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下甩出王炸,把君沣阳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投诚?”君沣阳念了念,随后笑道:“本王不明白封大人的意思,大家都是为陛下办事,何来对本王投诚一说呢?”
就算不是在别人面前,他那做戏做全套的贯彻主义是不会让自己在二人面前多说什么。
哪怕双方知根知底,他也会演好自己的角色。
一直君砚寒起身,恭敬地道:“皇叔,如今这儿只有咱们,咱们便敞开天窗说亮话吧。”
“如今朝中能用人不多,大皇兄方才回京,不喜政事便无参政封号,三皇兄看似精明,却是个受女人之困的糊涂蛋。而我……母亲既是外邦,便是做不到那一步去。唯有皇叔,聪慧恪守,一心为政,便是皇叔最得势了。”
君砚寒说着,看了眼君沣阳的表情,眼见对方似乎听进去一般勾勾唇角,他便接着道:“良禽择木而息,我们思来想去,受皇叔大度之感动,便是来投靠皇叔的。若能为皇叔之用,我与封大人也心中欢喜,之前得罪之处……便也能稍安一些。”
既是赔罪,又是佩服对方的聪明才智,明捧暗颂,那君沣阳听得有些飘飘然。
人都喜欢听好话,他自然也是。
但是他信不信,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封四月附和说:“若是我等合作,那王爷立储的机会不就更大了吗?”
闻言君沣阳顿了顿,似笑非笑地扫过二人面庞。
倒是知道自己的心思,便是这投诚来得太突然,加上之前过节,让他不好信任。
不过若是自己底下有那么两个得利的,他也不至于一直做这个亲王至此。
想了会儿,他看向二人身边的那个盒子,笑道:“还是让本王看看你们的心意吧。”
“是。”
封四月抹了把额头虚汗,把盒子打开递了过去,说:“这是臣用为救猫而断下的小指,自那之后臣便忽然顿悟,与王爷对立实非良策,若是能与王爷合作那双方的才会更大。”
说着,她又将盒子递前。
看着那一尾白细断指,君沣阳皱了皱眉,感觉胃中有些翻腾。
“可是昨天二位不是才在朝堂上状告本王吗?”君沣阳笑道,没去接那东西。
封四月答说:“状告王爷不过是对陛下的障眼法罢了,王爷也知我们的话漏洞百出,并不是真心实意要伤及王爷。”
这一会儿,君砚寒仿佛又看到了一个颠倒黑白的能手的诞生,心想也不只是好事还是坏事。
君沣阳听着她的话,便觉得有几分道理。
二人既是能手,如今又敢用断指为誓,他且用用也不是不可以。
就在他要伸手去接那盒子时,却突然听小厮来报说:“王爷,离王殿下来了。”
封四月闻言有些着急,看了眼君砚寒,对方摇摇头,示意自己稍安勿躁。
君令轩是君沣阳一派,二人合作之后便一直十分膈应人,所有的案件也因为二人变得迷雾不断,很是糟心。
这一次,一定要把他们连根拔起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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