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的向僻静处走去。
再看清凉殿的大殿中,皇上也已经乏了便要起驾回宫。
云煞几人见岑昭侯久久不回早已心急如焚,见皇上离去马上冲出殿外寻找。
鲍相率见此在心里冷哼一声,只怕你现在去刚好瞧见岑昭侯与似翘翻云覆雨呢!
然后便跟给早已贿赂过的皇上身边的侍从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务必带着皇上往后园经过。
鲍相率心下十分激动,过了今晚,岑昭侯便是玷污了皇上妃子的罪人,皇上如今这么宠爱珍妃,岑昭侯定是要下那死罪!
云煞一行人走出殿外直奔那后园中,却见那珍妃正在地上昏迷不醒,却不见岑昭侯的身影,又见远处皇上似乎要过来,便只好离开,到别处寻觅。
而皇上与他的侍卫一行人到后花园见珍妃躺在地上,赶忙将她扶起来,珍妃睁开眼睛,看到皇上焦急的脸,想起来自己的任务应当是失败了,眼里闪过一丝恐慌。
皇上见她醒了,问道:“爱妃怎的躺在这里,也不见身边的人侍奉?”
珍妃方才要勾引岑昭侯时将自己身边宫人都支开了,这时皇上问起,她只好说:“臣妾一人在宫中觉着无聊,晚上同将军夫人又多喝了几杯,便想着来着后园中赏赏花,也好醒醒酒,谁知实在不胜酒力,竟然在这便睡过去了。”
皇帝闻言,心疼的扶着她回了宫。
再看岑昭侯,他方才跌跌撞撞地跑到僻静之处,只想着等晚宴结束人都散了再回到府里。
谁知方才路过一个小宫女,他一时没压制住药性,差点对人家行了无礼之事。
以防有人经过时他再做出出轨之事,岑昭侯便一遍一遍的用小刀割着自己的手臂,不一会儿,手臂上便血肉模糊。
此时他正在花园假山出的山洞里,洞口被他用旁边的花草刻意遮拦住,只要他不发出动静,无人会注意到这里。
他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身上所中药令他的气息已经十分不稳,手臂上流得越来越多的血也让他分外虚弱。
鲍相率……此事过后,我绝不放过你!
而此时的鲍相率还在大殿上,心急的等待着侍卫向他通传皇上将岑昭侯打入死牢的信息。
谁知久久不见人来通传。
“不会出什么错漏吧?”鲍相率有些担心的朝岑昭阳问道。
岑昭阳虽也诧异,却还是说,“应当不会,我走时见岑昭侯眼神都迷离了,珍妃又是那样一个大美人,我不信岑昭侯能忍住。”
鲍相率闻言点点头,继续等待着。
谁知又过了一会儿没等到皇上的消息,倒等来侍卫过来通传说皇帝抱着珍妃回了宫,两人已经歇下了。
鲍相率十分疑惑,便想亲自去看看怎么回事。
鲍相率朝后园走去,这一路也没听到什么动静,心下更为不解。
突然,一根泛着黑光的针猛地刺到他眼前。
“谁?”鲍相率猛地抬头,却见岑昭侯带来的那三人正盯着他,左侧那个绝美冷艳的女子正用毒针指着她。
鲍相率惊吓过后,竟是瞧着云煞呆住了。
云煞本就清绝孤冷的气质在这薄凉如水的月色下更凸显的出尘,刺客拿着毒针指着他的表情更是让他着迷不已。
他不求饶,反而色迷迷的笑了起来,一只手抓住云煞洁白的手腕,“弟妹这是有什么误会,我们不妨好好说清楚,别错伤了好人。”
云煞厌恶的甩开他的手,冷声道:“岑昭侯呢?”
鲍相率又笑出来,“岑将军在哪我怎么清楚,这夜色正好,岑将军或许在哪位佳人的闺房里寻欢作乐也不一定啊。”
云煞闻言,猛地便要向他攻去。
那鲍相率再如何,也是再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将军。
一时之间,两人不分胜负。
忽然远处巡逻的侍卫似乎瞧见这边的动静便要过来了,鲍相率收手朝后大退几步,“美人,我们来日再会!”
说完便去回去清凉殿了。
楼阴阳赶忙走上前来,见云煞面色不愉,“云煞姐姐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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