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秒赞了,臣妾怎么能比得上,是皇上厚爱了。”
“祁王最近来过?”成武帝忽然道。
温嫔疑惑道:“殿下已经许久没有来过了,因着殿下进出后宫也不易,所以妾身便让他无事就不用过来了,省得麻烦。”
“果然是知子莫若母了,老四许久没有来,倒是将他得身形姿态记得清清楚楚,丝毫不差,温嫔啊,朕倒是不知道你的记忆力如此之好。”成武帝原先以为温嫔能够将祁王画得丝毫不差,应该是祁王经常来探望她的,没想到还有这层原因。
不过经过温嫔这么说,他倒是想起来了,老四除了日常的请安,确实是很少踏足后宫。当然不是说王爷不能进到后宫里,而是这后宫本就是看人下菜碟的,谁受宠,自然就捧着谁。
但是依着祁王的身份,就算出入后宫,也没有人敢说什么,毕竟他可是亲王!与那些未封王爷的皇子可不同。
但是祁王却真如温嫔说得那样很少过来,想来这真的是温嫔要求的……
对于这个儿子,成武帝虽然说不上很了解,但是也知道他是孝顺的,既然自己的母亲这么要求了,想必也会认真的照做了。
这对母子,可真当时一模一样啊。
温嫔还没有来得及回,就被柔儿先说道:“皇上你可不知道,我们娘娘虽然让殿下无事不要过来,但是心里又挂念得紧,时常拿着殿下得画像看,这不一有点破损,便重新画上一副,娘娘房中,已经有好几十副殿下得画像了。”
温嫔嗔怪柔儿,瞪了她一眼:“就你话多!”
然后转身跟成武帝赔罪:“请皇上恕罪,是妾身太过骄纵着下人了,竟让她这般没大没小。”
成武帝哈哈一笑:“无妨。你这个宫女也是为你好,朕还没有那么昏庸。”
尽管成武帝这么说,温嫔脸上感激万分,可是心里却并不相信得。
依着他对成武帝的了解,他可不是那么“善解人意”的人,当然温嫔之所以会这么想,也是因为温嫔不知道之前的在院门口发生的事情。
才会觉得成武帝有古怪。
忽然,又听见成武帝道:“不过啊,温嫔你也想太多了,老四不管怎么样也是亲王,他要来看自己的母亲,还会有什么麻烦?难不成还有人不准?他要来就让他来,省得你这背后还要偷偷摸摸的画他的画像关心他。”
“要是有谁说什么,便说是朕说的,无需害怕。”他这最后一句,其实已经算是给温嫔一个依靠了。毕竟成武帝都发话了,谁还敢说闲话。
“是!”温嫔遵旨,但是心中越发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
成武帝今日的作为,在她看来实在是太过反常了,事出反常必有妖,难不成是与毅儿有关?
温嫔还没有从思绪剥离出来,就听到成武帝说道:“既然你现在无事,便来给朕也画一幅画像吧。”
温嫔愣住:“皇上是要妾身作画?”
成武帝表现出来的样子,还真的像是心血来潮。
“如何?不妥?”
“不是,妾身遵旨。”然后温嫔就叫柔儿去搬张椅子,让成武帝可以就坐。
作画的时间不短,自然不可能让成武帝一直站着。
之后,温嫔也没有想到成武帝说让她作画是真的,就那样两个时辰成武帝就端坐着让温嫔作画。
刚开始温嫔还有些不自在,毕竟面对的人是成武帝,自然不能比一个人画画的时候轻松。然而到后面,温嫔便渐渐的沉溺于作画的氛围中,倒是忘乎所以起来。
日暮渐落,余辉片片,佳人作画,美不胜收……
成武帝等到温嫔做完画后,拿起自己的画像,赞不绝口,口口声声说要带回去,等到下一次过来,再让画一幅,届时才让她自己收藏着。
温嫔怎么敢说不行?只是,温嫔从头到尾都处于一阵阵浑浑噩噩的状态,被成武帝牵着鼻子走似的,直到最后,她都不知道成武帝走之前盯着她的脸一直笑意盎然是为什么?
等到自己进了屋子,无意中瞧见铜镜中的自己,都有一些无语。
镜子中的自己,真是犹如一只花猫一样,脸上的墨水一点一点的,额头、脸颊唉、鼻头、甚至配上自己披头散发的妆容,根本与之前的自己是两幅样子,也难怪成武帝回笑成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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