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人服侍搓澡,指哪儿搓哪儿,让本来作为北方人的张芩,舒爽的难以言喻。
还是有人帮忙搓澡好,真舒服!
宫内用的香胰子也不是张芩自己DIY的货色,闻着香,抹上滑腻。丝毫不输现代沐浴露。
等终于整理完,张芩站在铜镜前,满意的摸着绸缎的面料。属于女生的精致感被完全的满足了个舒爽。
看来这段宫中之旅,要比她自己想象的好得多。再多的工作量,也比不上这种奢侈的享受舒爽。
唯一让张芩有些不习惯的就是,这儿的人,沐和浴是分开的。晚上不让张芩洗头。
幸好昨晚张芩自己有洗过,等明日再享受头皮按摩就是了。也不着急。
张芩回到自己寝殿内后,才发现常惟钦竟然也过来了,坐在炕椅上看着书。
今晚上本有些热,但是房间内确是阴凉的,令人感觉无比舒适。
“你在这儿做什么?”张芩疑惑的问道。
都回来宫中了,他睡觉的房间已经是从一间变成一座了,不会还要过来跟她挤着睡吧,这人有什么癖好?
常惟钦淡淡扫她一眼,却是同她身后伺候的宫女说话:“你们先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另外叫人备水。”
宫女们齐齐称是,随后都退了出去,门也给关上了。
张芩见此,也坐在了炕椅上。
“刚回来,这里都是眼线,要做样子给别人看。”常惟钦解释道。
张芩明白了意思,看着面前宽大的椅子,“那我在这儿睡就行了,不跟你抢那个大床。”
常惟钦淡淡的看她:“随你。”
说罢,他往床那边走了过去。张芩便收拾了炕椅上的小桌子,稍微整理了一下褥子。便去衣柜哪里找多余的被子。
好在柜子里还是有几床被子的,张芩松了口气。
张芩眼神冷然:“意味着,他们动了病人的利益,也意味着,我们拉下他们,就不只是私仇了。”
常惟钦这才饶有兴致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认可的点了点头。
“你有什么办法?”张芩直接的看着常惟钦。
常惟钦沉吟片刻:“我们要是把这个消息散布出去,他们肯定会销毁证据,要么只能拉住每一个从他那里拿了药的病患,可是万一他们不是每个人的药都给这样的药材,要怎么办?”
张芩了然。
如果是每个人都给不好的药草,那出事的情况不是开玩笑的。
但是要是只是偶然给一两个人,就算是被发现了,过去闹事也是没有证据的。
老刘头哪里敢要,枯瘦的手一直往外推拒,却根本敌不过天天锻炼身体,如今能爬山如履平地的张芩,被硬是塞了银子在怀中,心里又热又烫,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和他儿子都是顶顶老实的人,从他一丝不苟的做药材,就能看出他的品性。
就从他能专心致志做自己的事情,从不动歪脑筋,张芩就不想他的药材被益春堂收走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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