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如此无耻,泼我们金汁就算了,如今还要算计我儿的身份,绝对不能如此放过他!”
她就说,怎么自己去找那老妇对峙时,对方怎么都不承认泼金汁,原来是这柳老爷做的。
封四月正骂着人,后头君砚寒和狄庆天从门外进来,看到封四月如此生气,忍不住问了情况。封四月又把方才的事一说,君砚寒的面色一下黑了下去。
“绝对不能放过他!”柳梦淮气得牙痒痒。
不管是泼猪粪,还是那样放弃女儿,她都无法原谅对方。
柳梦淮忍不住说:“我们还是走吧,这地方不能待了。”
君砚寒与狄庆天对视一眼,摇摇头,“现在怕是不行。”
在外头不方便说话,狄庆天将几人带进了屋子里,把方才和君砚寒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封四月听完,不由出了身冷汗。
“容德主持是柳老爷杀的?”
狄庆天点点头,眸色深沉,“对,一开始他与容德还是朋友,后来听其他说二人发生了争执,没过多久容德便死了。不久之前我们还接到有砍柴的樵夫来举办,说寒光寺的人已经全被柳老爷给换了,如今这里是暗娼馆。”
所以在封四月说要找寺庙时,他正好就想到了这件事。
“抱歉君夫人,我是怀着私心提了此处的。容德主持于我有恩,而暗娼馆的事我不能不管。”他对封四月说。
封四月知道缘由,自然也没生气。
“这事不怪你,既然那柳老爷犯了事,我们就应该查清楚,将他绳之以法。”
自己魂魄的事,如今也算安稳,暂且放心也不是不可以。
“多谢君夫人。”
几人达成共识,决定查清此事再准备离开。
接下来几天,狄庆天又带着君砚寒去了容德主持的坟墓,可是仍然没有找到对方的尸骨,倒是见到了许多华服贵族来此。
他们装出普通香客的模样,都是呆了几天就走。
狄庆天与君砚寒每次都蹲到半夜,却都不见那些娼人入门,不由奇怪。
“是不是那樵夫见到了私会的情侣,误会什么了?”柳梦淮说。
这几天她也看了一圈,没发现女人的痕迹,除了那些奇怪的和尚。
想到这儿,她又是后背一凉。
莫非……
封四月看过来,正好看到她满脸通红。她不知柳梦淮心中想法,只担忧道:“是不是生病了?不然今晚再添一盆炭吧?”
这下柳梦淮有些窘,摆摆手说:“没事没事,就是有些热罢了。”
这话题算是这么过去,众人找不到证据,只得决定再留两天看看。
若是再找不到证据,他们就准备离开。
狄庆天虽有不甘,却也只得同意。
在这儿待得越久,衙门那边的事便堆得越多,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只是想到容德师傅的事,他便怎么也睡不着。
夜里,他在床上一番辗转,还是决定再出去看看。
他蹑手蹑脚地来到一个香客的窗外,却隐隐听到欢爱之声。
狄庆天心中一喜,刚准备仔细去查看,却感觉后脑一疼,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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