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爵公子,能扶我起来吗?”知月拦住想要开口的景慕白,这人是不是装傻子久了人的脑子也跟着不行了,这里这么多人,侍卫前前后后十几个,万一有哪方势力的卧底,几年的功夫都白费了。
这么大的人了,几年都能装过去,这会儿装什么傻白甜?
“江姑娘,冒犯了。”景慕白扶着知月的手臂,一个用力将原本卧在怀里的知月扶着坐了起来。
知月看着景慕白还没收回去的手臂,怎么这是不准备收回去了?
“你们怎么会在这儿?”知月坐直身体,抬手撑着地面,示意景慕白扶着她的手可以收一收。
景慕白不为所动。
“夜爵拍卖场包揽天下奇物,无所不有,自然是要遍访天下各地,出现在哪里都不奇怪。”景慕白冠冕堂皇解释道,夜爵是他的掩护,至于真正要找的东西,有一天他会告诉知月,但不是现在。
他不想让知月跟他一起担心。
“哼,那还真是厉害啊。”知月没什么表情道,这么能的人,怎么还在京城装傻子骗老婆呢。
“江姑娘呢,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景慕白脸上一本正经,背后却悄悄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一下知月的肩胛骨。
知月浑身一震,半边身子偶读跟着发麻。
这人是在干什么?耍流氓吗?
她回京城可以去宣德门敲鼓告御状吧?
“找东西。”知月一边回答,一边努力地往旁边蹭,争取离景慕白远一点。
“哦,那我们还真是有缘啊。”景慕白笑了,戴着半边面具的脸,柔软的嘴唇勾勒出上翘的形状。
知月看着景慕白这幅模样,突然停止了自己缓慢的挪动,变得有些痴。
男色惑人。
如果未婚夫是这样的长相,倒也还行?
“江姑娘不说话,是同意在下的看法吗?”景慕白笑意更甚,低头凑过去。
“夜爵公子,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夜爵公子注意。”胡莱忍不住了,虽然他之前怀疑过知月和夜爵有什么,但是知月明明白白表示过两个人之间什么都没有。
就算真的有,最多也就是生意上的往来,别的不可能有更多的了。
更何况,知月已经有未婚夫了。
睿王虽然傻了,可想到当年睿王驰骋沙场的模样,谁不竖起一个大拇指?
他作为睿王曾经的小迷弟,还是得帮现在的小傻子保护好未婚妻的。
景慕白抬头睨了胡莱一眼,随后低头看向知月,眼里满是委屈。
那眼神里写满了不甘,像是得不到主任安抚的小狗狗,向主人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只有得到主任的抚摸才会重新开心起来,竖起自己摇晃的小尾巴。
“江姑娘是要去哪个方向,不知我们是否顺路。”景慕白不管胡莱那小子,混不吝的玩意儿,等他以后身份曝光看他怎么收拾这大舅子。
“不顺路。”知月直接拒绝他的套路。
“江姑娘还没问我们去哪儿,怎么就知道不顺路?”景慕白话里带着一股哀怨,吓得胡莱不敢开口。
胡莱往后退了两步,和清笛大眼对小眼,怎么感觉这气氛不太对?
要是妹妹真的出轨,他是该拦着,还是该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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