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在听到是小笙放的时候,严桂芳皱起的眉头舒缓了许多,再看那花又觉得明艳,不过:“记住了,没有我的同意,不要让人随便进我的房间。”
“是。”罗婶问那花:“那花?”
“放着吧,给我准备点热水我吃药。”严桂芳靠着椅子坐下,又想到了明天:“明天家里有客人要来,多准备些东西,不要失礼了。”
“是。”
“出去吧,把水给我送进来。”
等罗婶走,严桂芳又站起身,她推开窗看着辛子洲,他坐在那里像是在发呆,罗婶送水进来。
“夫人。”
严桂芳收回视线问罗婶。
“小笙有说想起什么吗?”
罗婶想了想:“没,不过平日里还是出去。”她把水放在一旁,取了药瓶的药递给严桂芳。
“行了,没什么事你就出去吧。”
严桂芳站在窗户边上,辛子洲抬头看见她,立刻挥手示意。
他明亮的笑容和花园的花就像是融为一体,带着无限生机。
严桂芳吃了老郭新给她的药,辛子洲在门外敲了敲门。
“夫人。”
“是小笙来了。”
“让他进来吧。”严桂芳把水杯递给罗婶。
辛子洲进了屋子里,看见的自己摆放的那束花问:“花还喜欢吗?”他也没有其他的可以准备,就只有送花了。
罗婶收拾东西出去,给两人留下空间。
严桂芳看了一眼那束花,其实花是漂亮的,只是那并不是自己喜欢的,是因为那束花是辛子洲送的,所以赋予了一些含义。
“听罗婶说你出门去,有想起什么吗?”
辛子洲摇头,“我去了不少地方,可是能想起来的却没有。”
严桂芳安慰他:“就算找不到去的地方也不用着急,你可以一直留在这里。”
辛子洲表现的有些不安。
“如果我想起以前的事情就要离开这里对吗?”
这不是严桂芳确认就可以的事情,对于辛子洲所说离开的事情:“如果你真的想起来以前的事情,要是想留下当然也可以。”
辛子洲得到严桂芳确认的回答,脸上的笑容倒是变得灿烂。
“我想跟在你身边照顾你。”
严桂芳笑了笑。
“跟着我像什么样子。”说到这件事,因为严烈的态度,严桂芳问辛子洲:“你要去学堂吗?”
省城的学堂里能学的东西可多的很,严烈如今回来,和他难免会撞上,要是去学堂,倒是方便。
辛子洲心里有些犯难,可是面上还是要显得高兴,“可以吗?”
“嗯,我明天送你去。”
“这样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一点小事而已。”
严桂芳见他没有的想象中的高兴,“不想去吗?”
辛子洲点头,“我什么都不记得,我不知道学堂是什么样。”他走上前,半蹲在严桂芳面前,“我只要每天都看见你就好了。”他伸手拉住严桂芳的手。。
严桂芳也没有拒绝,以前都说美色误国,可若真是有人贴心的在身边说话,谁又能不动心呢,严桂芳看着辛子洲的那张脸。
“小笙。”
辛子洲低下头靠在她旁边。
严烈去郭家见郭叔。
不过郭家院子里的人出来传话,“还没回来。”
严烈左右看了看,“我进去等。”
下人让开身,迎着严烈进去,严烈跟在人身后,随意的问起:“我记得以前郭叔身边好像有个叫杨山的大哥,现在怎么没看见了?”
走在前面的人想了想,回头说:“前两年就离开了,好像是说老家那边来人了,就回去了。”他问严烈:“怎么?是有什么事情吗?”
严烈摇头,可是放在背后的手却紧紧拽成了拳头。
“没事,我进去坐坐,你先去忙吧。”
严烈支走他。
“那要是有什么需要你叫我一声就行。”
“恩。”
等人一走,严烈在郭家里面到处转了转,知道杨山以前是郭叔手下的人,严烈想,自己想要知道的也不远了。
其实越是靠近真相,自己想要知道的就越清晰,如果百合惠的事情是郭叔安排的,那背后母亲一定是知道的,他们两个作为夺走百合惠性命的背后凶手,自己又应该如何去做。
一直到入夜,郭叔都没有回来,下人这边收拾了房间。
去问严烈:“夜深了,要在这边休息吗?”
严烈问郭叔得知还没回来,要是辛子洲不在家的话,他是不会回去的,不过等不到郭叔,他继续留下也没有意义:“我回去。”
“可是外面都黑了。”
“没事。”
严烈从郭家离开。
往家的方向走,严烈想到百合惠,本来以为就是意外,可是现在却是早有预谋的,他想到以前如果自己不耽误百合惠,是不是她根本就不会死,严烈靠在墙壁上,觉得无力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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