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说江婉儿的事，话到嘴边，却不忍心说出口了。
白子翊连陆之薇那样温柔美好的女人都不要，却要被迫娶那么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还毫无办法。
白子翊的瞳色在一瞬间变得幽深，“已经解决好了。”
已经解决好了？
这个解决好了，是什么意思？
算算时间，江婉儿现在还没生。
白子翊抬起头，深邃的黑眸如若笼罩一层黑雾。
“初九，你和萧墨清又在一起了吗？”
宋初九的呼吸窒了窒，片刻后，她恢复了冷静。
“是。”
白子翊的薄唇扬起一抹笑，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
他像是早就猜到，也并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
“这件事，是他做的。”
宋初九早就知道，“对不起。”
“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白子翊淡淡道：“如果非要说对不起，也是我对不起你。”
宋初九不知道该说什么，“江婉儿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养胎准备生下来。”
宋初九微微一震，望向面前轻描淡写的男人。
“那你不管她了吗？”
白子翊的眉眼凉薄，“不是我的孩子，我为什么要管？”
宋初九静了好几秒，“你说什么？”
“那个孩子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
白子翊的眼底浮现出一丝讥讽和嘲弄，“嗯，那个孩子……是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白子轩的。”
宋初九有些震惊，“怎么还会和白子轩扯上关系？”
“去年，白子轩被一个女人所迷住，但那个女人却向我表白，他就一直怀恨在心。眼见着无法在白家兴风作浪，于是又想出了这么一招报复我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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