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球小眼瞪大眼,他说是崧岚把他绊倒;崧岚不甘示弱,直接回怼说洛云褐是踩鸟屎自己滑的,而且自己只是一颗种子,没钱勿cue。
一番争执不下,他摇了摇扇子,一股幽人清远、素洁不俗的香气飘出。崧岚哪里见过世面,只觉得那味道好闻的紧,狠狠嗅了几口,脑袋就有点晕乎了。
迷迷糊糊中听洛云褐说自己缺个伴,独居南引山头甚是孤单落寞。
看崧岚这颗小种子饱满圆润,又存有一丝灵识,是这山中千年难得一见的板蓝根,恰好他那山头的灵气源源不断,不如随他好生修炼,不消百年定成一位根正苗红、积极向上、美艳动人的小仙君。
那这么夸了,崧岚肯定就信,毕竟她是一棵有志向的板蓝根。
她也根本没注意他嘴角的坏笑,毕竟修行一事,不需要视力。
直到被他带上南引山巅随手扔在土里,崧岚才意识到自己遭骗了。来不及对自己的未来进行一番无限畅想,南引山巅的灵风就把她吹的干巴。
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风儿呼啦呼啦,冷,好冷,冷的发不出芽儿。
然崧岚没有腿子,她只是一颗种子,想跑是没机会了,所幸那洛云褐尚有一丁点儿良知,见她冻的可怜,又摇了摇扇子,嘴角上扬提出一个折中的法子:只要喊他一声云褐哥哥就给点好处。
这话一听,崧岚自是不高兴了,毕竟自己是一棵有志向的板蓝根,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呵,但是好板蓝根要懂得能屈能伸,就这样,年少不更事的她被诓骗进了贼窝,还认那贼人作了兄长。
他听的甚是满意,折扇一合一敲,一枚灵力做的罩子盖在了崧岚的小脑袋上,融进了她的身体,升腾起一股暖流,崧岚便如此这般安然成长了百年。
……
\"早啊云褐!\"
云褐伸了个懒腰,沈香茶色的叶条儿颤了颤,修长的身体风姿绰约。晨露打湿后,他身上温润迷人的香气格外明显,就像山谷下过一场春雨,湿软泥土,青而清。
如此美好的体验,被他那张嘴打破:
“菘岚,你这是演的哪出?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早?还打我?草干事?”
“天天搁这修炼,也没见你有半分长进。一百多年连个人形都变不出来,白瞎了呆在这么好的地方,不如让人给采了纳药……”
无语子,不是都用兰草比喻君子吗?凡间的翩翩君子也会如此碎嘴吗?素质真差,无语子。
崧岚仰头望天,欲阖眼修炼置他不理,远处蓼蓝的天空却乍现一束白光。
“云褐,白天也会有陨星吗?”
身后飘来一声慵懒的嗤笑,继而是微微震惊:"胡言乱语,白天哪来的陨.……还真是陨星!那你还不快许愿,让自己榆木似的脑子开开窍。"
夺笋!
然那颗陨星和平日所见的略有不同,许是白天的缘故,只见它周身萦绕着流光,尾端追着长长的云彩,经久不散,划过天际,奔她而来。
等会儿,奔谁?
崧岚心下一惊,怎的感觉陨星在视线里变得越来越大?忙用叶子拍了拍正欲睡回笼觉的洛云褐,“云褐你快看!那颗陨星是不是朝我们南引山飞过来了?”
洛云褐睁眼一瞧,低声咒骂一声不妙。
若是被它砸在山里,山谷的植被恐怕都要遭殃。
青烟散去,一抹高挑的沈香茶色身影挡在崧岚的面前,衣角轻轻盖住叶片,独特的香气覆了上来,又迷得她七荤八素。
这家伙,还挺帅。
洛云褐剑指交叠,袖口翻飞,结一灵阵朝陨星击去。以他的灵力,对付这么个玩意儿和踩了鸟翔一样简单。
然世间不如意十之八九,那陨星坠落速度过快,和灵阵碰撞激出剧烈的空气震波,方圆半里的植物皆扩散状倒伏。
云褐也扛不住,被震的连连后退。
而那颗“陨星”竟无半点损伤,仅仅是与法阵相撞稍改航向,却更加精准的朝山头飞了过来,远远的已经能感觉到一股灼人热浪。
且速度愈来愈快,这就是重力加速度吗?
二人大眼瞪小眼,崧岚大骇:连洛云褐都挡不住,那自己咋办?
想她这百年间,她依着自己包治百病的优势,乐善好施,甘于奉献。每每得知山中飞禽走兽得病,都会托云褐摘两片茎叶赠与它们,服下即可治愈。
正因如此,才导致崧岚精气难聚,修炼极慢。
不仅恋爱没谈过,外面的世界都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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