那我给你倒水喝吧!”刚上了药的手又得开个口了!“这药还是先不上吧……”她无奈地轻声说道。
“小影……那些蛊虫——”
“怎么?又作怪了?是不是又痛了?”女神色慌张地打断他的话。
凌詟斯柔柔地笑开,“不是,是完全不存在了。我想应该是在你失踪的这两日,我克制着没有进食,面对札卡达时,他又吹笛让腹的蛊虫作乱,才导致我发病昏厥。醒来后,听风说,你很‘吝啬’地只给了我几滴血,大概正是你的‘小气’把那些蛊虫饿死了。关于今天的腹痛,应该是它们在做最后的挣扎。”
这是刚才与风讨论得出的结果。
“不存在了?饿死了?”女惊愕得说道,并伸手探向男的腹部,重重地压着,“真的不在了?”如果知道可以饿死,她早就应该大减特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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