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止言自然出声拦住他,叹气:“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而且我刚才告诉你了,事情的真相我也知道的不多。”
纪城严转头看他。
他继续说:“那件事情出了以后,她没有按照事先跟我约定好的,让我的司机去接她,而是自己离开了,事后给我打过一个电话报平安,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纪城严皱眉,半信半疑。
“我也在派人找她,只不过暂时没有找到。
但是我相信她现在是平安的,所以你也不用担心。”
陆止言拿起了酒瓶子,给他的杯子重新倒上酒:“你还有什么想问的?”纪城严于是又重新走回去坐下,对于刚才陆止言说的话,你就不敢全部相信。
陆止言在他眼里其实是一个非常狡猾的人,虽然在建成他性格几号而且很会为别人考虑,又温润如玉,但是在他眼里,一个在短短几年内帮一个公司做得这么大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
“到底是什么计划?”纪城严喝了口酒。
“我真的不清楚。
就算我清楚了,我也不能跟你说,我刚才说了,等到这件事情查清楚了以后,她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陆止言说道。
“你还知道什么?”
“什么都不知道。
她是一个心思很深的人,我想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多了。”
陆止言依旧搪塞他。
只是纪城严今天晚上的脾气却好了很多,并没有跟他动怒。
虽然听出了他言语之间的敷衍,但是仍旧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之所以把你拉出来喝酒,就是想告诉你,虽然她现在想做什么我们都不知道,但是我希望你现在不要妄动,以免破坏了她的计划。”
陆止言言语之间全部都是为阮小溪着想。
纪城严听着他的话,觉得刺耳,冷哼了一声。
“我能说的该说的全都已经说了,我希望你别让她这次犯险白白犯了。”
“她能有什么计划?”纪城严不觉得阮小溪有什么计划,“恐怕还是那些为了一己私利而想出狡猾的心思。”
通过前几次阮小溪对她做的事情,他现在完全不肯信任她了。
在他的潜意识里,阮小溪几乎就是一个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心思深沉,而又善于欺骗别人。
陆止言没有为她辩解,大概也是生了一丝私心,低着头独自喝酒。
其实不管怎么说,纪城严都要比他强多了。
尽管他再怎么自私,可是他能够勇敢的去找阮小溪,去跟她生气,能用尽自己的手段把她留在他身边。
这一点是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恐怕也会因此,他和阮小溪之间,就会永远隔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他迈不出这一步来,阮小溪虽然也不可能会向他走近一步。
想到这里,他不禁苦笑了一下。
他其实哪里比纪城严强呢。
至少阮小溪现在肚子里还怀着纪城严的孩子,他自己又有什么?光是这一点,纪城严就已经强过他千倍万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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