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说呢?什么意思?”
萧疏钧知道秦可欣是明知故问,故意支起上半身,从上靠近秦可欣,秦可欣已经紧张的说不出话。
“罢了,还是等你准备好吧。”
萧疏钧感受到秦可欣僵直的身体,知道秦可欣很紧张,便不想强迫秦可欣,于是又安分的躺了回去。
秦可欣这才松了口气。
“对……对不起。”
秦可欣知道自己很扫兴,但她就是没准备好把自己完全交给萧疏钧,或者说确实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实在是太紧张。
“没关系,本王等你。”萧疏钧不恼,反而把秦可欣抱得更紧,秦可欣也安心的依偎在萧疏钧怀里。
萧疏钧虽然有时候霸道得很,但是有时候又是那么温柔那么善解人意,秦可欣发现自己已经深陷萧疏钧搭建的情网之中,无法自拔了。
秦可欣刚从上次意外受伤中痊愈,但是那些不想让她和萧疏钧好过的人根本不准备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皇后娘娘,臣听说秦王妃上次被世子妃丢下山崖,大难不死啊!”
孙栋梁来皇后娘娘的凤仪宫,名义上是来找自己的妹妹说说家常,但却是商量这些害人的勾当。
“算她命大!”皇后娘娘恶狠狠的说道,那神态恨不得秦可欣摔个粉身碎骨。
毕竟萧疏钧和秦可欣无论对皇后娘娘和自己的父亲和哥哥都极大的不利。
“皇后娘娘不必为此事烦心,臣已经想到了更好的对付秦王的办法。”孙栋梁一脸得意的道。
“哥哥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好办法赶紧说出来吧。”
皇后娘娘心急得很,她还等着能对付了萧疏钧在皇上面前立功呢。
皇后娘娘甚至自己已经是迟暮的美人,想要留住皇上的心,只能多为皇上分忧,让皇上知道她的用处。
“不知道皇后娘娘知不知道新上任的户部尚书严庆云严大人。”
“就是那个云大人被斩首之后,新上任的户部尚书?”皇后娘娘早有耳闻。
这个严大人新官上任,为朝廷做了很多事,是个刚正不阿的人。
“就是他!他刚上任就在着手查朝廷这些年的财政。父亲这些年贪污的钱怕是,怕是很快就被他查出来了!”孙栋梁跟皇后娘娘说他们的父亲贪污有些难为情。
“父亲这些年贪污了多少?还不想办法补上空缺?”皇后娘娘知道国丈这些年手脚不干净,当然不会跟皇上举报这些,只想着赶紧想办法把这个窟窿填上。
“来不及了,就算把整个国丈府卖了,都填不上。之前那个云大人在任,父亲还可以掩人耳目,如今怕是纸里包不住火了。”
“什么?”皇后娘娘听孙栋梁所说,差点没坐稳,从凤椅上摔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放人父亲这么多年,竟然肆意妄为捅下这么大的窟窿。
“皇后娘娘稍安勿躁,臣和父亲已经想到了应对方法,要不然臣也不能还有闲心在这和皇后娘娘谈笑风生。”孙栋梁见皇后娘娘有些承受不住,赶紧出声稳住。
“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想什么办法,你知不知道贪污朝廷银两无论多少,无论是谁都是死罪!你怎么就不拦着点父亲?”皇后娘娘是真的急了。
这次要是真的出事,不仅关乎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地位,还关乎自己父亲的性命。就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皇后娘娘也沉不住气了。
“我和父亲真的已经想到办法了,只要把这个罪责推到萧疏钧身上,即救了父亲又打倒了秦王,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
“这就是哥哥刚才说的对付秦王的办法?可是这么大的事怎么能说转移到秦王身上就转移到秦王身上,毕竟秦王什么都没做过!”皇后娘娘觉得孙栋梁的计划不靠谱,依旧很是忧虑。
“众所周知,这个严大人是个刚正不阿的人,这就免不了会有些死板。他即不会为父亲所用,当然也不会站在秦王那边。所以说只要有证据这事就好办,父亲这么多年在朝堂上的摸爬滚打,皇后娘娘还不放心?”
“那哥哥知不知道父亲要怎么证明秦王才是贪污的人。”
事到如今,皇后娘娘只能祈祷自己父亲能平安度过这次了。皇后娘娘知道自己父亲向来行事狠辣,决绝。不给自己的敌人留余地,这些年还没输过谁。
“这就要利用臣之前和皇后娘娘说过的,皇上对秦王的猜忌了!”
皇后娘娘一直以来都是按照皇上的意愿来对付的萧疏钧,知道皇上就是硬生生的猜忌萧疏钧,并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
只要有些证据显露出来,皇上就会抓得死死的。
就像上次皇上猜忌萧疏钧结党营私一样,只是孙栋梁和云大人联手演了一出戏,皇上就恨不得马上把萧疏钧斩了。
“这些事本宫不好过问,免得在皇上面前露出马脚,所以就看哥哥和父亲的了。不过一定要小心行事,一不小心可是要掉进万丈深渊的。”
皇后娘娘始终做不到正真意义上的背叛皇上,所以涉及到利用皇上的事,皇后娘娘尽量避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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