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过经验的两人又都不会换气,等到楼阴阳反应过来推开宗律时,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楼阴阳平日里煞白的脸此时涨得通红,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一味着说:“你……我……”
宗律却是深深的看着她,突然又抱住面前的人,“我喜欢你,阴阳。”
又过了一会,他没听到楼阴阳的回应,有些诧异的放开她扳过她的脸看去,见楼阴阳此刻的表情很是不对,突然他脑中精光一闪,再看那楼阴阳脸上一副生气的样子,“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抱着我?”
宗律脸色一僵,他已经猜到面前的人是里楼阴阳了,尴尬的放开手,“无事,我先回去了。”
说罢便落荒而逃,留的里楼阴阳在原处莫名其妙。
第二天一早,宗律走出房门便看见楼阴阳在门口等着自己,脸上还挂着大大的笑脸,他却不敢再多看他,只说今日城北那边有案子缺仵作便走了。
楼阴阳在原地感到很奇怪,这宗律昨天亲完自己后她便意识模糊了,正想着今天来问问,怎么这宗律一直躲着自己?
中午吃饭时也不见宗律的身影,楼阴阳问岑昭候道:“你可知道宗律去办什么案子了?”
岑昭候也心下诧异,这宗律向来是跟着自己的,京城中一般的小案子向来也请不到他,他怎么会自己去给人家查尸体呢。
楼阴阳见岑昭候也不知道,更泄气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宗律都仿佛故意躲着楼阴阳似的,每天里早出晚归,问就是最近在忙。
直到第三天晚上,楼阴阳终于忍不住了,在晚上蹲在宗律房间门口一直等他回来。
所以宗律这天晚上回来时,便看到楼阴阳嘟着嘴站在他的房门口将他吓了一跳。
“你这几天为什么一直躲着我?”楼阴阳控诉道。
宗律宗律哑然,那天冲动的跟宗律表过白但是她没听见后,他一直内心尴尬着,又想着要找合适的时机再向她表明一次心意,却一直没想好怎么说,便只能躲着他。
楼阴阳见她不说话,又继续问道:“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做你的小跟班了?”
宗律闻言,摇摇头。
楼阴阳急了,又要追问,却见宗律又欺身上来吻住了她,将她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唇齿之间。
只是这次不像昨晚那样深,只是浅尝辄止,便放开了他。
又握住她的肩膀,看向她的眼睛,道,“楼阴阳,我喜欢你。”
楼阴阳看着他,微微张开嘴,像是被惊到的样子。
宗律见她这样,心中顿时有些紧张,又问道,“你可愿,与我在一起?”
楼阴阳这才像回过神来的样子,也认真的看着他,缓缓的点点头。
月光下,风水师和阴尸子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而此时夜色正浓,皇宫中本该与皇上一起沉沉睡着的珍妃却是坐在梳妆台前,静静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她抬起手,缓缓的摸向自己的脸,眼中意味不明。
自从入宫以来,皇帝珍惜她怜爱她,事事依着她,给她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和无上的天子宠爱。
有时候,她都觉着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臣进献上来的妃子,而不是那宰相费尽心机塞到皇上身边的眼线。
她自小便在宰相府。
宰相府是个吃人的地方,尤其是吃女人。
她眼睁睁看着她的娘亲婉转承欢于好几个大臣身下,年纪轻轻便没了性命。
她便跟着府里的粗使丫头干一些粗活,也算也算健健康康的长大。
可是有一天,宰相无意间发现她的容貌竟有些像皇上的一个宠妃,便把她送到戏凤楼,不让她接客,而是让她学着怎样伺候男人。
她学的很不错,看后来的皇上便知了。
再后来,昊嫔死了,宰相便让她无意间出现在来戏凤楼寻欢作乐的鲍相率眼前。
鲍相率看到她果然欣喜若狂,问她愿不愿意随他去享那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她在宰相的授意下点点头,就这样被送进宫里。
一开始宰相让她侍奉皇上,什么也没有让她做。
倒是鲍相率想要让她害那个岑将军。
她倒是不在乎岑昭候的命,只是她可不能在皇上面前被污了身子,于是那杯下给岑昭候的药,她少放了些量,让他能够看清自己是谁。
其实她原本对皇上也没几分真心,她只是想活着而已,而皇上看起来也不甚在意她。
只是把她当成他曾经的爱妃的替身罢了。
可是渐渐的,皇上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温柔,而她也越来越沉醉。
她做了这么多年的工具,所处之地皆是一团污秽,男女之情仿佛都只在床上。
唯有皇上珍她爱她,对她予舍予求,包容她所有的小性子。
她又怎么能一直视若无睹呢。
她这个工具也渐渐不再满足于只当一个工具,也渐渐有了自己的秘密和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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