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这样的场合下可能还有像上次那样的扫兴的男人,我便每次都带着保镖,但事实上也没有几次,他们就都知道叶敏是有我罩着的了,便没有再有那样令人扫兴的事情发生。
我参加活动得很频繁,在网络上也渐渐有了我的身影,叶敏虽然说这样包装对公司也有利,但我还是不怎么想暴露在人前,这点利益,说白了算不上什么。
我这样反常,目的其实还是周淮宴,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做得太高调,周蔓芸有选择地略过了我,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我一次都没有见到周蔓芸和顾晚心,那就更别论周淮宴了。
我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既然惹不起,那就躲着,反正海市这么大,他们总能划出一块属于自己的范围。
我越来越觉得我像小丑,不论我怎么搞出花样来,人家都懒得看一样,我原本我以为是书中的恶毒女二,可现在发现小丑才是最可笑的,因为你从一开始,就不在别人的故事里。
我坐不住了,便叫叶敏把郑远桥叫了过来,叶敏在听到我让她叫郑远桥时自然也是惊讶的,问我叫他来做什么,我对她笑了笑,说,能有什么,自然是给他工作做。
是的,我要和周淮宴“发生关系”,只能从公事上下手,而这方面我需要一个十分了解我的帮手才能来。
事到如今,我也懒得去计较什么威信不威信的了,顾氏不过是顾思振留下的遗产,而且现在我每挣一分,还要与顾晚心她们母女俩分,那还不如破坏个尽,这么一来,顾晚心也不会坐得住吧。
而叶敏也没有问我是怎么突然改变了心意,听完就兴高采烈地去给郑远桥打电话了。
我知道她在我这里,一直是在等这个。
虽然她这举动,让我有点怀疑她一直留在我这里,是不是也是郑远桥的安排,不过还是算了,这些都不重要了。
郑远桥是叶敏叫来的,他也来地很快,半个小时后就到了我家。
是叶敏去给他开的门,同是天涯沦落人,我还是挺愿意给叶敏制造机会的。
“你来啦?”
叶敏站在门缝里说,她为了迎接郑远桥来,自然也是好好准备了一番,穿上了她那天与我逛街时一眼就看中了的裙子,那语气和动作,让我感觉她给郑远桥开的不是房子的大门,还是房间门。
叶敏这么精心的准备,郑远桥的目光却只是在她的身上扫了一眼,对她那如同带着钩子一样的语气也恍若未闻,推开了门后就大步走了进来。
“你也失业很久了是吧,”郑远桥进来后我也没有和他废话,直接就对他说:“我这里有份工作,你愿不愿意接?”
“接,你说是什么工作。”
其实我让郑远桥做的工作很简单,总的来描述便是尽一切的可能去找周淮宴的茬,就算花钱亏本也没关系,只要能让周氏受到影响,就足够了。
周淮宴虽然已经将周氏和顾氏的合作全部断了,但同在一个城市里,说是一点影响也没有是不可能的,郑远桥也十分迅速,没几天就有了成果。
周淮宴愤怒地打电话给我,问我突然的又是发什么疯。
我笑了笑,也不跟他装傻,直接说:“你不是想和我断绝关系吗,我这么做只是想告诉你,不可能。”
对此周淮宴自然只有愤怒地挂断了电话。
我却越来越冷静,我也知道这样下去的结果是什么,故技重施,是的,一切都回到最初,周淮宴会再次回到我身边,但憎恨会更上一层楼。
这么一来,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了吧。
我在心里笑了笑,意外的是对这样的结局并不觉得害怕。
而周氏和顾氏之间的大战还在继续着,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会出现我预料不到的状况。
我被人骂上了热搜。
这也怪我之前疯狂刷存在感,已经有不少人认识我的脸,于是等有关我的八卦被营销号大量转发的时候,便引来了众多的吃瓜群众。
而我这几年的所作所为,全部被人发到了网上。
我也点开看了一眼,发现里面写的还挺全的,或许从她们受害者的角度来看,我确实是个十全十的恶人吧。
热度高居不下,同时“心疼周总”这个热搜又被自动顶了上来,我点进去一看,发现其中有网友的调侃:思路转换一下,这难道不就是古早霸总文的性转版吗?获得很多赞,不过博主自己也在评论里补充:当然夺人所爱不是什么好事,只不过好像霸总文里,女主也总会有个念念不忘的初恋吧?
又是被一通疯狂点赞,没多久“周总女主”这样的话题又被顶了上来。
我就算不怎么精通这个,也看得出来第一个热搜是买的,后面则是自发顶上去的,现在的网友都通透了许多,对豪门的风流轶事也总是忍不住套用火文。
事实上,我也总是这样做,只是真的没有那么顺利啊……
我没有一点危机感,甚至还觉得挺好玩,只不过公司里的那些董事们可就坐不住了,我虽然不知道搞这网上一出的人是谁,不过这还是影响到了顾氏的股票,董事们都要气炸了,疯狂地打电话给我威胁我不准用私事影响公司。
私事?我笑了笑,别忘了从一开始顾氏就只是我妈白手起家的,从一开始她就是我一个人的东西,那既然如此,就该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董事们因此更加愤怒,有的人直接卖了手中的股票转身走人,他们断言我这样乱搞,顾氏也撑不了多久。
我并不在意,郑远桥倒是露出了一点犹豫的神色,不过他是了解我的,知道我不达目的不放手,就乖乖做他的工作去了吧。
郑远桥越来越忙,整日在酒店里,听说晚上都很少睡,我虽然心底觉得有些对不起他,但还是没有让他歇一歇,好在叶敏对我这样折腾她的郑远桥也没有什么异议,而事实上她后来也不在我这里住了,她在郑远桥的酒店房间旁包了一个房间,每日趁着酒店服务的时候溜进去“照顾”郑远桥。
她这样算得上是打扰的行为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她也不过是和我一样想能经常见到郑远桥罢了。
而周淮宴比我想象的坚硬,一直以来甚至连面都不来见我一次,或许是想等着最后的求饶吧。
我也不着急,只是等着,不如说心里还是挺期待的,我不由想到两年前,他失魂落魄地到我面前求我时的样子。
可是在这之前,顾晚心先是来找了我。
她的到来我并不意外,本来不想理她的,可难得她们的故事有了和我有关系的桥段,我怎么能放弃?
于是我放她进来了。
“顾晚晴你这样做对得起爸爸吗?”
她一进门就这样对我说。
“公司现在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外面人对顾氏的评价也一落千丈,这样下去,顾氏会破产的!顾氏再怎么说也有你母亲的心血,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它?”
她不提我妈一切还好,但一提到我妈,我也忍不住为她们的厚脸皮笑了出来:“我怎么不能这么做?我才是后悔,这么多年任由我妈创造的公司养了你们这对贱人母女这么多年,你们现在还想吸我妈的血?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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