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藏了埋伏?
新田依旧是那副和善模样,抬手说:“请吧,王子殿下。”
这会儿子耶律阿鲁只觉得收到屈辱,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
不过想到县令还是自己的人,他心中的不适方才消散几分。
他冷哼一声,从新田身边擦过。
身后的人带着君砚寒经过,新田再一次接受到君砚寒冰冷的视线。
“事情过了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他咬牙切齿地说。
新田有些心虚,“为了大局,您便再忍忍吧。”
反正自己到时候躲得快,受罚挨打的还是君仇欣。
君砚寒不知道他的想法,冷哼一声,被身边的楼兰守卫给提了进去。
新田:“……”
为什么他那么想笑呢?
现在笑出来也不太仗义,还是忍着吧。
房间内,耶律阿鲁终于见到了这个比自己大一两岁,运气却比自己好的君仇欣。
二人对视了一会儿,耶律阿鲁便笑道:“好矮。”
因为地形环境的原因,楼兰的人生得比中原的都要高大威猛。如今两个相差一两岁的人站在一起,可身高差距却是十分明显。
气氛诡异地安静下来,县令的话卡在嘴边,已经能明显感受到旁边君仇欣散发的冰冷气场,顿时冷汗直流。
“噗嗤。”
君砚寒的笑打破了沉默。
只见君仇欣忍着怒,微微笑说:“生得高有什么用,耶律王好像并不准备把王爷传给你,好像已经决定传给你那傻子大王兄了。”
他知道,耶律阿鲁最在意的是这个。
那耶律阿鲁闻言,果真面色一变。
“他就是老糊涂了,我会证明我不比其他哥哥差,他们都是一群草包,我才是皇室里最有资格的那一个!”
他说着,看了眼君砚寒,眼中满是得意。
只要自己今日把君仇欣给弄死,那这整个中原都是他的了。
届时他的父亲一定会后悔,随后虔诚地跪拜自己,承认自己当初有多么地愚昧。
旁的县令只觉得冷汗都玩把衣服浸透了,战战兢兢地开口:“二位殿下,站着说话多费劲,不如坐下来吃些酒,慢慢聊聊?”
话音刚落,他就收到了两道欣赏的目光。
特别是耶律阿鲁,尤为得意地看着君仇欣。
这县令是自己人,那君仇欣肯定是不会想到的。
而此时的君仇欣努力无视君砚寒的仇视,同时看了眼县令。
“斟酒。”君仇欣喝和耶律阿鲁同时开口。
县令手中酒瓶差点掉在地上,只得低低应了声是。
他左右给二人都满了一杯,想了想又给捆着的君砚寒也倒了一杯,毫不意外地也跟着收到了仇视。
耶律阿鲁笑看了眼君仇欣手中酒,道:“这杯酒算我敬你,小陛下。”
说着,他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随后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皮子变得十分沉重。
怎么晕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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