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志点点头,说道:“可是我现在心里却更加恐惧了。”
“这是为何?我看少爷跟吴峥道别时很是轻松啊!”
令狐志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但我总觉得今天这事有些不对紧,到底哪里不对我却一时又想不起来。”
红蝎道:“你是担心吴峥会在暗中对少爷不利?这个少爷大可放心,那小子现在还没有这个本事。”
令狐志点点头,也认为红蝎说的没错,昨晚的事吴峥看起来已经全知道了,但知道了又怎样?他难道还能本事半路上劫杀自己不成?
看来还真是自己想多了,令狐志靠在了车厢上想要小睡一会儿,却发下腹传来了一丝微微的刺动。
因为不是很痛,令狐志也没有在意,只到三个月后已经抵达杭州的他,在一次入厕时发现自己居然开始尿血,他这才发现这事情好像有些大条了。
送走了令狐志的吴峥,刚转身进门便被躲在门后的殷萼跟宋飞儿逮了个正差。
“相公,那家伙这明明就是在向你示威啊!你这也能忍?”宋飞儿道。
殷萼帮腔似的点点头道:“反正我是忍不了。”
吴峥道:“忍不了还不一样得忍着,你们可别告诉我你们打算半道上劫杀他啊!”
宋飞儿道:“放心相公,我跟殷萼妹妹都计划好了,保证不会出任何披露,更不会有人知道人咱们杀的。”
吴峥道:“我劝你们还是早点打消这个念头吧!那令狐德硕可就这么一个儿子,你觉得那老狐狸就真的这么放心他一个人去杭州?更何况还是在杀人未遂,跑路的情况下。他令狐德硕能不给他儿子安排几样保命的手段?
说不定此次这冷狐志回杭州就是一个饵,就等着你们上钩呢!谋杀右相之子,同时又是堂堂的朝廷命官一州刺史,这个罪名可是要夷三族的。
到时右相真跟皇帝撕破脸了,你觉的到时皇帝是会在我们这边,还是会站在右相那边?杀了咱们全家好息事宁人?”
宋飞儿想了下道:“八成是会选择息事宁人,毕竟就咱们候府跟人家相府比起来,那就连根毛都不是啊!”
吴峥笑道:“你也知道咱们在他们面前连根毛都不算,那你们刚刚还想去劫杀他,你们难道就不觉的这是在自投罗网吗?”
“可是人家心里气不过嘛!你难道没看见他刚刚说要咱们一个个死在你面前时的样子有多可嚣张多可恨。”
吴峥笑道:“放心,你家相公自有办法对付他。”
“什么办法?快说说看。”
看着两个像好奇宝宝似的老婆,吴峥手里突然多了一根银针,就像是一丝光阴立于掌心之上。
“这……银针?”殷萼跟宋飞儿一脸不解的盯着吴峥,希望吴峥能给她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吴峥笑道:“这枚针很难被发现吧!所以呢!就在刚刚我在跟他挥手告别时,给他做了一个小手术,那家伙现在肯定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不出一年,令狐家可就要出一位公公了。”
宋飞儿好奇的道:“相公你刚刚把他给阉了?”
吴峥点点头道:“算死是吧!就是时间要花的长一些。”
殷萼道:“时间长一些才好,那样谁还会怀疑到咱们头上。只是相公,这一年里他要是被人给治好了怎么办?”
吴峥笑道:“除非他能立刻发现我在他身上动的手脚,不然等他自己发现身体不妥时,那便是已经病入膏肓无力回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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